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月桂(卡卡西X淺雪)(1 / 3)

公告:明天是兜的番外,先打好預防針……到時候不許Pi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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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花花語:蠱惑。,nBEn,

“卡卡西啊卡卡西,沒想到你竟然是我們當最早一個被套牢的人。”

被暗部的幾個朋友起哄著開起的“單身告別會”上,卡卡西抽搐著眼角看著眼前喝得橫七豎八躺成一片的混蛋。

他們都喝了太多,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但是每個還能有點神智的人都猛喊再來一杯,害得他想再這樣下喝下去的話,自己要再工作幾年才還的了這些酒帳。

喝喝喝喝喝……醉死這幫損友他就省心了。

罵歸罵,但是看著眼前熱鬧的情景,感想最多的還是懷念。

是啊,他是最早被套牢的,不過,是他自己心甘情願。

酒肆的門簾被掀了起來,卡卡西抬眼,眯起的墨玉一樣的眼睛清晰映出了來人的倒影,然後麵罩下的唇角上揚。

“你怎麼……”

話未說完,就看到跟在來人身後猛得衝進來的一群女人,然後……腦後冒出了一滴大汗。

紅扯著阿斯馬的耳朵,靜音拽著玄間的項鏈,夕顏揪著疾風的衣服,紅豆直接抗起了伊魯卡……

一大堆人來的快去的更快,反應過來的時候,整間酒肆裏隻剩他一個人在秋風蕭瑟……

“這、這是……”什麼情況?

艱難得咽了口口水,卡卡西好容易才從喧囂和冷清的劇烈反差回過神來,“這是怎麼回事?”

“解救你於水火之啊。”

銀藍色的水眸微微眯起,唇邊笑意盈然,“你不是托了帕克向我求助麼?”

“你是怎麼跟她們說的?”

雖然他有拜托帕克傳信給淺雪,要她幫忙想辦法結束這次聚會,但是他沒想到淺雪能解決得這麼徹底。

事實上他已經做好了還要再和這幫朋友再喝一場的覺悟了。

“我隻不過是告訴了她們,最近木假酒比較多,喝多了會直接影響生理功能的。”

淺雪笑眯眯道,“結果她們衝得比我還快……”

卡卡西黑線,然後無語的撫額:“這種話題你為什麼能這樣麵不改色的說得這麼自然?”

他好歹也是男人是不?竟然就這樣在他麵前提這種話題……

“反正又沒關係。”

撇嘴,淺雪直接從卡卡西兜裏掏出了錢包結帳,“出去走走還是換地方繼續喝?”

“隨便。”

卡卡西彎著月牙眼笑眯眯道,然後想起了那群損友對他的調侃,再然後忍不住又微笑了起來。

對著淺雪,似乎越來越難說“不”字了。

不過,不討厭的感覺。

“那麼等我會。”

淺雪點了點頭,“今晚的月色不錯,找個人賞月喝酒聊天也不錯。”

“是麼?”

抬眼掃了眼天邊的下弦月,卡卡西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真難得淺雪這家夥也會找這麼拙劣的借口啊……

歎了口氣,從淺雪的手接過了錢包:“你去找個合適的位置吧——酒我去買。”

都是越醉越清醒的同一類人,買什麼品種的酒倒是不重要。

卡卡西知道,今天晚上的淺雪隻是想找人聊天——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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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她從綱手那裏接了個前往發生政變的偏遠國家執行支援任務當成是成天窩在辦公室的補償——讓她出去散散心。

從結果上來看,任務完成得很漂亮。

和她一起搭檔的隊友根本就沒受到什麼攻擊,她自己甚至連戰鬥都沒經曆。

事後和她一組的人有人回憶說感覺上簡直就是在度假,然後其他人都笑著點頭附和說是啊是啊。

甚至有個曾經和鹿丸合作過的人拍了排她的肩膀說:“水無月,可惜了你不是戰鬥人員,不然我直接申請以後一直和你組隊好了。和你在一起,出任務和玩一樣……”

