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否認文藝與政治的關係的,主要是資產階級文藝家。比如中國的梁實秋之流,就長期宣傳美國反動資產階級文藝思想,鼓砍文藝是超階級的。資產階級與封建地主階級相比,是先進的。資產階級革命結束了封建社會,建立了資本主義社會,使人類社會前進了一大步,但這也使資產階級以為他們就是最先進的階級,以為資本主義製度就是最先進的製度,但他們又出於走向沒落的階級的本能,非常懼怕無產階級革命,懼怕社會主義取代資本主義,於是主動地甚至是瘋狂地充當了私有製的最後的衛士的角色。他們要在全人類推行資本主義製度,推行資產階級政治、資產階級民主、資產階級價值觀,等等,把資產階級的所謂民主、自由和思想觀念說成是超階級的全人類的東西,企圖以此擺脫資本主義必然滅亡的曆史趨勢。什麼超階級的文藝、為藝術的藝術,就是適應資產階級的這種政治需要而出現的。在今天,正如鄧小平所說:“西方國家正在打一場沒有硝煙的第三次世界大戰。所謂沒有硝煙,就是要社會主義國家和平演變。”在這種情況下,資產階級思想家政治家又在抹殺資本主義社會、資本主義民主、資本主義意識形態的階級內容,資產階級文藝家又在鼓吹超階級的文藝、為藝術的藝術了。資產階級文藝家為了反對無產階級文藝、社會主義文藝,竭力否認文藝與政治的關係,其法寶,就是所謂“絕對自由”、“人性論”、“人的價值”、“人道主義”、“人權”等。對人性論,毛澤東曾批判過:“有沒有人性這種東西?當然有的。但是隻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裏就是隻有帶著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我們主張無產階級的人性,人民大眾的人性,而地主階級資產階級則主張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的人性,不過他們口頭上不這樣說,卻說成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脫離人民大眾或者反對人民大眾的,他們的所謂人性實質上不過是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因此在他們眼中,無產階級的人性就不合於人性。現在延安有些人們所主張的作為所謂文藝理論基礎的‘人性論’,就是這樣講,這是完全錯誤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對於“人的價值”、“人道主義”問題,鄧小平尖銳地指出:“但是人道主義有各式各樣,我們應當進行馬克思主義的分析,宣傳和實行社會主義的人道主義(在革命年代我們叫革命人道主義),批評資產階級的人道主義。資產階級常常標榜他們如何講人道主義,攻擊社會主義是反人道主義。我沒有想到,我們黨內有些同誌也抽象地宣傳起人道主義、人的價值等等來了。他們不了解,不但在資本主義社會,就是在社會主義社會,也不能抽象地講人的價值和人道主義,因為我們的社會內部還有壞人,還有舊的社會渣滓和新的社會渣滓,還有反社會主義分子,還有外國和台灣的間諜。我們的人民生活水平和文化水平還不高,這也不能靠談論人的價值和人道主義來解決,主要地隻能靠積極建設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來解決。離開了這些具體情況和具體任務而談人,這就不是談現實的人而是談抽象的人。就不是馬克思主義的態度,就會把青年引入歧途。”(《黨在組織戰線和思想戰線上的迫切任務》)對於“人權”問題,鄧小平尖銳地指出:“西方國家說我們侵犯了人權,其實他們才是真正地侵犯人權。美國幫助蔣介石打內戰。中國人傷亡了多少?美國支持南朝鮮進行戰爭,中國人民誌願軍傷亡了多少?還不說一個多世紀以來殖民主義、帝國主義(包括美國在內,)的侵略使中國人民遭受的損失有多大!所以,他們談人權是沒有資格的。他們那一套人權、自由、民主,是維護恃強淩弱的強國、富國的利益,維護霸權主義者、強權主義者利益的。我們從來就不聽那一套,你們也是不聽那一套的。”(《堅持社會主義,防止和平演變》)明明宣揚的是資產階級人性,卻說是超階級的全人類的人性;明明宣揚的是資產階級的人道主義、帝國主義的人道主義,卻說是超階級的全人類的人道主義;明明宣揚的是資產階級的、帝國主義的民主自由,卻說是超階級的全人類的民主自由;明明宣揚的是資產階級的、帝國主義的價值觀,卻說是超階級的全人類的價值觀;明明主張的是資產階級文藝,卻說是超階級的文藝、為藝術的藝術;——這一切說明,資產階級文藝家是最虛偽的文藝家,資產階級是剝削階級中最虛偽的剝削階級,資本主義政治、帝國主義政治是最虛偽的政治。從這一點看,批判現實主義作象藝術家們對資產階級虛偽性的揭露和批判,今天仍然有著深刻的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