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後。
“嘣!”
炎魔填上的泥土又被震得四濺,舒籟和舒遠從泥坑裏躍飛出來。
原來那炎魔輕敵,以為自己如此重擊再加上摔的異常慘烈,二人受此重傷必定不能破土而出,不是窒息而亡就是餓死。卻不知伏魔宮之人豈是他想的那麼簡單,那被他填上的土石雖然很厚,換做凡人自然是不能呼吸,但二人手中的斬魔劍可從土石細微的間隙吸取外界空氣,以供主人呼吸。因此兩人不但不死,經過一個時辰的休息,反而體力恢複,法力還原,破土而出。
“也虧得那大炎魔想得簡單,以為埋住我們就可以讓我們慢慢死去。”舒遠道。
“是呀,不過如今我們再次出現怕是又要引起附近炎魔的注意,還是趕緊離開林子吧。”舒籟道。
“我感應到楓林仙劍已經落地,隻是不知落於何處。”舒遠道。
“都這麼久了,仙劍會被人拿走嗎?”舒籟道。
“不會的,仙劍雖然落地,但自身就有強大的罡氣護體,陌生人是無法接近的。”舒遠道。
“那趕緊把它喚起來吧,也助我倆一臂之力。”舒籟道。
“好,讓我施法試試。”舒遠道。
隨後舒遠雙手貼合便開始施法,隻是無論自己如何呼喚,卻始終無法與仙劍去得聯係,更別說將其禦起,隻想著:“楓林仙劍喚劍禦劍之法我想不會念錯,何以毫無反應?難不成世間竟有魔鬼能動得仙劍,將其封印了不成?又或是大師兄..不,不可能,大師兄遠在白西城,何況重傷在身,不可能收回仙劍。”
便對舒籟說道:“不知何故,我竟無法與仙劍取得聯係。”
舒籟道:“是不是你受傷之身法力不夠?”
“我想不會,區區摔撞怎會讓我連仙劍都無法喚起,而今看來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舒遠回道。
“那可真是奇怪,仙劍經過大師兄多年修煉,其間法門獨特複雜,唯他一人知道。據我所知天下並無能封印仙劍之人。”舒籟道。
“算了,一時也想不出,還是先離開這裏罷。”舒遠道。
“也好。不過如今仙劍隕落,無法牽製羽神兵魔,倘若遠途飛行怕會凶多吉少。”舒籟道。
“我們就先將法力全部提起,以閃電之勢飛出疏雨林,再做打算,如何?”舒遠道。
“就依你所言。”籟回。隨即二人運足法力,騰空北去,沒等炎魔反應過來,便劃了過去。不過疏雨林確實大,飛了半個時辰才出界。
兩人累的捱不去,隻好先落在一條林間小路上。
“我想這兒不會有炎魔出沒了吧。”舒籟轉著身子眼睛,尋視周圍的環境。
“炎魔想是不會有了,可卻會有其他妖魔,我們還是小心點。”舒遠道。
“你可知此為何處?”舒籟道。
“如此小地方,我怎會知曉?”舒遠道。
“你說大師兄的仙劍會落在疏雨林嗎?”籟又道。
“這可說不準,不過從時間來看,仙劍飛在我們之前,想是落地時剛好出了林子。”遠道。
“但願吧,我可不想再回到那晦氣的疏雨林。”籟道。
“不如我們先去找點吃的,然後再尋仙劍。”籟又道。
“恩,仙劍在西方,我們就順路西去吧,看看有沒有什麼野果農家之類的。”舒遠道。
“走!”舒籟回。隨即二人西去。
“此處有菜園,想必不遠處就會有人家了吧。”來到一處平地,平地上分布著數塊田地,舒籟見了田地上種滿蔬菜便高興說道。
“是呀,我們堅持一下,再往前走。”舒遠回道。
果然行了二百米,轉過一個彎,便見一戶農家房建在山腳下。房子比人高出不多,並沒有用歧石修建,而是用木板鑲成,木板老舊不堪,想來是貧苦人家。
舒遠見農家房屋破爛,歎道:“可憐戰爭殘酷,弄得民不聊生。”
舒籟道:“是呀,史書記載,千年千北冥大陸家家生活富裕,衣食無憂,每天更有美酒佳肴,山珍海味,住的都是一仗以上的高房,身穿綾羅綢緞,可謂繁榮昌盛,如今..”
“世事複雜,也不知何時能驅逐羽神兵賊,還我大好河山。”舒遠道。
“你說這農房會有人在家嗎?”舒籟問道。不知不覺二人已經來到那農房前麵,但見大門緊閉。
“我去敲下門吧。”隨即舒遠走過去輕敲房門三下,連聲說道:“有人嗎?有人嗎?”見無人回應,又道:“我乃正經人士,非妖魔強盜之輩,還請主人家開門相見。”
“嘎!”
一個四十來歲的老婦過來開了大門,見舒遠打扮一身正氣,才鬆了口氣,說道:“你們..有何事?”
舒遠道:“啊,我們本是外地人,可是路經此地,不識得路,方圓也不見城鎮可提供餐飲,故不得已前來打擾,不知您家裏可有吃的?”但見那老婦一臉驚愕,又補充道:“老人家您放心,我們不是白吃白喝,這兒有錢。”說罷從兜裏拿出來二兩太陽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