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怎麼著來,他偷了謝南天的湯,拿給她喝。
隻是一口湯,卻費盡了口舌,也就在那天,他被那個姓顧的男人打,還警告他:我的女人,不許要勞煩謝先生!滾!
嗬,那時的口氣好大。
顧子墨啊顧子墨,終究是你軟肋太多,怨不得任何人!
謝致遠譏笑,轉身,上樓,按手裏所記的門牌號找過去,直拍門,“查電表!”他壓著嗓子對裏頭的人喊,“有沒有人?”
“來,來了!”何念瑤咳嗽著,裹著厚厚的大衣去開門。
看清來人的刹那,她想都不想的關門,卻為時已晚,謝致遠不但閃身進去,還順手鎖上了,將頭頂的帽子一摘,抱人就啃。
“藏啊,看你藏得深,還是我找得快!”
“謝致遠,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過去的一年裏,他們交往,相愛,以為是真愛,卻不想到頭來隻是利用,何念瑤去咬、去打。
掙紮中,外套一落,隻剩下裏頭的睡衣。
謝致遠捏著她的下巴,直逼那套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破沙發,“何念瑤,你太不識趣!顧亦朗那裏,如果不是我,你能那麼容易解脫?”
“畜生!”想起那個與蛇共舞的畫麵,何念瑤就驚秫。
她喘息、哆嗦,恨不得殺人,“謝致遠,如果不是你,我能混到出賣色相嗎?是你,都是你 !!”張嘴,她就咬他,躲避他的獸行!
謝致遠仿佛心情極好,竟不躲不避。
好半天等何念瑤漸漸平息下來,才說,“說到底,真正害你的人是誰,你比誰都清楚,就算顧亦朗那件事,委屈了你!但我有傷害你嗎?”
何念瑤扭頭,“別碰我!滾出去!”
“滾?”謝致遠笑得詭異,手指摩擦著女人的下巴,那眼裏顯出來的全是深情,嘴裏又是情話不斷的掏了錢夾,一張張銀行卡的上交。
“夠嗎?”
“你究竟想做什麼?!”
“娶你!”聲音一落,他推倒她。
就在這個簡陋的沙發上,睡衣一掀,腰帶解開。
最開始,何念瑤還拒絕,推讓著,可是很快兩人就滾在一起,結束時還用了謝致遠慣來最喜歡的方式。
“你不會騙我?”就算騙她,她現在已經別無選擇!
試想一個年過三十歲,又離異,又臭名遠揚的女人,誰還會娶?
不管他玩弄也好,真情也罷,至少她喜歡錢養老!
就這樣想著,何念瑤收了那些銀行卡,使出渾身解數的去努力。
一小時後,相依相偎的喘氣時,謝致遠說,“你不是一直想對付他嗎?”勾著何念瑤的下巴,“隻要你夠聽話,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幫你辦到!”
動心了,何念瑤真的動心了,“那麼,你又想要什麼?”
“你!”一個單音後,謝致遠推了推何念瑤的腦袋,後者像明白了似的,由胸膛一路滑下去,再次開始他喜歡的方式。
離開時,謝致遠提褲子,留了張照片,“找到她!”
看清長相,何仿瑤皺眉,“…你想做什麼?”
“你隻需要找到她,安穩在家裏等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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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來茲醫院。
經過兩次病危通知書,一天一夜的搶救,醫生終於走了出來。
那推拉門發出響聲音,倚牆而睡的顧子墨,警覺的睡開雙眼,剛疾步向前想要尋問,這時突然一陣眩暈,他眼前一黑,差點就暈過去。
喬少錦手快,連忙攙扶住,“二哥,你沒事吧!”
“沒事!”顧子墨擺手,兩眼腫脹,嚴重充血,“醫生,她怎樣?”
醫生吸了口氣,摘下口罩,略憔悴的臉上似乎帶著顧子墨最不願意看到的歉意,他搖頭絕不相信,裏頭的女人會有事!
“說!”
“很抱歉,我……”
“閉嘴!我命令你閉嘴!!!”顧子墨控製不住的低吼,手揪著醫生的領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