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就是旋字訣的用法。現在是點字訣,以點打麵,以麵求點。進攻求點,出力求全。這是需要你自己去慢慢體會的。這也就是八卦掌的概要了,你自己得好好練。明天晚上準備出發吧!”說完笙大爺就去逗那條小黑狗去了。
這一次笙大爺講得可以說是讓原本在迷霧中徘徊的覃貴清撥開了迷霧,指了出了一條寬敞的大道。具體怎麼走,就得看覃貴清自己的了。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咻。咻”的山風劃過樹葉,伴隨著不知名的鳥叫,山林間偶爾的幾聲狼嚎,讓人心底有些打顫。而這是覃貴清一行人正整裝待發。
“那裏,後麵的那個位置,對,對,就是那兒。那得打上死結。。。。。。”笙大爺正忙著指揮用墨鬥線纏繞那棺材。覃貴清則在一旁正無所事事的玩弄著師傅給他的陰陽卦。拇指大小的兩個東西,似玉佩般在他的胸前晃蕩著。師傅說他陰陽眼已經封住了,必須用這個東西開能暫時的打開。人其實一生下來都有陰陽眼的,大概到八歲的時候都會自動的消失。那是因為世間的濁氣太重了,遮擋住了。一般的道士都會用柳枝葉做法來開啟,不過那比較麻煩,像覃貴清現在的這個就不同了。用的時候隻需要往眼睛上一抹就成了。這陰陽卦放在現在一般的修真門派裏麵,那真的可以說是鎮山之寶了。看來笙大爺對他可真是下本錢了。
神壇上的神位早已經用白步遮蓋好了,棺材這是就放在了彭財主家的院子裏麵。看那棺材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可依舊沒有蛇蟲鼠蟻的破壞。
那雖說是祖墳,其實也隻是彭霸天的爺爺。那是清末的時候,他爺爺到這裏來做木材生意,好像發了財就在石堤鎮住了下來。隻是不久就拋下妻兒撒手去了。
棺材上麵已經被紅線纏的嚴嚴實實。這經過黑狗血泡過的墨鬥線,有很大的驅邪能力,這時候綁上也是以防萬一。隻是僵屍真的出來的時候,這區區紅線就能夠困住了嗎?
“吱呀,吱呀。”車軲轆在夜裏響得格外想亮,月光照在漆黑的棺材上,顯得十分的詭異。覃貴清手中的紙錢不停的往路的兩邊撒,嘴裏叨念著:“陰人借路,陽人回避。要避不避,閣下自理。陰人借路,陽人回避。。。。。。”笙大爺走在最前麵,背上背著桃木劍,眼中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在這本來很沉默的畫麵中,卻不時的傳來著抱怨聲,破壞著這份和諧,不過也使的他們不過於死氣沉沉。“這陰森森的,怎麼偏得這時候走啊!那死胖子也真是的,非要我跟來,又不是我爺爺,真他媽的晦氣。”說完還瞄了瞄旁邊透著黑暗的樹林,全身還打了個冷戰。
說話的是彭霸天的管家,有點娘娘腔,不知道彭霸天是不是有點龍陽之好了?第一眼看到這個娘娘腔覃貴清就說不出來的厭惡,當了彭霸天的一條狗,還在那裏唧唧歪歪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彭霸天不就是有兩三個錢嘛,值得囂張麼?何況還是他家的一條狗。有句話真的說對了,狗仗人勢。從出發到現在,那家夥的嘴就沒停下來過,不是抱怨路難走,就是說什麼晚上太黑。
“我說那個娘娘腔,別老是到那裏批塞了好不?”覃貴清終於忍不住朝他罵了句。
“什麼?你講哪個的?你再講一遍了。我還不信了,這年頭毛孩子都欺負上老子了。”
“我講哪個他自己心裏清楚,人要臉樹要皮。我就不點名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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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的吵吵鬧鬧中隊伍在默默的前進著,前麵的黑暗仿佛是隻遠古巨獸,正張大著嘴,等待著獵物的到來。今夜,會平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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