他的話得到了一陣附和的點頭,而她隻是淺淡笑了笑:“多謝抬愛。”

然後拒絕。

這是第幾次了?她不知道。

自從在那一屆忍考試展露頭角之後,加之木自那次“崩潰計劃”後實力大減,所以星火村的成員開始有計劃的向著木輸入。

按照現在這個速度,雖然現在星火村還是獨立於木之外,但是差不多一年多後,就可以完成兩個村的正式合並了。

而她,現在的頭銜是特上——特別上忍,比卡卡西低了一個級別。

雖然綱手是屬意讓她成為特忍——特級忍者,比上忍高一個級別——的,並且再三表示想讓她成為自己的左右手,但是她拒絕了。

隻是繼續在情報部窩著,處理手上的情報。

無關其他,隻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承受不了那份榮譽之後的責任。

責任,沉重的字眼。

她曾經自負於自己的智慧,認為憑借自己的能力可以保護好白,認為自己可以做出完全正確的判斷瞬間扭轉整個局麵,認為自己能笑著對信任自己的人說“賭上這條命我也絕不會讓你們陷入危險”。

但是事實上……不是……

白消逝的那一幕即使是現在回憶起來也依舊清晰的觸目驚心。

即使白曾經通過疾風的口轉告她,他很滿足——她也依舊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隻為了別人而活,完成白的願望,這是她為自己找的“贖罪”之路。

但是有人溫和得揉著她的發,在飄香的月桂樹下認真地告訴她:“你所做的已經足夠了,不要再折磨自己,折磨關心你的人了。”

那一天,在白死去的一周年紀念日的那一天晚上,她第一次丟棄了形象在別人麵前——天知道之前的一次哭泣不過隻是流淚而已——哭得天崩地裂毫無形象,仿佛是把這一生欠著別人的眼淚全都宣泄出來一樣的發泄著。

而那個人隻是靜靜把她摟在懷裏,輕揉著她的發,什麼都沒有再說。

當她發泄完後抬起了頭,所看到的是,摘下了麵罩的他帶著包容的笑臉。

異色的雙瞳,寫滿了了然與溫和。

[你已經很努力了,所以,放鬆一點吧。你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她到現在還清晰記得那天他所說的話。

然後,心亂了。

仿佛被那沁入心脾的月桂芳香蠱惑了般,她看著他,認真道:[卡卡西,我們交往吧。]

於是到了現在的這樣的關係。

一個忍者真正的強不是取決於他的能力,而是他的內心。

曾經看過的忍者守則上有這麼一條,而她則是一直到那個時候才了解到,想帶領好一隻隊伍,除了團隊合作和毅力之外,帶領的人還要足夠強大,足以信賴,並且,要牢記自己的責任。

卡卡西現在真得很常笑。

回想最初認識的時候,那冷若寒冰的冰山刺蝟的形象早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即使是到現在,她也常拿兩人第一次見麵時候的情景開他的玩笑,然後換來他懲罰性質的撓癢癢。

雖然大部分的時候,他都是笑的漫不經心,敷衍或者說是客套散漫,眼睛彎成了上弦月。但是,淺雪知道,卡卡西還有另外的一種笑容,那是帶著包容性質的溫柔淺笑,笑的時候眼睛不是彎成月牙而是微微眯起,墨藍到如同黑玉一樣的眼睛裏可以清晰映出人的倒影。

清晰到會讓人誤以為自己會被那雙眼睛吸進去一樣。

小迪和軒轅早成了可以獨當一麵的出色人才,而月亮那個家夥身邊一直跟著出色的君麻呂。星火村曾經的責任者現在一個兩個三個都強到過火,似乎就她一個人還在停滯不前。

感覺……很困惑。

自從忍考試的那次之後,她就埋首於辦公之,放棄了組隊去出任務。與其說是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組隊,還不如說是她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