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本是人物番外的最後一片,明天落千水針對本不是鼬雪而是卡雪的怨念友情番外《性相50問》之上篇(可能已經有人看過了),至於下篇則是要看她能不能在周日之前寫出來,畢竟她最近因為工作的事情也忙翻掉了。,nBEn,
另:再次提醒,本周日尋、獨角獸還有大唐,在9月份之前,該三篇全保持周更的頻率——這是基本上一天13個小時都在外麵的小夜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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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絨花的花語:重要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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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叫做旗木卡卡西,母親叫做水無月淺雪,他們兩個是非常有名的忍者。
而我的名字叫做水無月暮,有一個哥哥叫做旗木曦。
曾經我的哥哥曾經很奇怪為什麼一家有兩個姓而不是像別的哥哥姐姐那樣,全家都是一個姓氏,結果那個時候我母親微笑著抱著我,告訴我哥哥說那是因為外麵的人太笨,所以統一叫一個姓氏比較好記。
後來我哥哥告訴我,雖然他很奇怪那個時候為什麼父親咳嗽地像每次接任務前的月光叔叔,但是他那個時候確實是對母親的話深信不疑。
切,誰不知道對於哥哥來說,母親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叫他往東他絕不向西,比父親的話還有用。
父親和母親很恩愛——嗯,應該是這個形容詞沒有錯。
每次他們兩個鬧矛盾的時候——比如那個我從來沒有見過麵的佐井叔叔寄畫本過來的時候——最後低頭道歉的終歸是父親。不過這種情況真的很少啦!而且看他們的表情,似乎也很享受這種偶爾的紛爭。
這就是所謂的“情趣”麼?
我們一家就住在距離木不遠的一處森林裏,附近有一個很大很漂亮的湖泊,更遠的地方有一處可以用來攀爬訓練的山崖,很幽靜,很舒適,不過……卻絕對不清淨。
原因?
呐,看現在那些過來拜訪的那些人就知道了。
說起來,我會知道母親和父親是忍者,也是因為他們的關係。
最常過來串門的是軒轅姨還有迪姨,不過她們每次過來之後都會拉著母親說個不停,通常那個時候,父親總是很鬱悶的摸了摸自己鼻,到屋頂上翻那黃皮的書——說起來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那本書裏到底說了些什麼,可惜每次試圖**的時候都會被父親發現導致行動未遂——去了。
而我和哥哥則是和她們帶過來的孩一起玩。
沙瀑騰,是迪姨的孩,有著一頭很漂亮的火焰色短發,眼睛是很漂亮的淺綠色。長得和我愛羅叔叔差不多,但是他沒有叔叔那標誌性的黑眼圈和字紋……不過他的忍術挺蠻厲害的,也和我愛羅叔叔一樣背著個葫蘆,而且葫蘆裏也會飛沙出來,速度很快,每次都能搶在我攻擊前進行防禦——要知道,我的偷襲有的時候可是連父親都躲不過去的說。
不過每次騰一來就會纏著哥哥去比試,很少搭理我。
切,典型的瞧不起女性!下次找個機會陷害他,然後跟迪姨告狀去!
宇智波滄,是軒轅姨的孩,有著一頭讓我很羨慕的黑色長發——不過一直都是在腦後端正的束著,而且給人感覺很沉穩,一點也不像是個才10歲的孩。
最重要的是,我很喜歡他。
滄很照顧我,每次來的時候總是會帶我喜歡吃的甜食,這點比到現在為止還弄不清楚我喜歡吃什麼的哥哥還有瀾那個笨蛋要好多了。
每次滄來的時候,我都喜歡膩在他身上聽他講故事。
滄的聲音很好聽,而且身上也總是帶著一種很好聞的味道,和軒轅姨身上的味道很像,但是更清澈一點。
而且,滄也很厲害歲的時候眼睛就已經開到了三勾玉——比瀾那個現在還沒開眼的笨蛋強多了。每次和滄比試的時候,我都輸得很快,不過滄卻從來不會覺得麻煩,總是很溫和的在結束後告訴我哪裏還有不足需要改進的地方。
說起來,我現在有好多的忍術都是滄教我的,在這點上,總覺得滄比那個成天就會粘著母親或者出任務的父親要稱職上許多……
不過滄的溫和似乎隻是針對我。
因為每次要是碰上瀾過來找我而滄又恰好在的時候,基本上就隻能看到苦無手裏劍滿天亂飛,嗯,最近似乎已經發展到了火球火龍到處躥了。
不過,是我的錯覺麼?為什麼總覺得滄每次對上瀾就會變得特別特別的……惡劣呢?
