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衝過去的時候,那頭狼突地高高躍起,照著她的方向撲來,速度之快將避之不及的將梁珊箔撲倒在地!
“山伯!”馬文才看得一陣心驚,突見梁珊箔被狼撲到在地,連忙急急的叫出了聲,拖著傷腿一瘸一拐的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奔了過去。
不知道是該說梁珊箔她運氣太好?還是人品大爆發?
就在那狼撲過來的時候,梁珊箔手中的匕首剛好是尖端朝上的握在手中。於是,那倒黴的家夥很悲劇的撞到了她的匕首上,還好死不死的被刺中腹部!抽搐了幾下,那家夥隻有進的氣沒了出的氣,最後竟然不瞑目的死翹翹了?
馬文才扶著額呆愣的低呼,這……這運氣也未免太好了點吧?
一頭黑線掛下,梁珊箔自己也鬱悶了,靠!這樣也行?早知如此,她前麵幹嘛要費那麼大的勁啊?早點引它撲過來就好了嘛!
一頭死狼趴在自己的身上,梁珊箔還是怕的,她連忙喚馬文才將死狼弄開,這才整整衣服坐了起來。
“呼!好險!剛才嚇死我了!”拍著胸口,她吐出了一口大氣。
馬文才翻了個白眼,撇撇嘴:“你才嚇死我了!哪有你這樣魯莽的?要不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剛才魯莽了,看現在狼也死了,你就不用再數落我了拉!”咧起嘴角,梁珊箔衝著馬文才綻開一個笑顏。
對著她這種耍無賴的推脫方式,馬文才也隻能搖頭歎了口氣,冷峻的麵容之上閃過一絲無可奈何。
突然他麵容一僵,冷聲:“誰在草叢裏?”
這會把梁珊箔嚇得夠嗆,一下子跳起來,繞到他身後,緊張的道:“不會再來一隻狼吧?”
半人高的草叢內一陣悉索,隱約顯現出斑斕的虎皮花紋來,梁珊箔大驚失色,這次不會是來老虎了吧?
正擔憂著,草叢被撥開,現出了那家夥的廬山真麵目,原來隻是個身穿虎皮背心的年輕獵戶。
梁珊箔這才放下心來,大大的喘了口氣。要知道再來點什麼刺激的話,她就該承受不起的心髒猝停了!
見著梁珊箔二人,獵戶似乎也鬆了口氣:“前邊聽到這裏有狼嚎,於是過來看看,不想卻是兩位!”獵戶說著,眼尖的瞟見了地上的死狼,有些訝異看著梁珊箔:“敢問一句,這狼可是兩位所殺?”
梁珊箔點了點頭:“是我們沒錯。”
獵戶聽聞,眼中頓時大放異彩:“季末替山裏的幾戶人家謝過二位了!”
見二人著實疑惑,他頓了頓開始解釋:“這兩隻畜生可惡的緊啊,三天兩頭跑到羊圈裏叼羊。我們山裏的幾戶人家都被它們害慘了!”
“所以我才大晚上的進山來,就是為了幹掉這兩隻畜生!這下可好了,二位替我們除了狼,以後我們就不用再當心這畜生來叼羊了!”季末說著,一臉的喜色。
“這位大哥無需言謝,順手而已。隻怪這狼主動來攻擊我們,為了保命,也隻好反擊了!”被季末這麼一誇,梁珊箔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擺手解釋,不敢居功。
“不管怎麼說,二位也是幫了我們大忙啊!得請二位去我家裏坐坐,山裏人家寒舍簡陋,還望二位不要嫌棄才是!”季末說著,樸實的麵容上一臉誠懇。
但見馬文才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梁珊箔連忙推了他一把,然後轉臉對著獵戶笑道:“哪裏哪裏,季大哥能邀請我們去你家坐,這倒是我們二人的榮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