吳離果然是個騷包貨,肩胛處還插著一柄劍,可他依舊笑靨如花,波瀾不驚。

“我喜歡怎麼樣,不需要向司徒公子請教。”吳離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白皙的皮膚漸漸地失去了血色,可他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剛才一直跟司徒軒他們糾纏的白衣男子見狀,趕緊上前去捂住吳離的傷口,焦急萬分地說:“少主,你怎麼了?你先堅持住,我去請大夫。”

然後又一陣慌亂的腳步跑出門,急急忙忙地去請大夫。

“怎麼不需要我們管了?看你這裏的情況,光天化日之下門窗緊閉,在房間裏對一個女人用強,這樣的事,我們怎麼能不管?”司徒軒看著吳離,一副非常認真辦案的樣子。

“她是我身邊買來的奴婢,能被本少主青睞,那是她的造化。”吳離十分傲慢地開口,看向角落裏還在瑟瑟發抖的人女人,冷冷地開口,“秋兒,本少主不是說了嗎?讓你好好服侍,讓本少主身心愉悅了就收你為妾。你居然膽敢拿劍刺傷我,如此不知好歹,我明天就把你賣去青樓。”

“不要,不要……”蜷縮在牆角的女人哽咽著,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著。

“吳離,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恃強淩弱,你太不是男人。”司徒軒恨恨地咬牙,看著角落裏的女人,心中不忍。

“不愛女人的男人才不是男人。”吳離用鄙夷的目光看向司徒軒,“你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沒想到吳離敢當麵跟司徒軒開這樣的玩笑,很純很單純的司徒軒表示不管他怎麼回答都不對。

“問君能有幾多愁?”吳離頗有深意地看著他,笑嘻嘻地說道,“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此話一處,司徒軒身後跟隨的一眾捕快忍住憋笑的聲音爆破,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聲。

“你才是太監,你們全家都是太監。”司徒軒被氣紅了臉,惱怒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吳少主自己荒唐無度,還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

不一會,白衣男子請大夫回來,急匆匆地跑進屋子,讓大夫對吳離的傷勢進行治療。

看著那柄入骨半寸的劍被拔出來,噴灑而出的血液,像個小噴泉,捂都捂不住。

最後在大夫的止血粉末下才終於止血了,此時吳離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

司徒軒也不想再繼續跟他糾纏下去,今天這一場鬧劇變化,使他們措手不及。

原以為隻要找到那個右肩胛受傷的人就算大功告成,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

不管吳離是真的因為這樣的事情被刺傷的,還是為了欲蓋彌彰故意射的局。

可司徒軒就是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吳離就是昨晚刺殺白牧歌的人。

走下樓梯,正好與白墨在樓梯口相遇,兩人都沒有說話,司徒軒隻是丟給他一個比較失落的眼神。

不過這也沒關係,就算沒有證據抓他,至少他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