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的話,其實我和哥哥都是外界常說的“天才”那一種類型的,6歲已經開始就讀木忍者學校的3年級,不出意外的話9歲就能畢業——這還是母親和木交涉外加上不允許我和哥哥表現得太超常的結果。
嗯,差點忘記說了,澄空、澄海、瀾和我跟哥哥是同班同學。
而根據我的觀察,目前忍者學校裏的女生,基本上都是分成三派對立的——支持我哥哥旗木曦的,支持漩渦澄空那個熱血白癡的,支持宇智波瀾那個臭屁小孩的。
嗯,就目前的統計數據而言,我哥哥以他的神秘——廢話,臉都被擋的隻剩下眼睛了;慵懶——天知道他那隻是因為被父親操練到半夜才睡導致的睡眠不足,在那裏打瞌睡補眠而已;溫——沒辦法,被母親從小耳提麵命說要當紳士,習慣了;一舉成為三人之冠。
至少水火不容的擁澄派和擁瀾派裏,有不少同時都支持著我哥哥。
話說回來,其實我一直再奇怪那個什麼“曦瀾”、“瀾空”,“ll空”,“ll曦”什麼的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為什麼每次問起哥哥的時候,他都是一臉青鐵的勒令我不許再問呢?
除去這個無解問題不談,學校裏三派分立的情況比較能讓我滿意的就是——逢到過節,尤其是情人節,我能吃到很多最喜歡吃的巧克力。
呃……好吧,我承認,平日裏哥哥收的那些女生送他的小點心,基本上也全進我肚裏了。
沒辦法,誰讓我哥哥和我父親一個脾氣——討厭甜食呢……
不過,我不是很喜歡學校。
雖然伊魯卡老師——我對他的昵稱是“海豚”——確實是一個很盡職很認真的好老師。但是同樣的,他的催眠功力也實在是太強了……
所以基本上,每次到他的課,我都是分個影分身,然後本尊外出溜達去了。
說到這一點上,我和鹿丸叔叔家的將臣倒是很合得來。
將臣和鞠信姐姐是親姐弟,不過個性完全不一樣。我和將臣關係不錯——都是喜歡找個安靜地方看雲偷懶的人,但是對於鞠信姐姐卻是能有多遠閃多遠。
不過幸好鞠信姐姐大部分時間都是和手鞠姨住在沙忍,不然估計木不少建築物都要報銷在她的那把大扇之下了。
說起來,鹿丸叔叔和手鞠姨的相處模式,倒是和我父親還有母親的模式很相似——現在放眼整個木,有了孩還沒結婚的,就隻有鹿丸叔叔、手鞠姨,還有我的父母了。
雖然很疑惑他們為什麼不是像書所說的那樣“王和公主結婚了”的結局,但是……無所謂了。
因為母親說這些都不是我們小孩應該煩惱的事情,那麼……我就選擇性忽略吧……
嗯嗯,我真是個聽話的好孩。
咳……似乎思想又走神了,拉回來拉回來。
記得將臣曾說過“女人果然都是麻煩”,對此我深表讚同。
別的不說,光是井野姨家的秋道蟬羽和天天姨家的向日·李為上學放學的時候誰走在我哥哥另一手——順便提一下,我哥哥的一隻手固定被我包下了——的那邊而進行的戰鬥,從我和哥哥開始上學起就天天上演了。
而至於寧次叔叔家的那對雙胞胎日向葵和日向薰,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兩個個性會和溫柔的鏡月姨差上那麼多。
雖然她們都是繼承了日向叔叔的冷靜和好身手,但是那是表現在沒有牽扯到澄空和瀾身上的時候。一旦牽扯到了……一時間隻見學校或者街道上白光閃閃,殺氣逼人,又是八卦掌又是回天,路人回避。
嗯,我承認像她們的那個年紀有喜歡的人是一件好事。畢竟父親曾經說過,“對於現在的你們來說,是個戀愛比忍術重要的時候”。
但是問題是……瀾現在心心念念隻想著該如何打敗滄,而澄空和我哥哥在這方麵又都是白癡到家,隻想著該如何變的更強的人……
換言之,根本就是那群女生在一頭熱。
算了算了,她們鬧她們的,我樂得在一邊看戲順便觀摩下現場教學——高年級的學長學姐之間的武力切磋,可是個難得的經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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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小姐,又逃課了?”
正閉著眼睛曬著太陽的時候,身邊傳來了某個溫儒雅的聲音。
“螢哥哥,人家隻是為了不辜負今天這麼和美的日光而已。”
沒睜眼,我轉過了身蹭到了來人的懷裏,打了個嗬欠,“幫我開假條,嗯?”
