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我算你狠!”許某人氣得一咬牙,一甩袖起凶凶的走了。
“多謝這位公子。”
“哦,不用謝,我有沒幫你什麼?對了,你叫什麼?”
“在下雍子昭。”
“哦~~好名字好名字!”這名字真是忒有意境了。
“······”我看雍子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你怎麼了?雍公子?有什麼事嗎?”
“呃······在下隻是想問一下這位兄台的名字,隻是······”他微微笑了一下。哦~~原來是這樣啊。
“俺的名字嘛,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然後看著發愣的雍子昭笑道:“俺叫容暖槿。”
“啪!”喜豆不知在桌子底下搞了什麼小動作,坐在我對麵的雍子昭端起準備喝的茶水突然灑了出來,一臉驚異的看著喜豆。
喜豆小臉微紅,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有看看雍子昭,看著她的滑稽樣,我實在忍不住了,“噗——”一口茶噴了出來“哈哈······小,小豆子呀······哈,你······”你不要太可愛了啊!想用腳來踢我提醒我,結果踢錯了人!哈哈······
“好了,好了,不笑了。”見喜豆一臉委屈地望著我,我連忙收斂坐正。
通過交談,我知道雍子昭的家境十分貧寒,隻身一個人到處借錢為了能來趕考,汗!還真是個刻苦的人。
在繼續深談下去,我發現雍子昭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他分析了當今朝堂的事。說什麼皇上將素馨兒嫁給司徒大將軍在派到邊疆是很明智的,這是很好的拉攏人的方式,但是有一點,皇帝在中央地區沒有屬於自己的強大軍權,根基還尚淺······
仔細聽他分析,覺得他說道有理有據,這個人果然是個治世之才,我敢打保票,今年他一定能高中!
“皇·····少爺!”喜豆一聲驚呼,我和雍子昭一看那個許公子帶了幾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媽的,本少爺心裏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很無語,聽說這個相國參軍挺通情達理的,怎麼教育出的兒子會那麼造壞啊。
“許公子你到底想幹嘛?”我不耐煩的道。
“本公子想幹嘛?”許公子走近我:“本少爺就是想打你一頓,出出氣啊!”
“你想打我。”我聳聳肩:“我警告你啊,打我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真的,我敢保正德熙絕對會趴了你一身皮的。
“切,那你耍了本少爺後果就不嚴重嘛?”許公子起憤道。
“那是當然的。”惹了皇後後果也很嚴重的,我在心裏嘀咕。
“你,看我不打死你!”許某人惱羞成怒撩起袖子揮起拳頭砸向我,突然眼前伸出一把折扇擋住了許某人揮過來的拳頭。
“你······,怎麼是你?”我驚喜的瞪大眼睛。
喜豆更是嚇得連忙跪下:“皇上!”
德熙唇邊掛著一抹冷笑,身著白袍,腰係銀色綬帶,將折扇打開扇了兩下,望著我咬牙道;“可讓我好找呢。”
我尷尬的笑了笑,忙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嬌道:“這不是找到了嗎?”
“哼!”德熙板著臉命令道:“喜豆,快扶你主子回宮。”
“是。”喜豆忙扯著我往外走,臨走前我朝仍在發愣的雍子昭笑了笑,德熙狠狠瞪我一眼,板著臉走向許某人······
我想許公子一定會死得很慘,那我呢······
我在鳳儀宮內忐忑不安,完了~~完了~~
看著來回不停走動的我,浣琴麵無表情的勸道:“請娘娘不必擔心,聖上一定會平安回來的。”誰是擔心他啊,切,我是擔心我自己。完了,德熙回來還不知道怎麼懲罰我呢?
“皇上駕到——”
“啊!”要命,完了。我連忙鑽進被子裏吧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我的皇後今天怎麼睡得那麼早啊?”
“嗬嗬,親愛的······哦不,答鈴······哦不,皇上啊,今兒個回來的挺早的!”我趕緊的賠上笑臉。
“嗬嗬······”德熙皮笑肉不笑:“卿以為今天的天如何啊?”
“啊?哈,今兒的天氣很好!”我底氣不足的回答道。
“真的嗎?”德熙望著我繼續笑著。我傻笑,傻笑,傻笑······不出來了。“德熙,我錯了你別在怪我了。”我主動承認錯誤還不行啊?
“錯在哪兒了?”德熙一下收起笑容,冷冷道。
“我,我不該偷跑出宮······”
“還有呢?”德熙繼續冷著臉。
“不該亂跑到一品居······”
“還有呢?”某人冷冷道。
“我,我······”還有什麼呢?好像沒什麼了,我抓了抓頭求饒的看著德熙:“沒有什麼了。”
“沒有?!”德熙眼中似要燒火般指著我:“堂堂的皇後偷跑出宮不算,你竟然還敢跟其他男子一起鬧事?!”
