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麻煩,所以,能避免的話還是盡量的避免為好,雖然我似乎總是麻煩不斷,微微搖頭,揚起一抹諷刺性的笑容,看來我真的是一刻也不得閑啊,就像現在,一個不算麻煩的麻煩又找上門來了,“你還要在那裏看多久呢?宇智波佐助。”眯起眼,冷然的看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
“想不到還是被你發現了。”突兀的,冷淡之中帶著點點的傲氣聲音憑空響起,尾音剛落,佐助從樹的陰影的另一麵轉出來。
“變化挺大。實力也挺不錯了。”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摟住白徑直的從佐助的身邊走過,“但是,還是不夠。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當初跟你說的話記在心上啊。”淡淡的話語隨著身影的消失飄進了頭部微垂看不清楚表情的佐助的耳中。
“砰”毫無預兆的,原本微垂於身側的右手緊握成拳,如同發泄般的擊在身側那兩人合抱的大樹之上,劇烈的搖晃導致原本居於枝頭的已然微黃的樹葉不甘不願飄落。
“該死的,為什麼還是差那麼多。”黝黑的瞳眸之中閃爍著不甘的神色。隻是一眼,那一放即收的氣勢就已經完全就壓製的他動不了,就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令人窒息,那樣的氣勢,他隻在大蛇丸那裏感覺到過,那種強者蔑視一切的氣勢。自己在他麵前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自從到了大蛇丸那裏之後,他的實力就在大蛇丸的訓練和一次一次遊走在生死邊緣的任務之中飛速的成長,原以為就算實力還是不及,但是也應該拉近,哪知道再次見麵的的時候,兩人的差距依舊如同雲泥。
“哼。”收回拳頭,猩紅而妖異的寫輪眼一放既收,佐助冷冷的一哼,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我一定會要超過你,然後再殺死那個男人。”
冷冽的話語在著繁茂的樹林間回蕩,留下的隻有那滿地的微黃樹葉和那印在褐色的樹幹之上深深的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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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君越來越強了呢。”把遮掩於眼前的流海撥於耳後,白輕淺微笑。
“還差的遠呢。”我搖頭,不屑的笑了起來,“就他現在的實力,如果還不能擺正心態的話,不要說殺了鼬,就連擺脫大蛇丸我都很懷疑。要知道,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是忍者最大的忌諱之一啊。”
“嗬嗬,風看來很擔心佐助君呢。”白低低的笑了起來,揶揄的神色在那剪水的雙眸之中閃現。
“說不上吧。”我搖頭,“畢竟宇智波家族還要靠他來振興。”
雖然我一直沒有用宇智波這個姓,但是,我身體裏麵還是有著宇智波的血統,最主要的是父親一直深深的愛著那個驅逐他的家族。所以,在條件的許可之下我能幫還是幫一下,就像當初訓練他,幫他封印大蛇丸給他下的咒印,讓他叛逃木葉去可以讓他快速提高實力的大蛇丸那裏,這一切的一切就是要讓他快速的提高實力,好有重建宇智波的實力。
原以為,在見識過了其他那些強悍的存在之後,他的心態會擺正,但哪曾想到,當初在火之國的大名居城的單獨談話他還是沒有記在心上,可能曾經記住過,但是,在有了不錯的實力之後,當初的話一定被他扔在了腦後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處於青春期的少年的叛逆因子在做怪麼?對他有好處的根本就不屑一顧。微微搖頭,算了,反正路是他自己的,我做的已經仁至義盡了,以後的路就是靠他自己了,他是死是活,能不能振興宇智波跟我毫無瓜葛。
走出樹林,已經日落西山,半掩於山後的殘陽努力的散發著他最後的餘輝,各種在殘陽的照耀下而染成血紅的火燒雲緩緩的在天際遊走。
“好美。”白驚歎著。
“看不出來。”天生對這些不感興趣的我老實的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
聽了我的話,白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很心動,那種嫵媚風情根本無法敘說,“小草。過來一下。”白召喚著在一旁瞎折騰的小企鵝。
“有什麼事情麼?是不是帶小草出去玩啊?”一邊把身上的枯葉抖落。小跑至身前的小企鵝一臉的期待。
“隻要小草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好了我就帶小草去玩好不好?”摸了摸小企鵝的腦袋白一臉純潔的問著小企鵝。
翻了翻白眼,我有點哭笑不得,什麼時候白學會了這些東西了,到底是誰教壞了原本純潔的白,不要被我知道了是誰帶壞了白,被我知道了的話,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
“好啊,好啊。”單純的小企鵝興奮的點頭,“白快點問,快點問。”
白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哭笑不得的我,揚起了一抹勝利的微笑,然後白指著天邊的火燒雲略帶蠱惑的開口:“小草,你看,那雲是不是很漂亮啊。”
“哇!哇!哇!好漂亮啊。”小企鵝順著白的手看去,然後興奮的大叫起來。
“嗬嗬。”白摸了摸小企鵝的頭然後一臉微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