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問題,有一會電腦就是打不開網頁,遲到了,對不住大家。鞠躬,道歉。
奧支登王國茵克爾城法羅司侯爵府梅策.法羅司侯爵穿一件髒的發亮的法師袍,一身酒氣坐在大廳的主位。下邊垂手站在他麵前,一身得體禮服的男子是他的三兒子——巴恩克.法羅司。
不知道的人很難想象他們是一對父子,法羅司侯爵鮮紅的酒糟鼻,蓬頭亂發,五短身材,坐在椅子上腳竟然不能觸地。巴恩克容貌俊美,身材偉岸,打扮得體,兩人實在是沒有一個地方有相似之處。
“巴恩克,把你的人召回來吧!”法羅司侯爵打了個酒咯,揉了揉已經很是鮮紅的鼻子,沒頭沒尾的嘟囔了一句。
巴恩克伸長脖子,仿佛這樣離法羅司侯爵近一點,就能夠聽清楚自己的父親說什麼了,露出疑惑的表情:“父親大人,您是指哪的人?”
“嗬嗬,嗬嗬嗬。”法羅司侯爵捂著臉,腿在半空不停的翻飛,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一會便笑癱在椅子裏,還好椅子夠大,要不然雖然他比較小,也不敢保證能裝的下他。
巴恩克的臉色有點僵硬,袖子裏的手微微緊了緊,關切的問道:“父親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法羅司侯爵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盯住巴恩克看了好一會,點頭說道:“恩,你很像我。”臉上滿是滿意的神色,讓人很難想象他能夠把這句話說的這麼正式,這麼自然。
“我是您的兒子,當然跟您像。”巴恩克頭也點的很自然,父子兩人像是在評論太陽是圓的一樣。
法羅司侯爵搖了搖頭,“我是說你和我的性格很像。”
“兒子的性格像老子這也是天經地義。”
歎了口氣,發羅司侯爵把眼睛微微閉上,隻留一條很細的縫隙。
“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的?”
可能已經習慣了自己父親這種跳躍式的說話方式,巴恩克很自然的接道:“我還是不明白父親的意思。”表情很平淡,沒有驚異也沒有慌張。
“艾文那個蠢貨死的第二天。我給你說要把肯揚接過來,你就有這個想法了吧!”法羅司侯爵竟是不管自己的兒子怎麼回答,好象自言自語一樣。
巴恩克依舊不為所動,隻說了一句:“恩,父親有給我說過要把肯揚接過來。”
“那天是你阻攔了我,後來肯揚出事了。”法羅司侯爵在椅子裏扭動了一下身體,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巴恩克趕忙解釋道:“我也是聽說肯揚哭暈過去了,身體比較虛弱,想讓他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再說那孩子比較依戀艾文,這個您也是知道的。”
“當年追求你母親的有當今的國王,王國的侍衛長,還有的現在已經是一個國家的護國法師。而我,現在才是一個七級職業者——火係大魔導師,他們之中有身份比我尊貴的,有長相遠比我俊美的,有天賦比我強太多的,但你的母親後來嫁給了我,你知道為什麼麼?”法羅司侯爵像是想到了當年的少年輕狂,滿臉的笑意。
“不知道。”巴恩克很配合的露出好奇的神色。
法羅司侯爵並不理會,依舊自說自話:“當年我有兄弟五個,我是老四,但爵位卻讓我繼承了,他們現在連一個活的都沒有你又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