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猶豫的,容傾直接走到君逸墨的身邊,將自己親手係上的玉佩拿下,宮燁見勢,立刻上前攔住容傾,“傾兒,你這是要逆天啊,君逸墨本來就該走,小正已經逆了一次天,難道你還要這樣嗎,他走了你的劫便也就化了,你不懂嗎?”
容傾聽著這話,怒視著宮燁,“你,你早就知道,所以執意要來帶走我,若我今日真的跟你走了,就算是我躲過了這一劫,我也會後悔一輩子,你懂不懂,宮燁!”
宮燁怔怔的看著容傾,從沒有見過容傾如此質問自己的樣子,宮燁不知如何去回答容傾,對於愛他不曾懂得,他所懂的就隻是要護得容傾平安,其他人在他的眼中皆是不重要的。
“你有沒有想過,君家的氣數已盡,隻是容家一直苦苦的在堅持,傾兒,放他走,也放過你自己。”
宮燁的語氣似乎是懇求一般,隻是容傾已經不知何時用藏匿在袖中的珠釵劃破了自己的手腕,鮮紅色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容傾另一隻手中的玉佩上。
“傾兒!”
“主子!”
“夫人!”
屋裏的三個人同時出聲,容傾卻是不管不顧,逆天又如何,她便是要和這天鬥一鬥怎麼了,若然他們之間真的隻能留一個,那麼她寧可是她,她本就不屬於這個時代,本就不該來這裏。
宮燁死死的盯著容傾,忽然間發現容傾手中那塊玉佩下麵還有另一塊玉佩,“傾兒,當真為了他,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嗎,若你自己已經是這般的不珍惜自己,那麼我的擔憂又是多麼的可笑?”
宮燁一直注視著容傾手中的玉佩,血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上滴,那玉佩的底色越來越透明,直到晶瑩剔透的那一刻,血紅色的牡丹和黑色的罌粟方才清晰的顯現在宮燁的眼中。
隻是這紅色與黑色在宮燁的眼中是這樣的刺眼,早在容傾剛才那樣做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容傾想要做的是什麼,她不但是要救君逸墨的命,還要間歇性的抹掉君逸墨的記憶,看樣子她早就已經在君逸墨出事的那時候就已經想到自己要做什麼了,他們兩個之間,她選擇了他,這已經不是容傾第一次做出這麼出個的事情了,隻是以往並不都是這般的出格。
容傾手中的玉佩是玄家和容家的家主令,其實容傾並非是八大家族的家主,隻是因為在多年的演變中,其他家族已經徹底的誠服與容家的腳下,不開玩笑的說,若是容家願意的話,自己問鼎天下都不是問題,隻是容家一直遵守著當年的那個約定。
很少有人知道,君夜的天下其實本該姓容而不是姓君,當年容家與君家一起取得天下,榮家的呃威望略勝君家一籌,但是容家本無意於帝位,但是又怕君家後子孫中出現了危害家國的昏君,所以才會和君家來了個協定,明麵上君家是帝皇之家,而容家則隱在暗處,天下歸君家,經濟歸容家,隻一樣君家的繼承人得由容家來定,為防止兩家關係亂了套,還立下規矩不允許兩家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