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眼神堅定的看著傾城,不禁讓傾城十分頭疼,因為以水柔現在的傷勢,根本不可能有絲毫作為,但她能說什麼,她有什麼資格阻止別人去複仇?
但是傾城還是決定要保護她,不過傾城的目光有些躲閃:“這是組織的命令,以現在的玄武組,不可能組成一個單獨的戰鬥小組。”
“那就把我放在別的組。”
“就你現在這樣,不會拖累別人嗎?”傾城狠下心的說道,“火摯已經死了,你還要拖累別人去陪他嗎?”
這一句話,立刻戳中了水柔內心的最深處,她一下字蔫了起來,說不出話來,眼裏已經有淚光在閃動。
傾城見話有些說重了,趕忙又補充道:“雖然你不能去,但是你有別的任務啊,你的任務就是重建玄武組,你也不想曾經火摯最自豪的玄武組沒落吧?”傾城想用火摯激起水柔的動力,不過似乎沒多大作用,水柔又看向傾城,一字一頓的說道:“沒有了火摯的玄武組,已經不在是玄武組了,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陪他!”
傾城震驚了,所有人也都震驚了都看向柔弱的水柔,瘦弱的她似乎有無限的力量般,眼神堅定而決絕的看著眾人。
傾城無奈了,坐了下來,扶著頭問道:“有必要嗎?為了一個已經逝去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聽了此話,水柔竟然嫣然一笑,這是她進會議室以來,唯一一次露出不同與傷感的表情,這一笑,仿佛萬花失色,就連傾國傾城的傾城,和妖嬈撫媚的火鳳,也都被壓了下去。
“對啊。”水柔的聲音似乎沒有那麼沙啞了,變得悅耳動聽起來,“曾經的我問過他,如果我死了他怎麼辦,找一個新搭檔嗎?”
水柔的眼神突然迷離起來,嘴角又帶上了幸福的笑容,像極了剛剛步入愛河的少女;“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你們一定無法想到,他說的是,這件事一定是不可能發生的,隻要有他在,我就一定沒問題,就算我一定要死,他也會先我一步,走下黃泉。”
聽到此話,本來一言不發的習自由的臉終於出現了一種叫表情的東西,他的眉毛微微的顫動,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此時,水柔的眼淚又落了下來,不過她依舊是笑著的,她依舊看著眾人,依舊是那好聽的聲音,不過沒有人認為她的心裏是好受的:“當時的我還不信,我還叫他發誓,說他一定要先我一步去死,一定要保護好我,他竟然還答應了我這無理取鬧的要求。他發誓了,他是那麼的蠢,他竟然發誓了,還是笑著和我說的,你們說他蠢不蠢?”
“夠啦!”蝦子吼道,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火摯。
可是水柔好像沒聽到似得,依舊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是啊,他是蠢啊,蠢的無可救藥了。”
蝦子終於忍受不住,大喝一聲的朝水柔衝了過去,眾人來不及反映,蝦子已經衝到了水柔身旁,“蝦子不要。”幻炫喊道,可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水柔依舊像是沒看到似得,自顧自的說:“蠢啊,蠢啊,他竟然還笑的出來。”
蝦子情緒激動到了無法控製,舉起了手,狠狠的朝水柔劈去。
眾人一嚇,有些人立刻閉上了眼睛,不過想象中的血肉破裂的聲音並沒有傳出。眾人看向了水柔的方向,發現了蝦子還是站在那,拳頭已經離水柔不到一尺了,不過一個人正抓著他,不讓他有絲毫的動作。
是習自由!習自由在短短的時間內,越過了將近半個會議室的距離,還伸手抓住了蝦子。傾城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而是傳言說,強襲自由是不會救任何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