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帶著眾人回縣衙,晚娘和楊小蠻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午餐,就等著大家回來吃飯。

由於司徒軒把臨近兩個縣的捕快都找了了,為了搜捕刺客,司徒軒真的是下了血本的。

吃過飯送走那些司徒軒請來幫忙的鄰縣捕快,楊小蠻和司徒軒兩人坐在後院的涼亭裏聊天。

楊小蠻聽說吳離獸性大發,強了秋兒的事,被雷得外焦裏嫩。

“雖然吳離這個人傲慢自負,有時候做事還不按常理出牌,但是我想他應該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吧。”楊小蠻頗為惋惜地開口道。

“有時候看人不能看表麵的,尤其是那種長得一副好皮囊的人,說出來的謊話就像真的一樣。”很顯然司徒軒對這個吳離的態度很不友善。

“是啊,人心叵測,壞人的臉上又沒有刻著字,實在是很難分辨。”楊小蠻也分不清自己對吳離的是什麼看法。

一開始她就覺得吳離的行為怪異而反常,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許秋兒是自願的呢?像吳離那樣的人,要身份有身份,要金錢有金錢,還有權勢。隻需要勾勾手指,就會有人送上門去,哪裏需要用強的。”司徒軒很不以為然地說著。

聽他的意思就是秋兒是那種身嬌體軟易撲倒的那種女人了?

楊小蠻斜視著他,那目光裏光彩溢溢,而且還頗有深意,看得司徒軒毛骨悚然。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司徒軒退縮了一下,然後十分正式地說,“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吳離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刺客?”

楊小蠻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地說:“我希望那個刺客不是他,一個相處了這麼久的朋友,突然的站到了我們的對立麵,這樣的事情真的讓人很難接受。”

“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非常奇怪,為什麼我們在搜索魯班閣的時候,他們謊稱吳離不在,還鎖了房門不讓我們進去?”司徒軒疑惑不解地問。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吳離光天化日對秋兒圖謀不軌,這種事情當然不能當著別人的麵做不是?”楊小蠻並不感到意外,反而覺得他們的行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是為什麼吳離受傷的那一劍不偏不倚,剛好跟刺客的傷口一模一樣?”司徒軒繼續思索著,將一個又一個的疑點一一數出來,“而且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是在我們闖進去之前,秋兒刺了吳離那一劍?巧合太多,那就是人為的,有預謀的。”

楊小蠻一時之間語塞,看了看自信滿滿的司徒軒,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

雷同之事,巧合也是在情理之中。但是那麼多的巧合擺在一起,就變得不那麼單純了。

“既然疑點重重,吳離已經是一個嫌疑犯了,那你為什麼不抓他回來?”楊小蠻看向司徒軒,疑問道。

“他不是受傷了嗎?而且還是秋兒刺傷的,這個時候抓他,那他的傷勢怎麼辦?到目前為止都隻是懷疑和猜測,我們並沒有真憑實據啊。”司徒軒遺憾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