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芸的幫助下,陳聰多少知道了一些租房子的手續。晚上睡覺前他想到了他同李芸之間的關係,是什麼呢,他自已承認他自己喜歡李芸,可李芸會喜歡他嗎?此時他腦子裏出現了
以前讀過的一段日記內容:男人試著去忘掉女人,讓她不再去承受這份沉重的感情折磨,也還給自己一片自由的空間。女人麵對著大海,想問大海要到答案,但是他們仍然逃脫不了殘酷現實的折磨。終於,當兩個人都精疲力盡的時候,最後的選擇到了。
靜靜的調整好彼此的心情,小心的問對方,做不了愛人我們做什麼?
“我們做知己吧”!女人對男人說。
男人說:“不,我承受不了那份永久的牽掛與思念,
沒有人能做好一輩子的知己。”
“那我們做情人吧”!
男人說:“不,因為你是善良的女人,
盡管我們的感情沒有陽光的青睞,
但是這樣曖昧的詞語是對我們的玷汙”。
“那我們做兄妹吧”!女人對男人說。
男人說:“不,我們的愛早已越過了兄妹之間的親情,
會有哥哥用帶著柔情愛意的目光看待妹妹的嗎?
我不會做這樣的哥哥”。
“那我們做朋友吧,我隻能給你這個了。”
男人說:“不,在我的心裏你早已經是我的愛人了,
做了朋友的身份,我無法麵對你和你的另一半,
也無法想像你和你另一半在一起的時候……
我也無法抗拒和我的另一半同床共眠的時候不去想你。”
“我們還是做仇人吧”!男人對女人說。
既然我們都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
此生注定了沒有相互廝守一生的幸福,
與其這樣相互的念著、痛著,仇恨的遠離對方的視線,
永遠的找尋不到對方,也許會是一種最好的解脫。
女人愕然了,男人哭了。
無法想像最後能給與對方的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但是他們明白,也隻有這樣選擇,
才可以保留住對方的那份善良與純潔,
也不再會去傷害更多的人。從此,他們消失了,沒有相互的祝福,
就這樣靜靜的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兩副柔弱的肩膀,承受不住另類的愛情。
是啊,如果他向李芸表白自己心中的愛意,李芸會如何想啊,自己現在什麼也沒有,沒工作,沒錢、沒車、沒房子。。。不過他又想到了,以前聽過這麼一個故事:一個公司裏有這麼兩個人
他們每天麵對麵上班。她有時候會看著他走神兒。他有張好看而略微頹廢的臉,看得多了,他會注意到她,便總是衝著她笑。她低下頭,臉突然就紅了。很快,周圍的同事也窺測出她的心事來,頻繁開起他倆的玩笑。一來二去,他和她竟真成了戀人。
他們都到了結婚的年齡。那天一起吃飯的時候,她猶豫著,提到了婚事。當時他愣了一下,沒有作答,半天才囁嚅著說,隻怕……隻怕以後,你跟著我會吃苦。
不怕的。她小聲說。
他不再說話,輕輕歎了口氣,在她看來,他算是答應了。
回到家,她把兩人的事告訴父母,遭到強烈反對。父親和他們是一個單位的,對他的印象不好,一直就反對他們交往。理由是,他是不上進的男人,懶散,沒事業心,還跟外麵社會上一些不務正業的年輕人來往,女人跟了他以後,以後絕對沒有好日子過。尤其現在,工廠效益每況愈下,有能力的人都自己出去單幹,而他還在流水線上混著,一個月隻有幾百塊錢。這樣的男人,沒前途的。
不僅父母,當初開他們玩笑的同事中,和她關係走的近的,也反對她嫁他,理由和父母一樣,說這樣的男人喜歡可以,絕對不能當丈夫。
她卻鐵了心一般,不管誰勸,就是一句話:我就要跟他。
父母失望至極,母親衝她嚷:你這是拿自己的幸福做賭注!
她抬起頭,斬釘截鐵:就算是****,就算會輸,我也認了。
所有人的阻止都無濟於事,24歲,她嫁他為妻。租了套小房子,從家裏搬了出去。這也似乎更證明了大家的猜測,他是她本命年的劫。
可事實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結婚後的他像換了個人似的,分外刻苦努力起來。他先是離開半死不活的廠子,斷了外麵那幫亂七八糟的朋友,去一家私企跑起業務。開始時沒底薪,他又是外行,不知道走了多少彎路,費了多少心思,總算艱難的在那家公司站住了腳。那一年,她看著他變得又黑又瘦,大夏天頂著太陽走在快被曬化的柏油馬路上,汗都顧不上擦。晚上幾乎沒有在10點之前回來過,一回家,倒在床上,衣服不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