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廳,雨桐福了福身:“女兒見過父主大人。”司馬隴嶺一揮手,“賜座。”領頭的那個丫頭還真是機靈,對著司馬隴嶺點一點頭,就帶著前廳的下人出去了,順帶把門關上。
雨桐這才改口叫爹爹,她不想當著那麼多人沒有禮數,要在眾人麵前留個好印象嘛。“爹爹,今天叫我來有什麼事嗎?”司馬隴嶺押了一口茶。司馬隴嶺也不說正事,隻是閑閑地問了一句:“今天我早就叫你來,怎麼現在才來?”雨桐訕訕一笑,她可不能告訴爹爹她整夜未眠,否則爹爹會擔心的,雖然爹爹表現的很隱晦但是她知道:“沒什麼,就是睡的太熟,早上起的遲了點。”純是假話讓人很容易識破,但這半真半假的話,對於親人來說,應該很容易蒙混過關。雖然司馬隴嶺也是個人精,但是在這事上,他沒有深究,馬上就切入正題:“雨桐啊,我打算五個月後讓你去蘭陵學院,你意下如何呢?”
雨桐的眼角有些抽搐,不知道她老爹這是為哪般,她可是世人公認的廢物,要是就這樣去了蘭陵學院,司馬家的麵子上怎麼過去。撇開這個不說,她自身也不需要老師來教了,家裏的藏書夠她學了,靈力她也可以自己修煉。她剛想張嘴說話,但是被司馬隴嶺的一句話噎了回去。
“去看看也好,你需要鍛煉,雖然你現在的功底不薄,但總歸是沒有真刀真槍的練過,到蘭陵去練練也是好的。”雨桐的眸色出現了掙紮,誠然,她知道她自己需要鍛煉,自己雖然懂得心法,但是沒有和人真正的交過手,不知道這十分的心法是否能被自己使出五分。
司馬隴嶺開口說了第二句話:“我這是去跟皇上請的兩個名額,今年你先去,我再看看誰的苗子不錯,明年也給送過去!”雨桐還是顯得不太想去。司馬隴嶺隻好拋出了殺手鐧:“雨桐啊,爹爹這一輩子沒有給國家做過什麼大的貢獻,再過一年就是國家聯賽了,爹爹想讓你震一震我們朱棱國的威名!”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雨桐是很有愛國情懷的一個人,雖然是個文靜淑雅的小姐,但難免年輕,骨子裏都有幾分爭強好勝。司馬隴嶺三句話都說到她心窩裏了,她還有什麼理由不去呢。果然,雨桐小臉一抬,“放心吧,爹爹,我去蘭陵,然後取了桂冠拿回來,為我們朱棱國爭光!”
司馬隴嶺欣慰的看了雨桐一眼:“好,那這事就定下了,開學時間等那才女大會完了以後我就告訴你。”然後一頓,把最新消息告訴了雨桐:“這才女大會提前一個月舉行,應了太後的生日,三天後舉行。好好準備一下吧。”雨桐點點頭,起身,行了個禮,就出去了。
金桔見自家小姐出來,馬上扶住她,在路上不停的和雨桐嘮嗑剛才從正廳的宮女那兒聽到的閑話,雨桐照例在一旁輕輕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