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把維納斯喊進來,隻裹個毛巾,往床上坐定,“維納斯,你和杜蘭是什麼關係。”
維納斯不敢欺瞞,低頭回答道:“回少爺的話,杜蘭是我的親妹妹,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李文早看她們眉目之間有點相象,隻是順口問了一句,沒想到得到這麼個結果,對計劃的順利完成有多了一分把握。人都是這樣,自己單獨麵對困難,可能咬牙也就堅持過去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給他找一個借口,他可能也就順著這個借口敗退了。李文現在想給維納斯找的借口就是她的妹妹——杜蘭。
“維納斯,你是個聰明人,知進退,識大體,少爺我很滿意。”
“謝少爺誇獎。”維納斯趕緊蹲身行了個禮。
“不過,你也有野心,好虛榮,這個我可不怎麼喜歡。”
維納斯聽了李文的話,冷汗出了一身,也不敢承認,更不敢否認,站在李文麵前,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嗬嗬,我知道,維納斯你可能不怎麼服氣,感覺我太武斷了點,不過沒有關係。”李文轉身把被子墊到身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剛把你能夠做的選擇說完,你答話的時候稱呼我‘尊貴的魔法師’,等我的召喚獸*作失誤,你再回答的時候已經叫我‘主子’,嗬嗬,這就是我為什麼說你知進退,識大體。”
頓了一下李文繼續道:“到進城的時候,你從城門的守衛跟前走過,表現的盛氣淩人,雖然沒有說話,卻也給人你看不起他們的感覺,不要以為我走在前邊就什麼都不知道。”見維納斯抬頭,李文虛按了一下手,“你不用解釋,我也不想怪罪你,今天有件事情給你說一下。”
李文目光淩厲的注視維納斯,用冷俊而低沉的語氣說道:“今天的事情,成了,什麼都好說。不成的話,我可能也活不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帝國的法律是有規定的,如果主子突然暴斃,隨行的奴隸是要殉葬的,你和你妹妹的結果可能也不太好啊。”
見維納斯兩手緊緊握在一起,微微有點顫抖,李文鬆了口氣,他知道維納斯是讀過一些書的,對於帝國的法律知道的雖不是很多,但像殺人償命,平民受救命恩惠為奴等一些普及性的東西還是知道的。還好他們涉世不深,還不曉得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這個道理,暫時是被自己糊弄住了。
“少爺有事情盡管吩咐,奴婢一定保證完成。”驚恐過後,維納斯迅速冷靜下來。
“維納斯你很聰明,多餘的廢話我也不說了,這次的事情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所以你要想獲得自由那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保證如果有機會的話,你的妹妹會獲得自由。”
維納斯的表情很平淡,聽到她不能獲得自由沒有失望,聽到杜蘭有可能獲得自由也沒有驚喜,好象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我這個人做事情盡量要求謹慎,把危險降到最低,要不是這次的事情實在是拖不下去,也不會找你過來。隻要你還是我的奴隸,那麼咱們就是一個人,要是你不再是我的奴隸……恐怕我不太相信你們姐妹,明白我的意思麼?”李文的口氣很輕,很平淡,但裏邊威脅的意思相信以維納斯的聰明她不會聽不出來。
維納斯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麵無表情的說道:“少爺您放心,今天的事情,永遠不會出這個房間。”
見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李文便不再多說,直接叫維納斯把自己身上的毛巾剪成布條,分別包裹在自己的手腳上邊,用繩子捆在床上成一個“大”字,腰上也墊了塊毛巾,用繩子在床上捆了一周,固定住。
這種搞虐待的事情在貴族中很常見,李文也是少見多怪,現在的觀念還沒有徹底轉變過來,很多時候考慮問題還是以原來所處地球上的觀念。
事到臨頭李文卻又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種搞類似於*的東西還是第一次,麵對的又是隻認識幾天的女人,還隻有十多歲,但一想到自己這個身體也才十五歲,李文也便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