“啊?你在吃醋。”我恍然大悟的指著德熙,不會吧。
“朕沒有。”德熙強作正經,但耳邊的紅印卻出賣了他。
我一下子怒火中燒暴跳起來,所有的委屈如排山倒海般的湧了出來:“德熙你混蛋,許你勾三搭四的到處是女人,就不許我跟男子多說兩句話啊?!你憑什麼啊,太不公平了!”
“哦?”德熙吃驚的看著我:“你不會也在吃醋吧?”
“我才沒有。”我嘴硬道。
德熙定定的看了我一會,突然笑道“真的很想出宮去玩?”我偏過頭,氣鼓鼓的道:“就是。”
德熙輕輕的走到我身後:“那以後,我每月帶你出去一次如何?”
我猛一轉身正好撲進他的懷裏:“真的,不許騙我。”他緊緊摟著我輕輕的笑聲從頭頂傳來:“君無戲言。”
第二天一早,那些倒黴妃嬪都請按走了,我向浣琴道:“以後讓恭妃不必再來了,她已經有了身孕,讓她好生歇著吧。”
浣琴領命點頭。“再讓禦膳房送一碗補品去,讓她安心養胎。”我鬆了口氣道。以後總算要少見一個妃子了。
“小豆子,本宮要在睡會兒,別讓人吵我。”我打著哈氣朝床走去,我要好好的補個美容覺。
睡到中午,我腦子還是一片混沌,小小的打了個哈氣,正準備起床,見吉福慌忙衝了進來:“不好了娘娘!”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我翻了個白眼,吉福慌道:“恭妃吃了娘娘送去的補品後,腹部絞痛,如今已見紅,孩子怕是,怕是······”
“什麼?”我大驚從床上蹦了下來。浣琴忙過來替我更衣,我穩了穩心神問道:“那邊怎樣了。”
“皇上已經過去了,太醫也早已趕去了。”
“喜豆,快點我們也去吧。”我急急的往外趕。
“娘娘。”浣琴攔住我:“娘娘還是不要去的好。”我一愣。對啊我現在去幹嘛?難不成去添亂?“你怎麼辦啊浣琴?”
浣琴看著我道:“靜觀其變。”
我點了點頭:“吉福,你給我多留意點消息,聽到沒有?”
“是,奴才遵命。”說完吉福就退了出去。
我坐在桌邊,手裏緊緊撰著杯子。沒多久吉福又匆匆趕了回來:“不好啦,娘娘太醫們在補藥裏發現了墜胎藥,恭妃房裏的丫鬟紋兒一口咬定是娘娘您叫她放的······而且,恭妃的孩子也恐怕保不住了······”
“啪!”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腳踹翻了我眼前的凳子,破口大罵:“是哪個混蛋敢跟我玩陰的?不想混了?!”
“請娘娘息怒。”看著氣得發抖的我浣琴忙勸道。
“這個紋兒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血口噴人呢?”喜豆忿忿不平道。
我冷笑著重新做了下來,重整思緒。後宮裏的女人還真是沒有創意啊,來來回回都隻會玩這些惡俗的招麼?WHOAMI?怎麼著我也是在二十一世紀裏打過滾的NEWNEWPEOPLE吧,就這點破招?
“娘娘,可是有辦法了?”喜豆問道。
“······”
“娘娘可有什麼好辦法?”她又問了一遍,急的眼淚在眼裏直打轉。
“嗯,沒有。”咳咳,雖說這些招數我也在書上或電視上看過可畢竟沒有親身經曆過,更不會見招拆招,真是要命。
“娘娘不必擔心。”浣琴道。
“是啊,以皇上對娘娘的寵愛,皇上一定不會輕易相信的。”吉福忙寬慰道。
我冷笑,恐怕就是這寵愛才給我招來這種禍。上個月共有三十天,德熙有十五天在我這兒過夜,六天獨宿,剩下的九天分給其他妃嬪。這樣的差距,也難怪別人要妒忌了。鋒芒畢露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浣琴,本宮應該怎麼辦呢?”
“娘娘,您以為呢?”我瞥了她一眼。切,我要是知道還用問你?真是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我看著大家答道,浣琴輕輕的點了點頭。
草草的吃了午膳,心情越來越鬱悶,忍不住又問道:“吉福,恭妃那兒怎樣了?”
吉福擔憂的忘了我一眼,恭順的答道:“皇上還在那兒,不過······恭妃的孩子沒保住。”
我淡淡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誰在和我玩這種損招?果真是一箭雙雕,除了恭妃的孩子又想順帶動搖我在宮中的地位。可是,在後宮中究竟誰有這種本事呢?
傍晚時,德熙德熙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看著他疲憊的樣子,我行了個禮:“臣妾參見皇上。”
他虛扶了我一下:“勉禮吧,快坐下吧。”
我點了點頭落座:“喜豆,看茶。”
德熙接過茶抿了一口歎了口氣道:“恭妃的孩子沒保住。”
德熙放下茶杯盯著我看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