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謀說：“你上那麼多學幹嘛？又用不上，不是浪費國家教育經費和人力資源嗎？”
柳扶風語重心長的說：“同誌，做什麼工作都有做的好的做的壞的，這跟是自身素質分不開的。我學習是為了豐富自己，這樣才可以賣個好價錢啊。你沒看現在高級夜總會找個小姐都要大學本科英語六級的。競爭激烈啊，光靠臉蛋三圍已經不行了，怎麼也得有個一技之長。彈個琴唱個曲兒的已經不算專長了，兩門外語是基本要素。最好會煮個茶，跳個舞，留過洋見過世麵的。幹什麼也不容易啊。對了，你查過黑市上我的叫價了吧，把記錄給我一份。”
陳謀說：“你沒有？”
柳扶風說：“我倒是能弄到，不過肯定沒你家的詳盡，有方便好用的，我還費那勁兒。”
陳謀說：“你有這麼好的腦子，幹嘛非想賣身呢？人家賣的都是被逼無奈的。”
柳扶風繼續教育他說：“狹隘了吧。勞動不分貴賤，職業沒有高低。別跟我說紅顏易老，大腦就不老了？一樣地要隨年齡增長而退化的。人老了會長皺紋，也會得老年癡呆症。你這用大腦的就比我高尚嗎？一樣是願買願賣，公平交易嘛。”
陳謀說：“你那樣創造社會價值嗎？”
柳扶風說：“看來你真缺乏係統教育。我們這樣怎麼不創造價值了？首先，社會對我們有需求，就從客觀上說明我們是有價值的。從宏觀上說，我們的出現可以加大消費，擴大內需，縮短貧福差距，減緩就業壓力，還可以促進社會穩定，民族團結。從微觀上說，我們可以有效的減少有夫之婦愛上有婦之夫這類事件，減少家庭悲劇，還會有效的減少強奸案的發生。簡直是社會平衡穩定不可缺少的要素。你們呢，你們這些人又創造了什麼呢？高樓大廈，減少了人與人的交流，至使抑鬱症泛濫，癡呆症急速增加。汽車工業，加大城市汙染，加速人口流通，人口的快速流通增加了很多社會不穩定因素，汙染破壞動物及人類的生存空間。還有什麼？登陸月球，探索宇宙，破壞了人類的想象空間。人類沒有了生存環境，沒有了交流，沒有了夢想，這就是你們的貢獻？”
陳謀一時無語。
柳扶風收拾起東西，拿好支票，大搖大擺的走了。
柳扶風走了陳謀也反映過來了，我們不做那些垃圾工程，你們吃什麼？難道大家排排隊手拉手肩並肩一起喝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