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文寬心有餘悸,下意識捂著還發疼的肚子:“我不信你!”
“真的,這次絕對靠譜,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狠心。”
台文寬仍是不信,雲閑則詫異:“是什麼?”
“把舌頭咬破,裝作生病吐血,你說他們會不會喊大夫?他們若去喊必定要派人出去,暗衛此刻都在附近逛,說不定就會遇上。”
雲閑想了想:“可是哥,如果山賊中有會醫術的怎麼辦?嗯?”
龍天才默默的向後縮。
雲閑笑得特好看:“親愛滴哥哥~你身上有毒,他們就算有大夫也醫不了你,必定要去叫別的大夫是吧?”
“……”
“哥哥,你可沒有多少時間等了哦~”
龍天才頓時憤恨。
於是山賊來送飯時就見其中一人忽然開始猛嗑,嘴角向外溢血,血成暗色,他頓時大驚:“他怎了?”
雲閑神色慌張,扶著他對山賊咆哮:“去叫大夫,他怕是毒發了,快去,去晚了他若出事,你們休想弄到錢!”
山賊並不想弄出人命,便急忙去找頭兒,後者聞言大驚,急匆匆趕來,龍天才的嘴角仍在向外溢血,那血色直讓人心生不詳,他還等著拿這幾人換大錢,自然不能讓他們有事,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寨裏略懂醫術的手下看了看,那人一看:“頭兒,他真中毒了。”
頭目當機立斷,急忙讓人山下叫大夫,他來回在房內踱步:“他會不會有事?”
雲閑被他晃得心煩,耐著脾氣道:“隻要能在一日內鎮住藥性,他便沒事。”
“一日?”頭目不禁鬆了口氣,又待了片刻,覺得在這裏幫不上忙,便讓人在外麵守著,自己則離開了。
龍天才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舌頭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他憤恨的盯著屋內的二人——我恨你們。
雲閑急忙安慰:“乖哈,一會兒大夫就來了,你再忍忍,那啥,血已經不流了,萬一頭目回來腫麼辦,你再咬一口吧。”
“……”
建業城外有許多小路,其中一條岔道上緩步走來一對男女,女的手裏握著本書,偶爾看一眼,另一隻手則親昵的挽著男子的胳膊,那男子時不時看看女子的臉,目光複雜。
女子低笑:“相公,你已看了奴家一路了。”
男子當下惱了:“別用那個聲音說話!”
“為何?奴家現下是女裝,你以前可喜歡的緊呐。”
“……”男子放棄掙紮,換了話題,“看你的地圖,你確定這條路上有東西?”
這二人自然是蕭崇和白連,這附近的岔路實在太多,暗衛隻能分開找,蕭崇憑借多年的山賊經驗選了其中一條,拉著白連便過來了,他看一眼書中夾著的地圖,又望了望四周:“不確定,我隻是這麼猜測,再走走看吧。”
二人又向前走了百餘步,抬眼見前方快速走來三人,不禁一怔,那三人見到他們也是一怔,剛要開口詢問他們為何來這,其中一個便忽然驚道:“醫書!”
蕭崇一呆,看看手中的書,這是他臨行前隨便在行宮拿的,向弘惜醫術精湛,她的藏書多半便是醫書。
那人大喜:“這位夫人可是大夫?”
蕭崇眨眼,淡淡的道:“祖上世代行醫。”
“如此便好,夫人可否隨我們去救一個人,他中了毒。”
蕭崇還未答,白連便將他拉到身後,故作警惕的看著他們:“你們是何人?”
他的反應完全合情合理,那三人就是心中有疑也該消了,他們知道自己的樣子看著不像好人,但此刻顧不得其他,若好言相勸仍是不行他們便直接綁上山。
蕭崇製住白連:“相公,家父曾說醫者以德為先,怎能見死不救?”
“可他們……”
“罷了,隨他們去看看吧,”蕭崇說著抬頭,“走吧。”
那幾人立刻感激涕零,暗道這人長得不好看,卻是個心善的主:“多謝夫人。”
白連仍是不願,但終究坳不過他,隻得跟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中,昨晚碼到半夜實在沒碼完,早晨爬起來繼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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