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許曉北的性格來說,他到哪都會跟小藝欣說的,可是這次連小藝欣都不知道他去哪了,指定是有什麼事發生,我安慰了小藝欣幾句,說幫她找找。然後就給許曉北打了過去,發現果然關機。我也去許曉北工作的那個酒吧去找過他,酒吧的服務生也說不知道。
正在我不知道怎麼找許曉北的時候,許曉北的電話打了過來。電話接通後傳來的是許曉北的聲音。
“你在哪呢?你知不知道你家小藝欣正滿世界找你呢?”
“嗯,我知道,我這一開機,提示有好多未接,我不能挨個回。你幫我告訴我家小藝欣,就說我現在有事,明天就回去了。”許曉北神秘的說道。
“你大爺的,你在這跟我玩什麼神秘啊?快說你現在在哪呢?”我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現在在外地往回趕呢,電話快沒電了,先不說了,我回去就找你去。”
還沒等我再說什麼,許曉北就把電話掛掉了。上次他在醫院不告訴我他跟金胖子說什麼,就弄得我挺不高興的,今天又整這麼一出,我的火氣就又噌噌的竄了上來。幸好他現在沒出現在我眼前,否則我一定會把他撕成碎片,讓他消散在風中。
不過第二天一早,許曉北沒有像以前咣咣砸我家房門,而是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去給他開門。我去給他開了門,轉身又鑽進溫馨的被窩,我躺在床上看了看他,“你這兩天死哪去了?”
許曉北在床邊擠了擠我,坐了下去說,“老板讓我去外地取點東西,本來當天就能回來,後來有事耽誤了兩天。電話沒電了,所以就誰都沒法聯係上,最後找了個地方勉強充點電才給你回的。”
“取什麼啊?不能叫夥計去取,還驚動你這個大經理。”我支撐起身體,靠在床頭上說道。
“沒什麼的,小物件。”許曉北把頭扭向窗外說道。
我一眼就看出來沒這麼簡單,跟許曉北急了,“你別在那跟我打馬虎眼,一小物件能讓你去取?”
許曉北把頭轉了回來,他知道瞞不過我了,也就跟我招了。歎了口氣說,“是粉兒。”
我聽完,騰得一下蹦了起來,指著許曉北鼻子罵,“你特麼活膩了吧?那玩意也敢碰?”
許曉北點了一支煙,看了看我說,“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是被逼的。”
這事可以追溯到他挨打之前,他在酒吧當經理很難免不會接觸一些社會人員,所以他認識了馬三,馬三幹的就是倒騰粉兒的,他看中了許曉北管的這家酒吧。因為許曉北管的這酒吧生意確實特好,一般的夜店場所也都普遍有小姐和粉兒的流通。所以年前馬三就跟許曉北商量,想在他那賣粉兒,但是被許曉北掘了,刹羽而歸。緊接著許曉北就被打了,酒吧也被砸了。後來還是他老板,那個金胖子出麵跟馬三談了談,最後答應馬三在酒吧賣粉兒,馬三出貨,許曉北負責在酒吧散貨。
這次許曉北就是跟著馬三的人去取貨,結果有人給警察通風,警察把各個高速公路都設卡檢查,倆人就在城裏躲了兩天,風聲小了以後,才敢回來。
看著麵前現在的許曉北,對於我來說很是陌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可能是自從我搬離我倆那個狗窩的那個時候;也可能是他那次在醫院不告訴我他跟金胖子說了什麼的時候;也可能是前幾天拉著我往張博文的圈套裏跳的時候。突然感覺他不再是以前的許曉北了,那個無話不說,充滿義氣的許曉北。
我聽完以後說了句,“你真特麼有出息。”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麼?馬三特麼拿小藝欣來威脅我。”許曉北嗚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