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空往後一看,我擦,不知道什麼時候,幕思琪已經將呂婷壓在身下,雙手掐向了她的脖子。我想要去救,但是被房東死死拖住走不開,沒辦法,胡亂是揮著百朝劍擋開房東,一手從懷裏摸出一把符,揉成團扔了過去,說道:“想辦法拿符紙貼在她的額頭上。
接下來和郝興國的戰鬥我一直處在下風,身上的好幾處地方都被抓傷了,我心裏擔憂著呂婷的安危,生怕她被迷迷糊糊的幕思琪給弄出個好歹來,不時回頭去看,難免有所分心。
這時候,呂婷一隻手架住幕思琪掐住她脖子的手,另一隻手去拿符紙,可偏偏就是差那麼一點點拿不著,眼看著她被王思琪掐得臉色漸漸發青,我顧不得那麼多了,抽出打鬼鞭,刷地一鞭抽上,終於將黃符激得靠近了一些。
這時候,有感覺到陰氣透體而來,讓我激棱棱地打了個寒戰,我知道不妙,,來不及多想,狼狽地倒地滾開。
房東從我的身上掠了過去,好險,剛才要不是躲得快,搞不好會被他來一個黑虎掏心,我見他掠過我,撲向幕思琪,一伸腿勾住了他的腳,將他摔了個馬趴。縱身撲上去,將他騎在身下,百朝劍像是拍黃瓜一樣不停地往他身上招呼。
房東頓時哀嚎不止。
這時候,呂婷總算將幕思琪製服了,此時,幕思琪的額頭上貼著一張皺皺巴巴地比手紙還難看的黃符,呂婷一手捏開她的嘴,將藥湯給灌了進去,第二次吃藥和第三次相隔了六個鍾,應該不會有副作用了!
見到幕思琪吞下藥水,房東狂怒,可惜被我壓住了,脖子上還架著一把百朝斬鬼劍,他的臉上露出怨恨痛苦的神情,一拳砸在地麵上,在水泥地板上砸出一個小坑來。可是那又怎麼樣!就算你能一拳將樓板砸穿,老子照樣整治你!
喝了藥湯的幕思琪再一次在床上翻滾起來,這一次的痛楚,比前兩次來得更加猛烈,隻一會兒,幕思琪就被汗水浸透了,聲聲哀嚎讓人不忍耳聞。不一會兒,她的裙子上就沾滿了血跡。
一個紫黑色的小東西從她的裙下滑了出來,沾乎乎的十分惡心。那東西突然睜開了眼睛,一聲尖叫,就向我撲了過來,我被嚇了一跳,趕緊躲開來,鬼嬰落在了房東的身上又是一聲尖叫,像是聽到招呼一般,附在房東身上的郝興國一下鑽了出來,煙霧狀的身形滋地一聲鑽進了鬼嬰的身體!
我嘞過去,鬼嬰實在太強悍了,被流掉竟然沒死!我一時大意,還是讓郝興國得逞了——他重生了。
隻不過,在如此不完美的鬼嬰身上重生,他絕對活不過五年!
重生的郝興國站在房東的身上,他的身形隻有拳頭那麼大,就像是一隻大點的老鼠,手腳上都長出了鬼爪,眼晴綠瑩瑩的大得出奇,陰狠地瞪著我說道:“張澤明,有一天我會殺死你,讓你魂飛魄散!永遠消失”
那帶著奶聲奶氣的卻如此怨毒的詛咒聲讓我的寒毛倒豎,同時心裏也生出一股怒火,媽的,你即然要讓我魂飛魄散,老子現在就殺了你!
起了這個念頭,我手裏的打鬼鞭就甩了過去,郝興國反應奇快,在房東的身體上一借力,就竄到了門口。
房東被我一鞭子抽醒,憤怒地瞪著我問:“張先生,你打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