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前麵:
很抱歉停更了這麼久。原因不想多說,三次元雜事太多。主要是……父親的病,讓我忙活了很久,工作的事情也是夠多。
現在父親的情況穩定了許多,工作也是暫時的安定了下來,開始補充章節。
在此對各位說一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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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飄來的碎雲,與逐漸西斜的太陽昭示著天氣即將開始有所變化,不複之前這片空蕩蕩的天空的樣貌,似乎是正在昭示著暴風雨即將來臨。同時,離剛剛炮聲震天的小小海域不遠處的一片海麵上,四艘小小的艦艇安靜地並排停靠在一起。
但這並不意味著,躲在由鋼鐵所包裹著的艦體內就可以躲過暴風雨。
例如——一間裝飾偏向樸素但十分寬敞的艙室內,現在的氣氛就好像是即將響起雷聲
的陰沉天。
巡洋艦,之所以叫做“巡洋”,是因為她的作用本來是不同於主力作戰艦隻——也就是“戰列艦”的。隻要看看老式巡洋艦的內裝就知道了。巡洋艦噸位一般沒有戰列艦大,但生活條件一般卻比戰列艦還好。巡洋艦是成天在海上晃來晃去,開到哪個殖民地,先架起大炮來嚇人,然後打開香檳開舞會,所以老式巡洋艦都有一個寬廣的大廳,那是用來向殖民地展覽宗主國的威風的。
這艘訓練巡洋艦“香取”內部就有一個原本就是這麼打算的一個空間,隻不過自黑艦來襲之後,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改造成了類似於一個作戰會議室一般的房間。
在房頂吊懸著的,裝飾著華麗的金屬花邊的吊燈下,橢圓形長桌落於這個房間的正中央。而現在——一名將鉑金色的頭發挽成一個高雅的發髻,肩上披掛著垂著流蘇的肩章,而這肩章意味著她的職位至少是上位的校級軍官。這位身著白色士官禮服的女性,正嚴肅的端坐在會議桌的最上端。盡管隔著眼鏡,但她那嚴厲的目光幾乎可以把現場的五個人上下剜個通透。
而她現在右手握著的類似教鞭的東西,正在不經意間的被她輕輕敲打著手掌心……
也許這暴露了她的某些個奇怪的愛好。
坐在她左手邊的,是一位看上去二十出頭的黑發年輕人,明顯沒有打理過的頭發不聽話的四處支棱著——彰顯了他雖然端正的坐著,但他似乎不太適應這壓抑的氣氛,略微有些不安的心情;而毗鄰著他入座的是一直在用右手玩弄自己紺色長發,身著白綠色基調水手服與裙裝的女孩——而她頭上如綻放的花朵般的頭飾引人矚目。他們,是這一次演習的對手。
而在她的右手邊……隼、吹雪和螢火蟲也一起正襟危坐。而這三個人中,隼是一臉的肅穆,吹雪是一臉掩飾不住的緊張——她從進來開始就一直捏著隼的衣角,而螢火蟲……則依舊是她特有的一臉淡定與滿不在乎,用她那似乎是半睡半醒的狀態歪著腦袋四下張望著。
自演習強製結束之後,香取草草地宣布了演習結果——隼獲勝。緊接著她就發布了緊急的召集令,將四艘船重新編隊並停靠在了一起。在接近到足夠近之後,四艘船好似變魔術般,互相使用交通橋將船體搭在了一起——所幸這片海域的波浪並不高,還不至於太過影響船與船之間的連接。
(如果這個時候放把火的話……)
不知為何,隼在走過交通橋的時候突然冒出了這樣沒來由的想法。緊接著他很快的將之拋在了腦後。
而在剛剛踏入香取的艦體之時,一條艦內廣播便響了起來:
“隼、鴉,二名提督請帶著你們的屬下,到會議室報道。”
隨著她的這句話,附近的一個艙門悄無聲息的彈了開來。而在那之後……就是現在的場景了。
正在所有人以為這呆坐了5分鍾的場麵會繼續下去的時候,香取突然提著教鞭站了起來。高跟鞋踩在艙室金屬板上的聲音清晰的回蕩在整個會議室中。同時,她也打破了沉默的空間。
“我希望你能認識得到你今天所作所為的危險性,小姐。並且能切實的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會被嚴肅處理……”
香取踱步到了螢火蟲的近前,同時不斷玩弄著手中的教鞭。
“因為你不僅僅是讓他人,也是讓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當香取的說教落地的同時,螢火蟲抬起頭來立刻反駁道。
“但在那個時候我隻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