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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平時喬尼是不敢直接開柳公子的門的,可今天一來是柳扶風叫他來的,二來在樓道裏聽見柳扶風的叫聲多少有點擔心。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這樣一幅光景。

陳謀反映迅速,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躍而起左手搶過內褲,右手推出喬尼,雙腳落地之時大門已然關好。

柳扶風坐起來認真說道:“動作精準有效迅速流暢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若能在媒體上播放,不知有多少人為之傾倒。”

柳公子在沉靜的臉上加上一絲笑,繼續說:“當然要放兩版,穿上褲子一版,這樣一版,定能男女通殺,傾國傾城,一夜成名。”說完躺回地板上——狂笑。雖然柳公子一直愛笑,但像今天這麼抽筋了似的活動麵部肌肉,擠壓肺部空氣,鍛煉小腹肌肉實屬少數。

陳謀狠狠瞪著這個有皮子沒瓤子,有心髒不流血的東西,咬牙迅速穿好衣褲,飛身竄回了宿舍。

躺到床上陳謀才又想起了疼,而且疼的陳謀睡也睡不著,起也起不來。等疼痛稍微緩了些,陳謀開始研究自己的傷。肩、腰、屁股、腳後跟有幾處出血,胳膊、前胸、腿有青紫痕跡,後背也很疼估計傷的也不輕。青紫處的麵積不小且程度較深,怎麼看也不像吻痕,陳謀仔細回想了半天,直想到麵紅耳赤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陳謀想來想去想不通,越琢磨這事兒越窩囊,於是翻出白皮書要一問究竟。沒想到事無巨細均有記載的白皮書裏居然既沒有電話號碼也沒有其他任何聯係方式。再仔細翻閱,陳謀越看越有氣,表麵上事無巨細均有記載,實際上拉七拉八零零碎碎毫無意義,看了這個似乎可以了解其所有喜好、習慣,仔細一琢磨才發現這些邊邊角角根本不能反映他這個人。陳謀憑著多年的分析能力及今天的悲慘遭遇可以斷定——這垃圾白皮書是那斯自己寫的。

陳謀正磨牙呢,邁克回來了,說:“回來了?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陳謀說:“不回來我住哪兒。”

“那還用說。”邁克邊說邊走到他床前,看到他手裏的白皮書說,“這麼癡迷啊,舍不得就別回來了了,我不會想你的。”

陳謀說:“別瞎說。”

邁克笑道:“別假正經了,你敢說沒和他做過?”

陳謀說:“你就不能想點別的。”

邁克說:“我到是能想別的,有些人就不能了。”

陳謀說:“去,給我倒杯水來。”

邁克遞上水杯說:“明兒我就不管了,支使你家柳扶風去。”然後就走了。

陳謀潤了潤喉順順氣,撥通了電話。

妮可在餐廳接到了陳謀的電話,陳謀劈頭蓋臉地問:“你有柳扶風電話嗎?”

妮可說:“你們都那樣了還沒有他電話?”

陳謀說:“沒有。”

妮可說:“怎麼才幾個小時不見就想了,要不要我跟宿舍管理員通融通融,把你們調一屋得了。”

陳謀說:“不用,給我電話就成。”

妮可說:“我也沒有啊。”

陳謀說:“那你給我找去,快著。”

妮可說:“我去哪兒找啊?”

陳謀說:“自己想辦法。”

妮可靈機一動說:“等等啊。”說完放下電話大聲喊道:“陳謀要柳扶風的電話,誰有?”

陳謀感覺自己的頭頂迅速聚集大量熱量,似乎已經聞到毛發燒焦的味道,附帶著詭異的‘嘶、嘶’聲。

戴維正巧也在餐廳吃飯,聽到妮可叫,跑了過來。

妮可說:“你有啊。”

戴維說:“給我電話,我告訴他。”

妮可說:“對我也保密啊。”

戴維說:“要是柳扶風知道我隨便傳他電話,我會死的很慘的。”

戴維輕聲告訴了陳謀後,把電話還給了妮可。

陳謀溫柔的說:“你大叫些什麼?”

妮可理直氣壯的說:“你不讓我自己想辦法嗎?我又不知道誰有。何況你們倆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不差我這一嗓子。”

陳謀無力地掛斷了電話。

妮可則兩眼發亮,興奮異常的和戴維討論起他倆的攻受問題。妮可說陳謀是一號,戴維說柳扶風一定在上,正打的不亦樂乎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陳謀是攻。”

來人是喬尼。

喬尼也是聽到妮可的喊聲過來的,沒趕上出賣常規資料,就不顧死活的趕緊把他人隱私扔了出去。

戴維要他拿出證據來,於是喬尼就把下午的所見所聞添油加醋活靈活現的說了一遍。

陳謀拿著電話舉棋不定,正猶豫呢,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