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墩子提前在黃龍的天上人間娛樂會所訂好了位子。我們一邊喝著純正的12年芝華士,一邊欣賞著舞台上樂隊和藝人們精彩的表演。也許是被現場的氣氛所感染,隨著舞池中人頭攢動的韻律,大家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起來。最後,墩子幹脆就邀請珍妮和他一起擠進了舞池中央,隨著音樂盡情舞動。阿豹和我則依然留在位子上一邊喝酒一邊閑聊。
但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的心思一直不能從那白玉印章的事情上擺脫出來。時不時的還會想起印章的事情,並且感到腦袋有點隱隱發脹。於是就去洗手間衝了把臉清醒一下。當我剛把頭抬起來,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樣東西。我再仔細一想,覺得應該沒有錯,於是便高興得跑回我們的包間。
此時墩子和珍妮都已經回來了,兩個人似乎都玩得很盡興。也許是因為出了太多的汗水,都十分的口渴了,所以兩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吃著果盤中的水果。見我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都感到十分奇怪。當我告訴他們我可能已經找到如何正確地觀察那種發光現象的方法了的時候,大夥都十分激動,於是就匆忙結了帳單後回到了墩子的古玩交易行。
剛進門,墩子就迫不及待地問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於是我就笑著說:“根據古書上的記載,在古代的時候有一種物品叫做透光鏡,你們知不知到?”墩子和阿豹聽後都直搖頭。這時就聽珍妮說到:“我好象曾經看過這方麵的介紹。透光鏡的樣子其實就和古代人們所用的普通銅鏡差不多。隻不過當把照射到它的鏡麵上的光反射到牆麵上後,人們可以看到牆麵上所呈現出來的明暗陰影和它背麵所鑄造的凹凸花紋簡直一模一樣,仿佛是背麵的圖案透過了鏡身投射到了牆麵上一樣。”
“不錯,這就是我所要說的透光鏡。”我激動得說:“但事實上這種透光鏡並不是可以透光的。通過了專家學者們的研究和考證,最後才知道它的投射原理其實非常簡單。製造透光鏡的工匠們故意把鏡麵上做了一些凹凸不平的花紋,並且花紋的樣式和鏡子背麵的花紋一模一樣。隻不過這些花紋被製作得非常細微和平整,除非是用高倍放大鏡觀察,否則光憑肉眼就看不出來的。”我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到:“正是因為鏡麵的凹凸不平,所以當它把光反射到牆上時就在牆上呈現出了和背麵一樣的花紋來了。”
墩子好象還是不太明白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一臉疑惑得看著我說:“你說的這些和這兩枚白玉印章的發光現象有什麼關係嗎?”“當然。”我一邊把那兩塊白玉印章拿到手上,一邊讓旁邊的阿豹把室內的電燈全都關了。
“我懷疑這兩枚玉印的外表麵也經過了特殊的加工,光靠肉眼是看不出來的。”借著窗外月光的微弱光亮我一邊往兩枚白玉印章上塗上了一點酸性溶液一邊解釋到:“但是當白玉印章發出光亮的時候,把它所發出的光影投射到某個平整的物體表麵上,就可以看到我們所想要看到的東西了。”說完,我隨手拿起了一張白紙,慢慢向著那兩枚印章的一個側麵靠近。在試了三個側麵之後,終於在白玉印章的其中一個側麵上看到了有朦朧的光影投射在白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