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豐淩是不介意就此暗殺了葉謹宸,但是他卻也有些奇怪,為何葉謹宸這樣的人會為太子賣命。自己和江湖中人也有些來往,但是對於素衣門卻是所知甚少,而觀素衣門之人行事,在江湖之中不該是無名之輩,隻能說是葉謹宸故意不將門人勢力在江湖中發展,但是為太子辦事,他又能得到什麼?“我很好奇,依葉先生的能耐,何以為太子辦事,這太子為人葉先生不該不知。就算葉先生為太子鞠躬盡瘁,但日後太子登基,朝廷之中是絕不胡有葉先生立足之地的。”
葉謹宸也是戒備中,聽了嶽豐淩的話便是嗤笑一聲道:“葉某行事,無需閣下來指教,不過閣下深夜造訪,難道就是來說這廢話的嗎?”這柳澈在江湖上行蹤飄忽不定,但是能肯定的就是他是賢王的人。
嶽豐淩聽葉謹宸口氣,便是也不再多說,眼下無人,若能將葉謹宸一舉擊殺最好,就算不成功,也探探葉謹宸手下有多少真功夫。“今日,我便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話語一出,腰間三尺利劍便是寒光出鞘,直擊葉謹宸麵門。
葉謹宸早有準備,見嶽豐淩出手,他雖手上無兵刃,卻半點沒有失色,掌風謔謔,便是和嶽豐淩交手。
這說奇怪的便是兩人交手,動靜不小,但是在場除了葉謹宸卻真的沒有人出現,仿佛這院子之中除了葉謹宸沒有其他人存在。
嶽豐淩交手之下便是知道葉謹宸手下功夫不弱,自己那麼多年苦練卻也不可能在一時之間殺了他。而四周的靜謐的確是讓他生疑,此處是暗衛查出葉謹宸棲身場所,但同時也是有其他的素衣門人,可為何此刻竟是沒有驚動任何人?若是所有人都被派出,那傾巢而動又是為何?手下人根本就沒查到葉謹宸有什麼大動向不是嗎?這片刻之後,兩人依舊旗鼓相當,誰也未能傷的了誰,空閑之餘,葉謹宸便道:“賢王手下還有這等高手,實在是難得,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如今局勢,閣下也該知道,何必吊死在賢王這顆樹上!”
“嗬!”嶽豐淩冷哼一聲,“莫非葉先生是認為太子必勝無疑嗎?”
“局勢如何,無需葉某人多說,閣下怕也是看得清楚。”葉謹宸不慌不忙道。
“是嗎?可我就是愚鈍之人,認定了所站的位子,便是不會改變。”嶽豐淩琢磨著如何才能占上上風。
葉謹宸卻是從容道:“閣下也該心中有數,今夜閣下若是想將葉某傷到,怕是不易。賢王府自詡固若金湯,但是葉某卻是知道賢王就算再篤定,可是若賢王妃為人所擒,隻怕便是會讓賢王失了自若。柳澈,你我皆為江湖人,為朝廷賣命實在不是最明智的出路。若是你願意為我所用,那麼日後便會風光無限,而不是做一個影子一樣的侍衛,身前身後都是默默無名!”
“好笑,我是來找你晦氣的,你竟然還當起說客來了!”嶽豐淩在思量著葉謹宸話語之中的意思,舒薇眼下應該很安全,葉謹宸的人應該是探不到才是。但是葉謹宸語氣之中的篤定卻是讓嶽豐淩心中不安,他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舒薇,隻有舒薇的安危是他最在意的。這念頭一起,心便是靜不起來,隻是不確定為何葉謹宸能說出這找你個篤定的話來,那種神態,仿佛就是在說他是有絕對的信心將舒薇虜獲一樣。
“愛才之心罷了,閣下的功夫不低,若是能和葉某一塊,相信所得絕不會比眼下賢王給你的少。”
“離了賢王和你一塊,那便是做太子的走狗,可惜對於太子,我當真是厭惡的很!”嶽豐淩故意說道。
“錯,不是跟隨太子,而是跟隨葉某!”葉謹宸說道,想起以往所得的情報,這柳澈和方舒薇也曾過從甚密,甚至有跡象表明柳澈於方舒薇不僅僅是主仆關係。“若是柳公子想清楚了,不妨再來找葉某,葉某能讓柳公子得償所願!”
“哦?我有什麼想要的,難道你會知道?”嶽豐淩反問道。
“若是葉某所想不差,柳公子對賢王妃怕有不一樣的念頭吧!這賢王妃當真是可人兒,賢王鍾愛,太子遺情,看來柳公子也是有心啊!這賢王眼下是敗局已定,可憐賢王妃怕要落到太子手中,若是柳公子能棄暗投明,葉某能讓柳公子得償所願!”
嶽豐淩聽的心中有些氣憤,這葉謹宸的口氣仿佛就在說舒薇是紅顏禍水一般,太子對舒薇之情,竟是讓屬下都是知道。而自己,當初是故意用柳澈的身份去試探舒薇,沒有想到卻是被人所遐想了!“哼,好大的口氣,可惜我不稀罕!”心中掛念舒薇,嶽豐淩便不打算再糾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