一口一個“愚蠢”姑且不說,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抓著機會彈瀾的額頭,碰上休戰吃飯的時候,總是會把納豆放到瀾的飯裏去——順帶一提,瀾和他的父親,經常以“音影”的身份來木做訪問的佐助叔叔一樣,討厭納豆是出了名的……
所以有的時候,滄那前後反差明顯的表情常讓我相當嚴肅的在思考一個問題——滄是否所謂的“雙重人格”。
對於我的這個疑問,母親總是抱著我遠離戰火,然後笑眯眯得告訴我:“不用理他們,那完全就是宇智波家別扭兄弟愛的表現方式。”
然後在滄和瀾打到筋疲力盡的時候,一個大瀑布術過去——兩隻宇智波牌落湯雞出水,美名其曰:“冷靜一下頭腦。”
不過,我很懷疑,這種場麵是母親故意安排的——因為每次滄被軒轅姨帶過來之後,半個小時內瀾必到。
我家這邊,常來的孩,除了騰、滄還有瀾外,最常來的應該就算是澄空和澄海了。不過這兩隻每次都是跟在他父親身後過來的。
嗯?問澄空和澄海的父親是誰麼?
呐,現在正站在母親麵前被她敲腦袋罵“白癡”的那個總是一臉陽光笑容,穿著白底火紋披風的金發青年就是了。問名號麼?現在木的第代火影——旋渦鳴人。
不過有著藍色眼睛的澄空每次見麵就和騰一樣,總是喜歡挑戰哥哥,然後把“我會成為第七代火影”這種話掛在嘴邊。
切,誰不知道這個家夥到現在為止根本就連我哥哥的影都摸不到——連瀾那個笨蛋的實力都比他強多了。
而對於這種和天天姨的女兒向陽·李一樣熱血的白癡,我采取的對策一貫都是……無視到底。
相對而言,澄空的雙胞胎妹妹,澄海就討喜多了。除了那頭金發外,完全就是雛田姨的翻版,連個性都差不多,不說話的時候,簡直就像一個會走動的大型洋娃娃一樣。
不過得承認,每次這兩個一來,我家就會變得很熱鬧。
當然,如果那個時候騰、滄和瀾還在的話,那麼就是脫離熱鬧晉升“恐怖”的事情了。
基本上,那個時候是騰滿世界追著哥哥挑戰,瀾滿世界追著滄挑戰,而澄空一會挑戰騰一會挑戰瀾,而澄海則是緊張得在那裏對著手指旁觀——順便乖乖的當姨和母親的玩具。
不過這種狀況隻限於一開始。因為通常到了最後,都是演變成了騰、瀾、澄空加上我哥哥四個人的大亂鬥,而澄海繼續當她的玩具,我則是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抽身出來的滄的懷裏一邊吃他遞給我的甜食,一邊和他討論正在戰鬥的四個人使用戰術的優缺點。
不過一般這種狀況持續不了多久,因為在他們四個人開始拆房之前,母親和父親就會出手,一人一個爆栗外加封住查克拉埋進土裏冷靜下頭腦20分鍾——前後絕對不會超過10秒。
嗯,不過要承認一點,那就是我和滄看戲看得真的很愉快。
說起來或許要再加上一點,那就是趁著他們不能動的時候,往他們臉上畫畫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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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暮,你們該去上學了。”
如果說有什麼事情是我最討厭的話,那就莫過於正蹭在滄的懷裏午睡的時候,被母親的聲音叫起來上學了。
“不去可不可以……”
閉著眼睛,習慣性討價還價,不過還是膩在滄的懷裏不肯起來。
滄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為什麼父親、母親還有哥哥身上沒有這種味道呢?
“暮,起來去上學,等你回來之後我再教你個新忍術好不好?”
然後換成滄在我耳邊響起的聲音了,“還有上次沒有講完的那個故事,等你回來後我再繼續講。”
“說好了?”
唔……我的死**啊!
心有不甘的從滄的懷裏爬起來,我鼓了鼓嘴。
“嗯。”
笑著刮了刮我的鼻,滄微笑著幫我整理了一下有點皺的衣服——說起來滄微笑起來的樣真的很好看啊,不過好像到目前為止,他隻在我麵前笑過,小小竊喜一下。
“暮,該走了。”
這個時候,我哥哥也走了過來,那張漂亮的臉也像往常一樣被麵罩擋住了——母親對此的戲稱是“旗木家的優良傳統”。
不過我倒是能理解,並且為此慶幸自己是女性而不是像哥哥那樣的男性。
所謂的“藍顏禍水”啊……
話說回來,如果說是“禍水”的話,我還隻能承認,最常來我家的那幾隻,其實都是這個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