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在華夏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也算是個華夏通了,對於華夏語不但說得流利,理解能力也是超強的。當他半夜被敲門聲驚醒,而來人又語帶焦急的讓他趕快去外援部辦公室,說是外援部有急事找他,他心裏就一直猜測是不是又有什麼急需的緊要物資需要他想辦法解決,卻沒想到一見麵聽到的卻是這樣一個問題。
“我讓我一個信任的人負責把人安頓好,並且約了兩天後的中午在上海港口碰麵!怎麼了?”因為蕭處長迎上前的位置剛好把小菊給遮擋住了,威利的視線除了能看到蕭處長外,就是羅森和老友常保貴了。但因為急於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用眼神和常保貴打了聲招呼,就依然把注意力放在了蕭處長身上。
“我剛收到消息,因為誤會,跟著你來的人被輯特處的人帶走了!這件事可能要我們一起去輯特處領人,你主要是去認認人,看是不是真的是你帶來的人!”蕭處長也聰明,為了不讓威利產生更深的誤會,他沒有說對方的人是被輯特處的人給當特務抓走了,而是因為誤會被帶走了,但威利對於上海的情況算是比較了解的,所以他一聽到小菊她們被輯特處的人帶走了,臉色就變了。
“什麼?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威利有些失控的伸手掐住了蕭處長的脖子,要知道他這次帶的人除了去武館請的武師外,就是去香港警察局借的人。而跟著他護著貨離開貨輪一路艱辛的來到上海的除了常謙外,都是香港警察局的警察,如果這件事處理不當傳了出去,必將會引來英國當局的抗議,而他的老友香港警署署長斯利私自借人給他的事也將爆光,到時除了引疚辭職外,一個黷職罪是跑不了的。
“咳、咳、咳……威利先生,先別激動!”蕭處長用力把自已的脖子從威利的手裏解救出來,邊咳邊道。
“我能不激動嗎?他們為了送這批物資到上海,在海上幾次差點死在那些所謂的海盜手裏,好不容易平安抵達上海,現在又被你們當做特務給抓了起來!這讓我以後怎麼和你們合作?”威利操著怪腔的華夏語直著脖子嚷道。
“咳、咳、咳……誤會!誤會!”蕭處長邊撫摸著被威利掐出印痕的脖子,邊在心裏暗罵威利下手這麼重,差點讓他的小命玩完,但臉上卻沒有一絲不悅,依然是滿滿的笑意解釋!同時眼神直往羅森那兒瞧,示意來報消息的羅森出麵解說整件事,羅森本來是想看會熱鬧再說的,但見常保貴自看到威利的到來後,就一副按奈不住的樣子,雖然被他暗地裏阻止了,終究還是怕常保貴控製不了情緒,說出不該說的話。
“羅爹,還是我來!”小菊早把房裏各人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羅森、蕭處長和威利都代表著不同的利益團體!常保貴呢,雖然焦心常謙的安危,但他的立場也隻能站在羅森和蕭處長這邊,如果常保貴沒有看清這一點,稀裏糊塗的說了不該說的話,而他與羅森又是堂兄弟的關係,到時不但他自已會有麻煩,對羅森肯定也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