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君逸墨的唇給封住了自己所有的話,容傾想要將君逸墨推開,但奈何現在兩個人力量對比懸殊,容傾隻好認命的被君逸墨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君逸墨,你就知道欺負我這個病人。”君逸墨一鬆開容傾,容傾就窩到了君逸墨的懷裏,假假的哭道。
君逸墨狀似無奈道:“那也要某人別說那些話來傷為夫的心才行啊,你說是不是啊,夫人。”
趁著容傾不備,君逸墨在容傾的腰際輕輕的掐了一下,容傾並未想到君逸墨會來這手,當下裏就瞪著君逸墨,但是看著他眼眸中的危險,算了自己還是該低頭時就低頭吧,誰讓自己是病號呢,沒有談判的資本。
見容傾乖巧的點頭,君逸墨這才心滿意足的將她再次攬到自己的懷裏,溫潤的氣息再次籠罩著容傾,“今天的事我並不怎麼看,既然不是,便也不是吧。”
“墨哥哥,你就不想自己的親生娘親嗎?”容傾疑惑的抬頭看著君逸墨,卻是瞄到了他眼眸之下隱藏的一抹傷心和期盼。
“不知……咳……咳咳……”君逸墨一時間不知是怎麼了,竟是止不住的咳嗽,最後竟是咳出血來。
容傾心裏一涼,莫不是怎麼快就開始了,上蒼真的就是不願放過她呢,君逸墨看著容傾眼中的擔憂和複雜的神色,修長的指尖覆上她白皙的臉龐,心疼道:“傾兒,我……沒……”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君逸墨終是敵不過眼前襲來的黑意,容傾下意識的抓住君逸墨下滑的手腕,明明想過這樣的情況,但是當這一切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容傾還是慌了心神,小手慌亂的搭上君逸墨的脈門,心道:墨哥哥,我一定會治好你的,求你支持下去。
“瀟瀟,快,回君府。”容傾說著朝外麵的瀟瀟大喊出聲,瀟瀟聽出了容傾話語中的焦急,雖你不知道是怎麼了,但是容傾焦急的口吻他還是聽的出來的,當下就加快了速度。
馬車剛一停下,容傾也顧不得身子的不適,就跳下馬車,和瀟瀟一起扶著君逸墨進了卿雪園,容傾更是直接衝進了自己的房間,迅速的擰下案幾下的機關,隨即一個偌大的藥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瀟瀟看的一下子都呆住了,君府裏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機關的,他怎麼都不知道,再看看這裏麵的藥材,那些怕都是當世少有的珍貴藥材,若說是夫人有這些藥材他不奇怪,但是看著容傾在裏麵焦急的翻找藥材的樣子,怎麼看都是對藥材很懂的樣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瞬間,瀟瀟有些淩亂了。
隻見容傾迅速的在那些藥材中找出幾味藥材,拿著精致的小稱倒騰這手中的藥材,或許是由於心急,藥材都擦落了出來,容傾啪的放下手中所有的東西,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再次將藥材稱量了出來。
宮燁和南宮奕聽到這屋中的響動,都趕了過來,宮燁一直冷眼看著君逸墨,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容傾看著眼前的這些藥,唯獨差了一位藥引,已經被燒毀了的血色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