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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柳父怒氣難消,怎麼也睡不著,柳母詢問半天終於知道了始末,沉吟良久說:“都是風兒告訴你的?”

柳父說:“是啊。”

柳母說:“恐怕不實。”

柳父說:“怎麼不實,你沒看今天那小子的態度,分明滿腦子都是。。。。。。都是齷齪思想。”

柳母說:“還是有問題,風兒會被人算計?我不信,他不算計別人給我惹是生非我就阿彌陀佛了。”

柳父說:“陳謀可不是一般人。你看陳家有一個省油的燈嗎?他不到一年就全擺平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再說,你想想他回來的樣兒,明顯是帶了傷的,還不肯說怎麼弄的,也不肯看病,一定是那個姓陳的混蛋給。。。。。。”

柳母說:“還是不對。風兒長這麼大,就沒吃虧過。你覺得有可能別人欺負了他,他沒加倍償還,居然躲回老家忍了?”

柳父想了想說:“可能性是不大。”

柳母說:“不大?我看就沒有。”

柳父說:“難道是風兒得罪了人家,人家特地來報複的?”

柳母說:“可能性比較大。對了妮可不也是他們那學校的,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詢問結果出乎意料之外,妮可也說不上柳扶風那裏說的不對,隻是她也懷疑表裏是否如一。

兩人討論了半天,終抓不住要點,隻好做罷。

第二天柳扶風決定為了老父老母,為了年邁的奶奶,為了公司的利益,為了廣大員工及員工家屬的生計,去見陳謀。

柳父千叮嚀萬囑咐,恐怕自己兒子吃了虧。柳扶風則擺出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樣子。柳奶奶見場麵淒涼,雖不知為什麼,也不由的流了一把辛酸的淚,說:“你這不孝子,就知道難為我乖孫子。乖孫子啊,別管你爸媽,隻要你過的好就成,奶奶永遠支持你。”

告別的場麵演完後,柳父柳母更覺得奇怪了,又琢磨半天柳母做結案陳詞說:“反正兒子總是自己的,蒙咱們咱們損失也不會太大,隨他去吧。”

陳謀的辦公室很大,帶有真皮雙人豪華長沙發那種。柳扶風進來是陳謀正在努力工作。

柳扶風一進門陳謀就看見了,但他假裝沒看見,繼續批他的文件。柳扶風可不是省油的燈,見陳謀不理他,哼著小曲開始脫起衣服來。每脫一件陳謀心髒就咯噔一下,陳謀一個勁兒自我安慰:讓他脫去,看他拖光了怎麼辦。柳扶風脫襯衣時秘書小姐送咖啡進來,一推門就聽陳謀大喊:“不許進來!沒我命令今天下午誰也不許進來。”

秘書小姐嚇的咖啡撒了一地,剛要揀陳謀又喊道:“出去!立刻給我出去!”邊喊邊快步走了過去,關上門下了鎖。

回頭見柳扶風已經停了手,說:“看見我了?”

陳謀歎了口氣說:“早看見了,喝點什麼嗎?”

柳扶風看看地上的咖啡,笑了笑。陳謀說:“我讓他們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