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賬可能算得不是很好,要是有算錯的,別見怪啊。”君逸墨看到容傾手上的賬本竟是有些忐忑,“你們容家的記賬方式我之前沒接觸過。”
這是實話,君逸墨才開始幫容傾看這些賬本的時候,著實是沒少受罪,有的時候一不錯步步錯,隻好拿著算盤重新劈裏啪啦的算,有些時候看那些輔助賬本中的借貸明細什麼的,著實是讓他有些抓狂,但熟悉之後,君逸墨似乎對容家龐大的商業往來可以有條不紊的運行有了一些了解,這樣的記賬方式確實是比其他商家的記賬方式要先進的多。
容傾歎了口氣將賬本放下,百無聊賴的繞過君逸墨,坐在他那張紅木椅子上,好不愜意道:“墨哥哥,你說你都算了不下三遍了,怎麼可能會錯。”
其實容傾很想告訴君逸墨,其實每本賬本都會有人校對的,最後隻要看每個月的總賬就好了,但是看看她家相公,她還真是不太忍心丫,怎麼辦,她邪惡了,就不要告訴他了吧,誰讓他剛才說自己是貓來著。
君逸墨一臉釋然,還好沒算錯,不然這人還真是丟大發了。君逸墨正欲說什麼,就見南宮奕行色匆匆的走了進來,“主子,那位急召。”
“急召?”容傾挑眉反問,這好端端的沒事蕭宇鶴找她幹什麼,她現在沒事的話都不找蕭宇鶴的,頗有種當年特務們單線作戰的感覺。
君逸墨劍眉微蹙,雖然他說過會幫著容傾,但是心裏總是對容傾所謂的主子沒什麼好感,不知為什麼,總是覺得心裏管不自在的,說不上原因,隻是一種直覺,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和容傾說過,在沒有證據之前往下定論,那不被容傾說自己小心眼才怪。
“是,看樣子很急,就連容家家主令都帶來了。”南宮奕將那枚玉質的玉佩放到容傾的手裏。
冰涼的玉佩握在容傾的手裏,似乎正好緩解夏日裏的炎熱,這是這玉佩第二次回到自己的手裏,第一次是讓玄門去找夜崋,第二次則是現在,她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一定程度上的消除蕭宇鶴的戒心將容家的家主令交到了蕭宇鶴的手中,能讓蕭宇鶴動用上這玉佩的原因,她還真是好奇。
“哦。”容傾當下裏輕聲應下,既然蕭宇鶴要見她,那她就見見好了,怎麼說都是自己的主子,這般的不給麵子,似乎真的不是很好。南宮奕以為容傾這一聲是要和他一起走的意思,但是卻看見容傾不急不躁的轉過身去,將那玉佩係了君逸墨的腰間。一時間南宮奕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這樣的舉動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容傾瘋了?這舉動不就代表了君逸墨可以操控整個容家嗎。
“傾兒?”疑惑的語氣中夾雜著感動,對於自己,容傾可以做到這個份上,他還能說什麼,娶到他本就是上蒼對他的眷顧,他從未想過他們之間的關係,他還可以在容家的事上做出什麼意見,就如同他將夜崋交給她一樣,她現在是在將容家托付給他,他們站在同一個高度上攜手並進,這樣的感覺越是這般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