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洗臉了。”
“去吧,去吧。”伊登一臉慈悲的道。不知道為什麼,徐睿看見他這種臉色,沒來由的就是一陣膽寒。
片刻後,小衛生間傳出徐睿的慘叫:“為什麼我的嘴腫得這麼厲害?”
伊登木然,心付,你又不是蚊子,叮住別人一通猛咬狠吸,不腫成這樣才叫怪了!
但他不敢說這是徐大流氓抱著傑森又啃又吸又咬又舔的結果,他怕徐睿知道了真相後真會跑去吞槍。所以他隻是道:“你摔了,嘴先著地。”
徐睿:……以後真不能喝酒了,喝醉了連摔跟頭都摔得這麼姿態優(慘)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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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烊後,徐睿讓其它人先走,自己照舊留下來打掃衛生,他知道克裏斯一定會來接自己。果然,在去後巷倒垃圾的時候,他看見熟悉的位置那裏陰影正籠罩著克裏斯高大的身影。
“克裏斯。”
“嗯。”
看見克裏斯從陰影裏走出來,徐睿立即瞪圓了眼:“你嘴怎麼也腫了?”
一看那表情,克裏斯就知道這青年什麼都不記得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放鬆還是遺憾。
“被狗咬了。”他淡定的道。
徐睿便道:“就說呢!嘴巴腫成那樣,還有細碎的牙印,得多狠的狗才能把你咬成那樣啊!而且還專朝嘴巴咬,這狗真下流!”
克裏斯:“……”
徐睿仍自在作死:“下次遇到它,它敢在這樣對你,直接燉了吃掉!”
克裏斯眼神閃了閃,這主意他喜歡!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他一定會將之連皮帶骨整個兒吞掉!
至於現在麼……
他向徐睿伸出手:“門都鎖好了?走吧,回家。”
“嗯。”徐睿應了一聲,大約是酒還沒有完全醒完,他反手牽住克裏斯伸過來的手,拉著克裏斯踏上了回家的方向。
克裏斯低頭看看握在一起手——得,誰牽誰都一樣,牽上了就行。
於是一路上兩人又開始不知不覺的較勁,總是潛意識本能的試圖掌握著主動牽住對方而不願意被對方牽住。
——明明滅滅的黯淡貧民區燈光就那樣灑在兩人身上,把兩個同樣英偉挺拔的身軀投出很多的影子,其中的大部份都疊在了一起,交織出曖昧的重影。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風和日麗,下午又沒有事情,一時心情大好之下就偷偷的從單位溜了,四處邀朋結友的一路去了市裏的一座小廟遊玩。
那廟不大,無論曆史還是文化都沒有多少可以說道的地方。但本市可以遊玩的地方實在少,因此那裏就成了常去的玩處。
一行人,八男六女五小孩,大人們每人花了一元錢,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買票進了廟——以前都不用買門票的,大和尚們越來越市儈了。
總體來說,廟裏沒啥看頭,大家不過是想從鋼筋水林的牢籠裏解放一下,沾沾香火味道,去去滿身的銅臭,調劑一下緊張的工作帶給人的壓力。所以廟小和尚少什麼的,大家都不介意,關鍵是心情最重要。
一路走進去,果然佛門之地的味道變得更淡,遊樂的項目增多,連臨時租借僧衣照相的項目都有了。
嘿!這個好,以前都沒有。於是大家興奮的衝過去,紛紛去租僧衣來裹在身上照相。當然,女士們是沒有去了,僅管這廟已經感覺不到什麼佛門之地的味道了,但女施主們化妝成尼姑在這裏照相還是不妥……和尚尼姑什麼的攪一塊,那不亂套了麼?
都照完像了,大家仍自很興奮,一起出來女士們就舉起手機當錄像機用,拍我們這一群假和尚。
其中的一個朋友靈機一動,突地合掌行禮,肅聲道:“貧僧夢嗔。”
如此就如同觸動了一個開關,大家一個個的傳下來。
“貧僧夢顛。”
“貧僧夢囈。”
“貧僧夢覺。”
……
輪到我時,那會還正在想得起個什麼樣的高水準牛逼法號震住他們,結果他們都動作太快,好名字全讓他們給搶了,一時半會的想不出讓人虎軀一震的高深法號,心裏頓時急得不行。
“到你了,快說。”
“別打亂陣行。”
姑娘們一通猛催。
我心裏更是急得不行,情急之下大喊:“貧僧夢遺。”
於是,全世界都安靜了……半晌後一個個笑得呼天搶地,一嘴貧的女友狂笑道:“夢遺大師一月幾遺?是月遺三十日,還是一月一遺,一遺就是三十日?”
我當時真想衝上去一巴常掄圓了扇她到月球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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