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風實在太清奇,伊登表示他三觀和節操已然全碎!
伊登麻木的拎著藥袋站在門口,腦裏一片混亂著不知道該幫誰,一邊是他好友,一邊是他偶像,兩人在那裏妖精打架,真是難以選擇幫誰啊……
克裏斯狼狽的招架著徐睿的魔爪,眼裏的**更是狼狽的暴露給了伊登。他沒想到伊登會這個時候回來,陷於**當中又讓他的哨兵警覺性無限降低,完全沒覺察到伊登的接近。換了是別人他現在肯定已經將他擊殺當場,但那人是伊登,阿爾伯特的朋友,他就沒辦法下手。
現在能怎麼辦?克裏斯隻能轉過頭,喝道:“還不過來幫忙?!”
伊登猛然醒神,衝過去將徐睿像撕膏藥一樣從克裏斯身上把他撕下來,結結巴巴的道:“以你的體格,一拳就能打暈他吧?他足足矮你大半個頭,也沒有你強壯。”
克裏斯無奈的看著伊登:“……下不了手。”
伊登:“……”
他手裏的徐睿還在不斷掙紮,酒醉加上克裏斯的撩撥,現在是真的精蟲上腦了。明明都已經被伊登扯開,這廝仍然伸著手想要去擁抱克裏斯,還可恥的呶著嘴,對空叭叭的親他,嘴裏道:“親愛的~啵一個。”
很詭異,現在明明有兩個人,而且伊登還離他更近,他不衝伊登發騷,隻對著克裏斯來,目標一直鎖定著克裏斯。
簡直無法直視!伊登忍無可忍的一記手刀砍在徐睿脖子上——世界一下就清靜了。
克裏斯眼神閃了一下,這手刀的動作……不過他什麼都沒提,隻心疼的道:“輕點!讓我抱著他。下那麼重的手幹什麼?”
咦?這就心疼上了?伊登不滿的哼了一聲,不下重手砍得暈他?你是沒見過他在小餐館裏跟自己過招時的身手,不合常理的敏捷靈巧得很,不趁著他酒醉自己還不見得能幹得過他。
接下來,氣氛更顯尷尬,撞破奸情什麼的實在讓人很蛋疼。
隔了許久伊登才道:“你和阿爾……”
“嗯。”
“你對阿爾……”
“嗯。”
“阿爾對你……”
“還在努力。”
“他嘴巴腫了。”
“那是因為他比我還瘋。”
伊登沒話可說了,隻得道:“我懂了。放心,我不會亂說。不過……”他轉過臉來,臉色可不像平時那麼陽光純真,而是認真的道:“……你要是對他不好,隻想著玩弄他,傑森,我不會讓你好過!”
把伊登的威脅聽在耳裏,克裏斯眼色卻更暖了一些,道:“謝謝,我會記住的。另外……”猶豫了一會兒,又道:“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他,好嗎?”
伊登認真的看了他半天,滿意的點頭:“行。加油吧!阿爾很值得。現在怎麼把他弄回去?你的臉,他的臉,上了新聞可不是件好事。呃,沒準現在還得算上我的臉……”
於是兩人一齊瞪著地上的那灘爛泥,真是愁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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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睿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剛醒過來的那一刹那,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被拳擊手毆打過無數拳一樣,不僅有腫漲得一個頭大成三個頭的感覺,裏麵還暈暈的直是響,像關了一整窩的蜜蜂在裏頭。
“呃……”徐睿呻吟了一聲,抱著沉重的腦袋試圖爬起來。
這工夫間他看到了伊登,英俊的金發小夥子正麵目扭曲的看他,眼裏那神情就像是他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樣。
徐睿立即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
伊登的臉皮跳了一下,走過來甩給徐睿一根毛巾:“去洗把臉吧。”
“我在哪裏?”
“快餐店。趕緊去洗臉,洗完了來幫忙,弗萊德和其它的服務生都忙不過來。”
“好的。”徐睿接過毛巾,走了幾步後突然想起一個可怕的問題,驚恐萬狀的猛然回頭:“我喝醉了都幹了些什麼?”
“記不起來了?”
“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不知道那小夥子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現在伊登的臉不僅僅是扭曲,顏色還黑如鍋底,他道:“你真想知道?”
表情好可怕!徐睿立即道:“不,我不想知道!”
“乖!”伊登道:“有些事知道了比不知道更好!相信我,你知道了後一定會選擇吞槍了結自己。”
徐睿打了個寒戰,後果這麼嚴重?!他是脫下內褲舉在手中當旗幟揮舞著果奔了,還是把它頂上頭上扮了一回劫匪?無論哪一種,他還真不想知道具體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