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生悶氣,莫寒石就會乖乖的跟在屁股後頭,所以她直接決定去幫那個叫劉悸的可憐人啦,什麼民主什麼商量,等到房裏再來吧.
這老公不是一般的好使!
那劉悸的家原也不遠,路上隨便拉個人一問,好象是本地住的大明星一樣,人人都知道他住哪街哪弄哪號,更有甚者,與她一樣樂嗬嗬的跑去瞧熱鬧哩.
左乖右拐進了個小巷,大老遠就聽到砸鍋砸盆,哭爹喊娘的聲音,姚雪滿大義凜然的把袖子卷上去,大刺刺的殺進去.
首先看到進門那個天井裏,一團人在猛K劉悸,原本幹淨的衣衫滾的黑糊糊,血淋淋的,他還是緊緊的抱著身下身的那個女孩,任那些打他的人怎麼拉扯,都不鬆手.
在轉過去,廳堂裏坐著個公子,想不到天裏不容的混混公子還有副不錯的皮囊,隻可惜他那雙色眼把整張臉都給破壞了,叫人多一瞧眼都覺得是在抬舉他.
正在欣賞好戲的柏燦左手一伸,下人一麵繼續扇扇子一麵遞上茶水,他悠閑的就了一口,皺皺眉頭,"硬骨頭的水都塞牙封."直接丟了回去,再抬眼,含在嘴裏的那口水竟是咽不下去,直接從嘴巴裏流出來了,不知道的人一定會想,他的口水好多啊.
那站在最前排看熱鬧的女子,長的並不是傾國傾城,頭發披散,甚至有些不修邊幅,可她身上自是散發出一種不願被駕禦的不羈和超然,微斜的眉毛配合一身火紅的衣服,暗示著她如同野馬一樣的個性,也更加激勵他去要試一試她火辣辣的性子.挽上去的袖子下,是兩條雪白雪白的蓮藕小臂,不摸就知道是滑不流丟,還有,還有那被半透明的紅紗包裹的玲瓏身段,直接可以看到裏麵月牙白肚鬥上鏽的牡丹花.看的柏燦全身哪都軟綿綿的,隻有唯一感應最靈敏之處,興奮的打死也不低頭.
"她,她,她,少爺我要她!"
不等手下邁步,他已經急不可耐,直衝劉悸的房間,開始扒自己的衣服,好美好美的人,好甜好甜的味道......眼睛裏仿佛已經看到嬌嫩嫩的人兒在向自己勾手指,說不出的嫵媚,半依在床邊掀動裙角,任那修長的腿兒一絲絲露出來,想的他舌頭在泛濫的口水的不安分的遊動,他是****再世,可也頭一回這麼失魂,往被子裏鑽去傲叫著蠕動,"美人,美人,快把美人給我!"
絲滑的被麵如同女人涼絲絲的肌膚,克製不住的把被翻過來與自己的皮膚摩擦,如同美人在懷,壓不住的欲望得不到解脫,越來越猛烈,撩撥的他瘋狂不已.
才擠進天井的,渾然不知危險的姚雪滿橫肘捅捅後麵的人,"一會我先來個開場白,你再上去動手啊!別搶我的風頭哦!"
柏燦帶來的十個手下,五個站在屋內,五個在圍攻李家兄妹,聽到命令,屋裏那五人便想姚雪滿走去,沒有聽明白她嘴裏吧唧什麼,七手八腳就拉開架勢.三個人走的偏後,兩個人左右開弓.
正要回頭看那死鬼怎麼不答話的姚雪滿,活生生就給來人架住,她的腦子"嗡"了一下,意識到事情一切似乎和她預想的差很多,而沒有來的及回頭的腦子,又往後轉去,天地無聲,如同隔世,怎麼會,怎麼會,他沒有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