“又利用我?暮小姐你都不會覺得良心不安麼?”
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梳理著我的頭發,帶起了幾縷銀色的發絲,螢哥哥的聲音裏全是笑意,“讓雪大人知道了,我又該被她批了。”
“為什麼你和小君叔叔一樣,總喜歡稱呼母親為‘雪大人’呢?”
皺了皺鼻,我睜開了眼,看著正含笑注視著我的那雙左碧右棕的異色眼睛,撇了撇嘴,“母親都說過不需要你這麼叫她了啊!嗯,還有……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姐。”
感覺真是有夠怪怪的。
“不管如何,雪大人就是雪大人。”
螢好脾氣地笑了笑,伸手扶我坐了起來,然後抽掉了自己的頭帶,幫我把頭發綁了起來,“就像暮小姐對於我來說,永遠都是暮小姐一樣。”
“切,也不見你叫我哥哥為少爺。”
我鼓了鼓嘴,用手指卷著螢哥哥散落下來的白色長發玩。
“因為曦是曦,暮小姐是暮小姐。對於我來說,要保護的人,永遠都隻有暮小姐一個而已。”
螢溫和地笑道,然後探手把上了我的脈搏,“最近暮小姐你的狀況比以前好很多了,還是要注意調理啊。”
“知道了。”
我做了個鬼臉給他看。
螢哥哥是月亮姨和君麻呂叔叔的兒,今年16歲,已經是木的特別上忍了。擁有雙重血繼的他不僅是個出色的戰鬥者,也是一個優秀的醫療忍者。
說起來母親的生育過程真得很多災多難啊。
我記得以前聽別人提到過,母親的第一胎,因為封印八岐的戰鬥而流產了,後來母親一直都不肯要小孩,一直到後來鳴人叔叔他們陸續都有了孩後,才因為意外受孕生下了哥哥。
說起來其實我一直都很懷疑是不是父親大人故意的,不然怎麼在我哥哥出生沒多久,母親又“意外”懷上了我呢?
不過當初母親懷我的時候,卻因為要處理被木和岩忍之間的戰爭情報,操勞過度而導致羊水破裂加上胎位不正,所以是早產加難產,而當時就是螢哥哥幫她接生的。
可以說,如果不是螢哥哥,我可能就不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也說不定。
不過讓我很困擾的是,螢似乎把我當成了他要守護的人了。按照母親的解釋就是,這是竹取一族成員的特性——選擇一位要守護一生的主人,不離不棄。
唔,很麻煩的事情啊!
不過似乎目前也沒有造成我什麼太大的困擾……無所謂了……
說起來,螢哥哥的身上的味道,是那種淡淡的藥草香,和滄身上的味道很不一樣,不過……同樣的好聞。
“又睡?”
螢哥哥的聲音似乎有點無奈,“暮小姐,你一天到底要睡多少小時啊?”
“反正沒什麼別的事情……”
在他懷裏蹭了蹭,我重新閉上了眼,“再讓人家睡一會啦!”
“知道了。”
螢哥哥的聲音似乎很無奈,不過我知道他雖然對外人很冷淡,卻真得很寵我,所以……嘿嘿,母親說過“有可利用的資源,就要盡量利用”,我隻是按照母親的話去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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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原因是呼吸不暢。
眼睛懶的睜,抬手就是“啪”的一聲打了過去——正紅心。
“暮,你下手還真狠!”
某個被我的指甲劃到了手的人控訴的聲音。
“誰讓你捏我鼻了。”
睜開了眼,我從學校醫務室的床上坐了起來,“已經放學了?”
“嗯。不這樣你會醒麼?”
哥哥撇了下嘴,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小袋餅幹遞給了我,“給,這個是澄海給我的。你知道我討厭吃點心。”
“,哥哥,沒記錯的話,澄海做的點心都是鹹的啊……”
因為知道某個人討厭吃甜的。
不過說起來的話,甜點還是流星叔叔那家做的好吃,而且在他那裏還能玩到不少很有趣的火器玩具。
慢吞吞接過了餅幹,我拍了拍衣服從床上起身,“這樣糟蹋人家的心意不好吧?”
真是可憐的澄海,喜歡上我哥哥這種不開竅的家夥……
啊拉啊拉……算了,反正有我看著哥哥,不是我欣賞得那種類型的女生,堅決不允許我家哥哥動心。所以,澄海姐姐你放心,在沒發現更符合我喜好的女性出現前,嫂的位置,我幫你看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