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也不能說高不高明,隻得看有沒有人願意上鉤而已。”畢竟這片穀櫻草,對於體術者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大。
“如果在下隻是孤身一人,了無牽掛的話。就算實力再不計,在下也會放手一試。”隻是自己還有著弟弟,以及還沒有來得及為之報仇的母親在。木平蕭說什麼,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這個險,因為他賭不起,同樣也沒有這個資格。
“這樣啊,嗬嗬……”隻希望你的理智,與時刻冷靜的頭腦,不會成為今後直插你心髒的利刀。
修然將一塊黑布蓋在了穀櫻草叢上,轉身向湖邊走去。雖然這樣的掩蓋手法,非常的簡單與粗糙,但從就算是靈術者,都不願意輕易接近這片湖水的作法看來,掩蓋的手法再如何的粗糙,隻要叫人看不見生長在湖心處的穀櫻草,就不會有任何人願意接近這裏。因此修然的手法就算再怎麼的簡單和粗糙,都是可行的辦法。
走到湖心大陸的邊緣的修然,將套在木樁上的麻繩拉起。那具停靠在湖邊,由修然親手做出來的簡易竹筏,很快的就從深淵湖的對岸,拉了過來。
踏上竹筏,修然拉起綁在竹筏另一端的麻繩,不急不緩的從深淵湖的中央,劃到了岸邊。
在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鎖雲軒的主樓大廳,木平蕭很自覺的探了探四周的環境,並門關上了閣樓的大門。
“公子,這是這個月肉食的利份。”木平蕭從錦囊裏,拿出一個木質的盒子交給修然。
“今天好像並不是我們約定要送東西來的日子吧?”對於木平蕭今天的來到,修然好像並不滿意,但那盒子,修然還是很欣然的收下了,因為這畢竟是之前交易裏,說好的內容。
“這個在下自然知道。”
“那麼你今天來的目的為何。”
“自然是因為穀櫻草。”看著那片深綠色穀櫻草叢,木平蕭自認不是什麼聖人,不管從哪一個方麵來考慮,他都想將之據為己有。而且木平蕭並不認為自己這個想法可恥,因為他相信,別說是自己,隻要是見過那些成片成片生長的穀櫻草的人,都會和自己抱有同樣的想法。
“我記得我和以交易的那顆穀櫻草,我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完好無損的教到你手上了。”
“一顆,並不夠。”木平蕭並不喜歡廢話,所以單刀直入,開門見山的直說他這次來的目的。
一株穀櫻草,一共有十二顆。算起來,修然給予木平蕭的穀櫻草,不過是一株上麵的一片葉子而已,真的很少,一次就用玩了。
“木平蕭,我不管一顆穀櫻草,對你而言到底夠還是不夠。我隻知道,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在上個月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修然說得很平淡,畢竟他現在所處之地,是絕對優勢的一方。
“如果公子你不想和在下繼續做交易,又為什麼要培養出那麼多的穀櫻草?如果公子你不想繼續喝在下做交易,又為何剛才要那樣的來試探在下?”木平蕭可以非常的肯定,那些鬱鬱蒼蒼的穀櫻草,絕對是自己身前這個毫無靈力的小公子親自培養出來的。
因為那片湖心大陸,在這位小公子還沒有來之前,可是光禿禿的沒有東西都沒有生長。
如果硬是要說,那些穀櫻草是這位小公子來了鎖雲軒後,才在不知為何的情況下自己生長出來的,理由未免就有些太牽強了。
所以木平蕭堅信,這位小公子一定有培養穀櫻草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