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生祭溝內已經沒有其他可疑之處了,於是我們就決定爬出這條生祭溝,回到林中的地麵上去。阿豹帶頭,將砍刀用嘴一咬,隨後兩手抓牢一根手腕粗細的樹藤迅速沿著側壁爬了上去。於是我也跟著找了一跟藤條,兩手一抓用力拉著往上爬,不料剛爬到一半的時候,也許是那樹藤雖然外邊看起來還完整,其實內部已經開始腐爛了,所以吃不了我的力,竟然突然斷裂。我從那三米多高的地方重重的摔了下來。隻聽到傳來“砰”一聲,我的身體竟然將溝底砸開了好大一個坑並牢牢卡在了裏頭。當我定神查看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被卡在了一大塊被我砸破了的木板之中。幸好摔在了一快腐朽的模板上,如果這一跤實實在在摔在了地麵上,我的腰非摔斷了不可。
墩子他們一看到我突然摔了下去,連忙迅速從生祭溝側壁上紛紛爬了下來。隨後來到我身邊,將我小心的扶了起來。我一邊揉了揉摔得隱隱作痛的臀部,一邊回頭看了看我原先摔倒的地麵。隻見這地麵上平鋪有兩塊深褐色的木板。因為被我的身體砸出了一個大窟窿,所以露出了木板下麵一個黑忽忽的洞口。從這兩塊腐朽木板的大小和形狀來看,很有可能是兩扇木門板。由於這兩扇木門板原先是平裝在地麵上的,之後木門上又積起了厚厚一層腐土,所以先前我們並沒有發現溝內還有這麼兩扇木門。
我打開狼眼手電朝木板下的那個黑忽忽的洞裏照了照。發現這洞裏好像還做著往下延伸的階梯,似乎又是一條隱秘的通道。通道口由於常年被埋在腐土之下,所以裏麵顯得有些潮濕,往外冒出一股股刺鼻的黴味。既然我們已經知道這生祭溝很有可能是當年那兩個發丘中郎將下令所建,那麼這溝內的地道也一定和那兩個發丘中郎將脫不了幹係。既然是這樣,我們當然是應該下去查看一番的。
我們用行軍鏟將通道口剩餘的門板砸掉,露出整個通道口。通道也是用磚石砌成,剛好能容的下一個人進出。我們生怕這常年埋在腐土之下的通道內會產生沼氣之類的有毒氣體,於是將防毒麵具戴在頭上。隨後各自拿出狼眼手電,依次進入了這條通道之中。
通道口雖然比較潮濕,但通道內部卻比較幹燥。地麵上淩亂的散落著一些已經腐朽黴變的布料竹簡,似乎還有一些陶土器皿和殘片。對於這些已經腐朽殘缺的東西,墩子是沒有什麼興趣的,老老實實地跟在我後頭。
通道似乎並不長,估計隻有一百米左右。當我們走到通道的最裏端時,發現自己已經處於一個密閉的地下室之中。地下室約二三十平米。中間有一約七八平米的凸台,上邊中間立著一根成“十”字形的木杆。木杆上還纏繞著幾根青銅鏈條。從這些東西看來應該是綁縛犯人用的。地下室牆邊的地麵上擺放著許多彎刀鉤爪之類的刑具,旁邊還有焚香點燭用的銅鼎和銅燭台等器具。一些被焚燒過的龜甲獸骨殘片被四散的撒落在了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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