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傾城還在疑惑的時候,蝦子終於反映了過來,惱羞成怒的揮舞另一隻拳頭朝習自由打去,不過習自由怎麼可能讓他打中,頭也不抬,伸出另一隻手,直接抓住了蝦子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蝦子想反抗,可是發現身體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束縛住了,動也不能動。
“強襲自由前輩,他不是故意的。”幻炫剛想出言阻止,習自由已經將蝦子給丟了出來,蝦子無法反抗,隻能被丟回原來的地方,蝦子認為自己被羞辱了,怒火衝天,剛想站起來去找習自由拚命,不過旁邊的金摯已經拉住了他:“別衝動,你不是他的對手。”蝦子這才冷靜下來,憤怒的看著習自由。
習自由仿佛料到蝦子不會衝過來似得,根本沒有看他,而是把他轉向了水柔,水柔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剛才發生的事一點沒有反映似得。
習自由看了水柔將近一分鍾,終於說道:“他是笑著的,對嗎?”
聽到此話,水柔仿佛觸電般的,立馬清醒了過來,驚訝的看著習自由。
習自由對上水柔的目光,又問道:“他是笑著的,對嗎。”
“沒錯,發誓的時候,他是笑著的。”
“不,我不是說這個時候。”習自由否定道,“我是說,他死之前,是笑著的,對嗎?”
水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習自由,聲音顫抖的回答:“你,你怎麼,知道?”
那一刹那,習自由的淡漠的眼睛裏出現了一種叫悲傷的情緒,不過隻有水柔撲捉到了:“難道你也?”
習自由不回答水柔的問題,隻是抬起了頭,看向了天花板,緩緩說道:“他一定是笑著的,一定是的,因為他遵守了約定。”
聽到此話,水柔再也忍受不住了,又倒在了地上,大哭了起來。
習自由沒有扶起她,而是轉頭對傾城說:“我的小組,她來參加。”
然後不顧眾人驚訝與不解的目光,掉頭離開了會議室。
走出了會議室,習自由慢慢的跑了起來:火摯,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相信我,我一定會保護好他的,就因為你和大哥,是一種人啊,那個叫史敬軒的男人,那個死的時候還帶著微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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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由於是在深山中,空氣格外的清新,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是那麼的明亮,火鳳一個人坐在山坡上,獨自欣賞著星星和月亮。
“今晚的天空真明亮,不是嗎?”可是似乎並不止火鳳一個人,一個悅耳的聲音從火鳳身後傳來。
火鳳沒有回頭,依舊靜靜的看著,身後的人在走到了火鳳身邊,坐了下來。
“依舊是那麼不喜歡說話呢,似乎除了你的妹妹,好像你不願和任何人多說一個字呢,就算別人誤會你和金摯是拍拖,你也不想解釋呢。”
火鳳終於轉過了頭,看著這張傾國傾城的臉,沒有絲毫的驚訝,然後又轉過頭繼續去看月亮。
“哎哎,真是的,我在和你說話呢,好歹理一下啊。”傾城埋怨道。
“你想讓我說什麼?”火鳳終於說話了。
“呼呼,總算讓你開口了。”傾城鬆了口氣似得說道,然後又朝火鳳眨了眨眼睛,才繼續說:“嗯——,就說說,冰凰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