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容傾傻眼,怎麼自己這已是興起的行為會被君逸墨看到,這是發生了什麼,雖然吧讓君逸墨忘了自己是容傾自己做的決定,但是吧這第一次見麵,這樣的映像似乎不是太好啊,她的形象大概在她家相公的腦海裏已經是毀的差不多了,汗,容傾隻覺得這大晚上的,一陣的烏鴉在自己的頭頂上方飛過。
“哈哈哈。”容傾幹笑兩聲,將另一隻腳從一邊抽過來,正了正身子坐在牆頭,“這大晚上的天氣很好,你看著星空多晴朗,這樣的日子裏最適合鍛煉身體了。”
容傾說著還煞有其事的看了看星空,“嗯,今天的星空確實不錯。”容傾仰著臉看著星空,今天的天空之中確實有著很多的星星,那是在工業汙染很嚴重的國度裏所見不到的場景,皎潔的月光撒到了容傾這一邊,君逸墨方才看清了容傾的臉龐,蒼白的麵色卻依舊是遮掩不掉她絕世的姿容,容傾麵帶微笑的看著星空,想個純良滿足的孩子,下一刻君逸墨就笑著搖頭,這樣的想法果真是可笑,一個有本事將鄴城攪和得血雨腥風的女人怎麼會是什麼善良的人,她那一副皮相倒是很會騙人呢。
“你是打算在那牆頭上坐多久,娘子不覺得還欠為夫一個解釋嗎?”君逸墨的聲音一如往昔的溫文如玉,是他君逸墨的風格,即使是心裏有多大的怨氣,有多麼的生氣,他始終都是習慣性的微笑,隻是那微笑之中有了往日裏不曾用在容傾身上的冰冷。
容傾苦笑著從牆頭跳下來,是了,君逸墨已經忘了關於自己的一切了,又怎麼還會對自己那麼的溫柔呢,自己惹出這樣的事情來,若不是因著她的身份,或許君逸墨連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鄴城的事,我已經安排好了,江大人會遭遇到那樣的事情,純屬於江湖仇殺,江大人為官之前就已經得罪了不少的江湖人士,現在這樣並不奇怪,至於其他的一些人,他們的罪行我已經交到了吏部那裏,他們等到詔書下達就會滿門處斬,其他的人,暫且做劫殺處理,斷不會給夫君帶來任何的不便。”容傾麵無表情的將自己的處理方式告訴君逸墨,“沒有人會知道,這所有的一切跟容家有任何的關係,主子大可放心。”
“為何這般的單獨行事?”君逸墨盯著容傾問道,口氣裏有著一絲薄怒,這樣做不危險嗎,一個女孩子家這樣的跑到鄴城去,跑到那個充滿了東方家舊臣的地方去,隻是這話君逸墨並沒有說出口,他不知道自己的腦子裏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剛才容傾的一句主子叫的他心裏很不舒服,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知道容傾這樣的叫法是理所當然,但是他偏生就是心裏咯得慌。
“放心這不會斷了你的計劃,本來就沒有的計劃根本就不會被打亂,至於以後,主子說什麼,我做什麼,斷不會再有什麼其他忤逆主子的現象,再者,這樣的事本就是屬下的本分,等主子掃平一切障礙的時候,屬下那時任憑主子處罰,斷無怨言。”容傾不管君逸墨的眼神,直接說出這一長串的話,然後直接下逐客令,自己慢慢的往回走,心裏的苦澀在不斷的蔓延,原來當有一天君逸墨像質問一個陌生人一樣的質問自己的時候,她真的還是會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