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感應到她人來了,司馬德宗突然從屋中探出身子來,一臉不悅的大吼:“你死哪去了?”
“喂!死小孩,你是有眼睛的,難道沒看到是你家先生把我帶走的麼?”雙臂環胸,她不屑的搖搖頭。
“死女人別癡心妄想了!先生他不會喜歡你的!”司馬德宗氣呼呼的到。
“哦?就這麼肯定?”眯起眼,梁珊箔好笑的看著他。
抿了抿唇,司馬德宗一副警告的口吻:“我告訴你哦,最好離先生遠一點,別厚顏無恥的老纏著他,先生的名譽都被你破壞光了!就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真不知道父皇怎麼會派你來給我做伴讀?”
這話還真耳熟,貌似前邊那郡主也是這麼和她說來著?
唉!頭疼……看得出那郡主是因為喜歡青嵐才敵視自己,可小P孩呢?難不成……額,不是吧?
梁珊箔突然不可抑製的大笑出聲,邊笑邊調侃起來:“小P孩,你別……別告訴我……你也是暗戀你家先生很久了?”
司馬德宗一愣,之後那粉嫩嫩的小臉是一陣紅一陣白:“你,你胡說什麼?”
“哎,你別害臊嘛……喜歡你家先生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幹嘛藏著掖著?好吧,雖然你這樣可能不會被這時代的人認同,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歧視你的!”兀自點頭,梁珊箔又托住下顎:“唔……別說,你家先生那樣子,的確是男的女的都想犯罪呢……”
“你,你,你……”司馬德宗的嘴角劇烈抽搐著,氣的說不出話來,隻手指對著梁珊箔,顫抖的如同篩糠落葉。
拍了拍他的肩,梁珊箔笑眯眯的道。“哎呀,別不好意思啊,我懂的……”
司馬德宗鬱結的就差沒直接一口血噴出來了,他極力壓製了半天,才勉強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些,卻是瞪著梁珊箔,青黑著一張臉:“死女人,你給我閉嘴!我才不喜歡先生……不對!我喜歡先生,但和你想的不一樣,先生是我敬重的人,我尊他如父!”
“那你幹嘛我不許我接近你家先生?嗯?嗯?嗯?”一連三個嗯,問得司馬德宗錯愕起來,他微紅著臉,麵上隻一片慍色。
是啊,為什麼不許她接近先生?真的隻是因為自己覺得她是輕浮女子?
可是……那也是先生的事啊,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如此計較?
看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女子,他突然有點茫然,定定的瞅著她,聲音弱了下去:“總之你離先生遠點就是!”
看著他吃癟的模樣,梁珊箔的心情一陣大好,抬起手揉上他的發頂,如同哄小孩一般:“好好好,我定離你家先生遠遠的!”
“放肆!”不悅的揮開她的手,司馬德宗狠狠的瞪她一眼。他討厭這女人總拿一副看小孩子的眼光看著自己,非常,非常……討厭……
不以為意的笑笑,梁珊箔突然道:“啊,對了!小P孩,你知道怎麼能出宮麼?”
司馬德宗看著她一陣冷笑:“想出宮?嗬!你做夢!進來了就別想出去了!”梁珊箔臉色沒有變,隻笑眯眯的激他:“也是,你這小P孩一看就知道是沒權利出宮的,嘖嘖,還太子呢!恐怕連個侍人都不如……”
司馬德宗果然經不起激,立馬道:“怎麼可能!我自然是有出宮的腰牌,隻不過……隻不過……”
“嗯?”
“隻不過父皇不允許我出宮,宣陽門的守衛又認得我。我若出宮,他們一定會將我攔下稟告父皇!”司馬德宗一陣憋屈。
打量了他幾眼,梁珊箔一臉不可思議:“別告訴我,你每次想出宮的時候都是穿著這身行頭大搖大擺的往宣陽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