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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風笑咪咪地走上前說:“想不想我,想我就直說,我會好好安慰你的。”
陳謀一個惡虎撲狼,柳扶風一個泰山壓頂,二人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眼見得屋裏能倒的都倒了,能撞的都撞了,耳聽得屋外秘書小姐直轉磨磨,幾次拿起電話又放下,冷汗直冒。
技術性格鬥以柳公子受輕傷告終,柳扶風望著手臂上被公文紙剌的三厘米長的傷口,靈光一現,努力擠了擠順利讓血滴到了地上。
陳謀近幾年花了大把的工夫用在連空手道跆拳道上,本來就算不能穩占上風也能力保城池不失,無奈軟肋已被對方知曉,隻好捂著眼睛倒在沙發上威脅道:“讓我在上,要不你們柳氏就完了。”
柳扶風笑道:“你怎麼還是學不乖,我要怎麼樣,就得怎麼樣,沒商量。柳氏你愛怎麼整就怎麼整。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談生意的,我是特地來安慰你的。瞧我多好,多體貼,幸福不?”
把羊喂飽後,陳謀躺在沙發上奄奄一息的問:“你幹嗎就那麼走了?”
柳扶風說:“我那是工作需要,家庭需要。”
陳謀說:“你Y就是欠揍。”
“那你幹嘛來了?認祖歸宗?”
“我大麻抽上癮了。”
“那不看好貨源?蹲旁邊看著管P用。”
“兩個幫派火拚,我當炮灰都不夠。”
“早幹嘛去了?”
“早?你手腳那麼快我早的了嘛我。”
柳扶風想了想說:“那天是你報的警。”
“要不死的人更多。”
柳扶風說:“算了,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了。”
陳謀假意威脅道:“柳氏的款子你還要不要?”
柳扶風涼涼的說:“無所謂,大不了再來回始亂終棄,經過上次的曆練,相信這回一定能有所進步,提高可信度。讓大家即將泛濫的同情心和多餘的口水有個發泄口。”
陳謀說:“你就不怕把自己也搞臭了?”
柳扶風歎了口氣說:“哎,上天給了我如此盈弱的皮囊也就罷了,為什麼還給我如此迷人的臉龐?我這樣不等著別人包養豈不糟蹋了?就算被始亂終棄也隻能說明你沒人性,沒欣賞力,不懂得珍惜,不能說明我走錯了路。再說我以前也沒什麼好名聲,不照樣有人追,有人捧,有人拍,有人給擦屁股嗎?”
陳謀無力道:“你難道喜歡被別人包著?虧你還是個大男人呢?”
柳扶風理直氣壯說:“男人怎麼了,男人就沒有不勞而獲的權利了?你這是性別歧視!我有本錢有機會有能力為什麼不幹?有人樂意花錢包,有人樂意被包,這說明有市場,國家有需要,人民有需要。這是受供求關係影響符合市場規律的。我們要按規律辦事才能事半功倍,這都不懂,那麼多年學都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