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卻不以為意,他放了學就直奔向七班的教室門口。看到夢中情人走了出來,他大聲響道:“洛優!你也放學了?”(廢話,一樣的放學時間,你放學她能不放嗎?)
他叫的正是昨天救下的美女,不久後這個美女也被公認為了校花。她看到是昨天救過自己的阿飛,禮貌的笑了笑回答道:“是呀!阿飛同學。”。
阿飛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跟洛優並肩走出了學校。用從別的學生那‘借’來的錢請她吃了晚餐。之後阿飛把洛優送回了家。
他自我陶醉的哼著歌向自己家中走去,通過一條少人經過的小路時,卻被迎麵而來的十個流氓給攔住了。阿飛從小看老爸打架,一看這些人的架式,再看他們手中的報紙他就知道來者不善。
隻見從這些流氓身後走出一個人來,這個人是育英高中的,臉上貼著一塊塊的紗布,看不清長相。一隻手也用綁帶吊了起來,看起來是被狠打過一頓的。隻見他指著阿飛說道:“就是他,往死裏打,打完給你們另外的兩萬。”。
阿飛頭腦中馬上閃出了昨天的一幕,他轉身就跑。而身後的人確定了目標後,哪肯放過這五萬塊的大買賣,而且已經收了三萬塊的定金。他們緊追著阿飛不放。
衝在前麵的一個已經喊了出來:“小兔崽子,看你能跑哪去。你給我站住!”。
阿飛邊跑還邊回頭對罵:“你個老王八,我站住等著讓你咬呀?有本事來追呀!”
叫罵著一群人直追著阿飛跑了三條街。阿飛遠遠的看到兩百米處的大燈箱。他認出了那裏是典心家開的酒吧,於是加快了腳步。跑到酒吧後一下就鑽了進去,然後直奔後台。
經過廚房時,一隻大手一把抓在了他的臉上。任他如何用力掙紮,就是掙不脫這隻手。等他沒力掙紮了,這隻手也放開了:“小鬼,你亂跑什麼。後麵可不是客人能進的。”。
外麵傳來的叫罵的聲音,十個流氓已經追來了。阿飛急道:“大叔,我是典心的朋友,我找他有急事,快讓我進去。”。
大胡子嘴變成了O型:“哦?朋友?好,快進去吧。嗬嗬。”阿飛不等他話說完,就已經跑入了後院。這時賓洛搖了搖頭:“典心也有朋友的呀,哈哈,真是難得。”。
酒吧的前台,十個流氓亮出了包在報紙中的刀。幾乎全部客人都被趕了出去。帶頭的流氓臉上有道刀疤,他坐在了吧台邊問著調酒師:“唉,哥們兒,看見一個小鬼頭跑進來了嗎?”。
調酒師是一個中年人,留著八字的小胡子,跟老板一樣帶著一副黑色在墨鏡。麵對十幾個手持利器來砸場子的暴徒,他卻鎮定自若:“我是調酒的,不是服務生。”說完,他繼續擦起了調酒杯來。
那個刀疤臉向四周環視了一下,現在酒吧裏除了他們十個人之外,就隻剩下調酒師一個人了。他怒罵道:“你們這哪來的服務生?別給臉不要臉,我眼看著他跑進來了,快說,躲哪了?”。
調酒師仍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我有說過這裏有服務生嗎?而且,你既然看到了還問我,自己找就是了。”。
流氓被頂得啞口無言,頓了一會兒他又說道:“先不跟你扯,兄弟們,給我搜。”。
一聲令下,十個流氓一齊開始踢桌子搬椅子的,弄得酒吧裏亂響一氣。這時,大胡子賓洛才從後廚走了出來。
他抬了一下自己的墨鏡:“啊?人呢?我的客人怎麼都走了?那我做的菜可怎麼辦?”。
他的言語驚動了正在搜查的流氓。刀疤臉提著手中一尺長的刀走了過來。邊走邊喊著:“老頭兒,那個小兔崽子呢?再不把人放出來,我可就要開打了。”。
麵對著凶神惡煞般的流氓,賓洛卻隻擔心著自己手中的牛排套餐。看著這大胡子東張西望的,帶頭的流氓終於忍不住了,他的臉上刀疤因麵容扭曲而變了形。走到了賓洛身邊,抬手便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