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見我的推測果然是對的,都萬分喜悅。墩子一下子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高興得站在陽台上大聲呼喊起來。但隨後便聽到樓下有人打開窗戶,大聲叫罵到:“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我們一聽才想起現在都已經快黎明時分了,於是便相互一笑,匆忙回到房間裏去。
大家約好第二天再來繼續討論和研究關於這兩枚發丘印章上的藏寶圖的線索,然後便各自回去休息。由於這幾天一直都在為研究白玉印章發光的奧秘而大傷腦筋,所以一旦這個問題被迎刃而解後,整個人都感覺到輕鬆多了,剛一沾上chuang,我便呼呼大睡,而且睡得特別香甜。
第二天下午,我們按照先前的約定來到了墩子的古玩交易行。並且墩子和阿豹也早已按事先的約定準備好了許多種酸性溶液,以供我們測試使用。
我依次把各種帶有酸性的溶液用棉球沾上後輕輕擦拭到白玉印章的外表麵。印章在經過不同PH值酸性溶液的催化下呈現出了不同強度的光亮來。經過了測試,最後我們確定了一種弱酸性溶液的催化效果是最好的。於是就決定拿它來作為觀察白玉印章發光現象並從中查找有關藏寶圖線索的材料。
為了更好的觀察印章的發光效果,我們把屋子裏的燈都關了,還把所有的窗簾也都拉上了。隻見那兩枚白玉印章在酸性溶液的激發下通體再次泛出了幽幽的藍光。這次的光亮比第一次在古墓中所見到的光亮還要更強了一些,藍得有點發綠,藍得有點刺眼。但是除此之外在印章的表麵也看不出有其他的東西出現。
原來我們以為在通過白玉印章的光亮,可以把潛藏在其內部的藏寶圖給顯現出來。可是現在看來好象並不是如我們所想的那樣。白玉印章上除了原先就有的蟬蟲型雕刻和漢代篆文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雖然我們四個人又是睜大眼睛又是拿放大鏡,但直到我們的眼睛都開始有些疲勞酸痛了,依然無所收獲。
“會不會我們的觀察方式有問題啊?”珍妮開始對我們原先的想法表示懷疑了。我聽她這麼一問,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我們以一種先入為主的方式認為白玉印章發光後就會把內部的藏寶圖給顯示出來,但事實上卻不是這樣的。”“如果不用這種方式,那我們還有什麼其他的方式來觀察呢?”墩子略帶懊惱的問到。而阿豹隻是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珍妮,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雖然我們並沒有看到大家所希望看到的東西,但此時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這些天來研究的大方向是真確的。印章中所隱藏的藏寶圖線索一定是和玉印的發光現象有著非常密切的聯係。隻是我門暫時沒有弄明白這藏寶圖的線索是通過玉印發光現象以什麼樣的一種方式來呈現的。如果我們能夠知道這種方式,那我們就能找到正確的觀察方法,也就能真正看到那藏寶圖的秘密了。
人的大腦常常會有這種感覺,明明就是擺在眼前的東西,卻因為大腦仿佛突然被卡住了一樣,一時竟然會弄不明白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明明隻有一步之遙,卻仿佛象一道鴻溝,一時竟然無法逾越。此刻我們就是遇到了這種情況。我一邊使勁拍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反複地自言自語:“到底卡在哪了呢?到底卡在哪了呢?”
還是珍妮比較放得開,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再幹著急,而是提議晚上先找個地方好好玩玩,放鬆一下,或許等思想放鬆了,問題自然就解開了。我們聽她這麼一說,自然是表示十二分的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