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梁珊箔望著他離去的身影瞪大了眼睛,接著是不屑的撇唇。
等他?憑什麼?
之前那樣費心思的討好他,可是他有當一回事麼?
如今卻是讓自己等他?才不要!
負氣的一腳往前踢去,不想卻蹬到了石階上:“哎呦!破石階,連你也聯合起來欺負我!”
她吃痛的縮回腳,恨恨的咬緊起銀牙。
該死的青嵐,她一定是前世欠了他的!才會碰到和他有關的事就遭罪!
吐出一口悶氣,她欲返身往回,隻是回過頭看到四通八達的宮道後華麗麗的淚了!
怎麼就把她這樣扔在這裏了?
天殺的,她不知道回去的路啊啊啊。
沒辦法,隻好碰著運氣往前走,希望可以碰到哪個宮人給自己指條路。
然天不遂人願,繞了半天頭都繞暈了她還沒有遇到什麼人,這會兒竟是連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曉了。
努力回憶自己走過的路,她猶豫不定:“左邊?不對不對……好像是右邊……哎,不對,應該是左邊……啊到底是哪邊啊?”
悶悶的蹲下身,她無聊的拔著道旁的花草,於是那些無辜的花花草草在她的手下慘遭蹂躪。
“那誰,見到本郡主怎麼也不行禮?”突然一個囂張到極點的女聲傳進她的耳中。
她微仰起頭,隻見麵前立了一道火紅身影,那紅豔豔的裙裾就像烈火一般燃燒著。
女子身後跟著一眾內侍,身邊陪丫鬟,這排場一看便知是有身份的。
秉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原則,梁珊箔立馬起了身,恭敬的對女子行禮:“民女見過郡主,郡主金安。”
“你不是宮裏的人?”那郡主眯起了眼,一臉不屑的打量她,一邊卻是對著身邊的丫鬟道:“我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閑雜人等也可以在宮中亂晃了?咲芧,你可有聽說?”
打量了梁珊箔幾眼,那郡主微怔,麵上似有驚色。
眼前的女子可以說是絕色,那麼她為什麼出現在宮裏頭?難道是哪裏進獻給皇上的美人?
她不禁好奇起來:“喂,你是什麼人?”
“回郡主的話,民女是陛下派給太子的伴讀。”不卑不亢的答到,梁珊箔微微抬眸,不經意間開始打量麵前這位郡主。
這也是難得的美人,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會說話,睫毛纖長,蜷曲成漂亮的弧度。鼻梁高挺,嫣紅的唇瓣泛著極具誘惑力的動人光澤。吹彈可破的肌膚緊致不見一絲毛孔,光滑如瓷,細膩如綢。一身鮮麗的紅色衣裙將她襯的如同火玫瑰那般嬌豔,腰間同色絲帶束出纖細腰肢,包裹在那衣下身軀想必也是玲瓏有致的吧?
“太子的伴讀?”那郡主驚訝出聲,她可是記得曆來太子伴讀皆是男子的,為何……
看著梁珊箔的目光不免多了幾分探究,她突然:“既然你是太子的伴讀,那麼定見過那琴公子了吧?”
“額……”梁珊箔愣愣的點頭,不解的望著麵前的人,她這是什麼意思?
“恩,你盡量離著那琴公子遠一點,他不是你可以存著非分之想心思的人,懂麼?”挽月盯著她,一字一句的到,口吻中滿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