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錢!
一串串穿好的銅錢。
大致的數了數,卻是一吊一吊的錢。再數一數,有一百多吊,折了銀子,有五十多兩。
“皇上是還咱們的錢?”上一次抄家把一箱子的銅錢都給抄走了,那也是五十多兩的銅錢,這回又還了回來?
章延闓笑著道:“不隻是還錢,還補償給咱們了。”
世芸看著那一串串嶄新的銅錢發出亮眼的黃色,隨即道:“補償,我到時覺得咱們還吃虧了。要在京城,這可不止五十兩。”
章延闓道:“你不覺得這錢好看?”
世芸點點頭:“是好看。黃燦燦的,字跡也清楚。”
“銅六鉛四。咱們賣出去就不止這些了。估計能有個一百多兩吧。”
世芸看著章延闓那如同偷到油的老鼠一般的表情忍不住笑道:“瞧你那樣!”
章延闓笑笑:“你那衣梅鋪子如今也有了供奉的名兒,這下可滿意了?”他將事情了一遍,笑著道,“這回我就是不做事,家裏也夠用的了。”
世芸到也歡喜,卻犯愁這衣梅不是自家做的,想著要尋做衣梅的師傅,好自家做了,那更省事。
孔聞韶很快便回來了,這一次回來是大不一樣,隻是在眾人眼中這孩子更使謙虛有禮,因為皇上的特意垂詢,眾人對他也是深為讚賞。
不久之後,又是一道聖旨下發:“衍聖公孔弘泰百年之後爵位仍由孔弘緒之子孔聞韶繼承。”
這道旨意在孔家引起的波動是不的,可是孔承祥卻注意到這件事的背後,張家……孔弘泰畢竟還是有兒子了。這……意味著,張家……?
隨同這道旨意而來的還有另一份旨意,升章延闓為都察院僉都禦史。僉都禦史為四品,章延闓這一升不曉得跳了多少級。
可是章延闓拒絕了,選擇了留在外地,也不曉得他上書了什麼,皇上到也很爽快的應了,頒旨吏部按實缺出任兗州知府。
世芸已經有七個月的身孕,越發的臃腫笨拙,下了轎子立即躺在床上,雖然從曲阜到兗州府治並不遠,但是她仍然覺得累。
芳兒忙過來替世芸揉著雙腿,所有的事她都不要操心,隻要好生歇息便好。
突然章延闓走了進來,看著世芸微微一笑,坐在了一旁。
“什麼事?”
“哦,三弟來信了。”章延闓口中的三弟是譚世儀。
“什麼?”
世芸忙要坐直身子,章延闓示意芳兒讓開自己幫著世芸坐好:“我念給你聽。”
信的內容無非是建昌侯及壽寧侯世子下獄,建昌侯斷了死罪,太後求情不得,成日裏隻誦經念佛。
世芸從孔聞韶日後襲承衍聖公的爵位和章延闓的升官已經知曉張家必然出事了,可是這卻是實實在在的聽到張家落敗的消息。
“壽寧侯世子?”壽寧侯世子的名聲世芸是聽過的,他是張家下一輩傑出的一位,是張家的希望,沒想到落下的會是他。
章延闓點著頭:“是啊。這回還要感謝這位壽寧侯世子。”
“感謝他?張家的落敗跟這位世子有關係?”世芸是相當的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會讓整件事情解決的那麼的迅速。
“跟這位世子大有關係。”
“快。”世芸真的很想知道讓章延闓沉沉浮浮期間又受到那麼多的難的張家是怎麼落敗。跟這位世子又是什麼樣的關係。
章延闓微微一笑:“聽京城最近有一部戲很火,叫什麼《新婦》,的是一個新嫁娘新婚的第二日一早就被夫家以不貞為理由趕了出去,為了洗清自己的清白告狀的事。”
世芸麵子微微一沉:“我問你那個世子的事,你到來戲。”
章延闓忙安撫著她:“你不要急麼。看完了這部戲,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都知道?“新婦?”
“正是!”章延闓點著頭,“新婦。”
新婦?她到時很想知道,這個新嫁娘同張家是怎麼的一種關係,能讓張家瞬間落敗。(未完待續。)
ps:又是個爛尾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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