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傑斌呼呼大睡時,被傑斌放在枕頭旁的珠子忽然發光並且慢慢漂浮起來,發出的光芒漸漸籠罩住傑斌,最後光芒一閃,消失在傑斌的頭部。
傑斌做了個夢,夢見自己來到了一個四周灰蒙蒙的地方,中間有口直徑約10米的潭,潭中央
有株青色的蓮花,蓮莖粗壯,蓮葉幾乎遮住整個潭麵,蓮葉青翠欲滴,如墨如翡,潭旁有條0.5
米寬左右的小溪蜿蜒出來,在不遠處形成又一個直徑約6米左右的潭,裏麵有幾株較小的青蓮,
從此潭又蜿蜒出來約0.5米寬的小溪流向灰蒙蒙的遠處。
大潭旁有一小竹屋,正對著大青蓮的方向有一門,門敞開著,傑斌腦海裏有個聲音在說:
去看看。於是傑斌朝小竹屋走了過去,進了門,看到正對著門的牆上掛著一幅畫像,畫的人與傑
斌買的那個佛像很象,不過,隻是畫像上的人穿著道士袍,梳著道士髻,手拿拂塵,正閉著眼盤
腿打坐。鬼使神差,傑斌走到畫像前幾步遠處,對著畫像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禮成,你與我有緣。”傑斌意識中傳來這句話。
接著,傑斌在床上醒了過來。摸了摸枕頭底下,摸到手機,開機,看了下時間,早上
6:00左右,冬日日短,外邊光線還很暗。傑斌回想了一下醒來前做的夢,一時不知真假
。
傑斌坐了起來,拉亮床頭燈,尋找昨天睡前放在枕頭旁的珠子,沒有;拎起枕頭,也沒
有;傑斌急了,不顧冬日早上寒涼,趕緊起來站到地上抱著被子掂了掂,又看看床上,還是沒
有;放下被子,彎下腰,仔細察看了床下,依然沒有。
傑斌反而不急了,感覺到有點冷,鋪好被子,放好枕頭。反正還早,今天又不用上班,傑斌
關了燈,重新上床,決定睡個懶覺。
不過,傑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想著昨天那個珠子哪去了,接著又想起醒來前做的夢,以
及到過的地方,那個地方的空氣真是令人舒服,要是我還能進去看看就好了。
結果,眼前景物一變,傑斌嚇了一跳,定睛打量了下,真的是醒前夢裏見過的場景,而且是
醒前最後見到的竹屋裏的情形,畫像還掛在牆上,還是那個道士。
想了想,傑斌走到了門口,看到了兩口潭以及那株很大的青蓮,還有蜿蜒向遠處的小溪。
傑斌驚呆了,想著是不是還沒睡醒,狠了狠心,使勁掐了把大腿,“嗷”痛死了,有痛覺,那就
不是做夢,不是夢,難道是真的?難道這就是小說裏說的隨身空間,傑斌以為那隻是現代人對現
實中種種不如意,然後臆想出來的。
傑斌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不過,現在重要的是怎麼出去,怎麼出去呢?“我要出去”傑斌對著空間小聲說道,結果
沒動靜,傑斌又大聲說了遍“我要出去”,還是沒動靜,不會被困在這裏吧。傑斌想著當時是怎
麼進來的,當時什麼也沒說,隻是想著醒前夢裏的情形,想進來看看,結果就進來了。傑斌靜下
心來:想著我的床,想著我的房間,想著我要出去,結果,場景再一次變化,傑斌回到了進空間
前呆的地點:床上。就這樣樂此不疲,傑斌玩著進來、出去的遊戲,感受場景變來變去。
傑斌在空間裏大喊大叫,傑斌太興奮了,傑斌被這個餡餅砸得差點暈了。
漸漸地,傑斌冷靜了下來,想著空間,想著那幅畫像,想到昨天買的那個佛像以及昨天從佛
像發現的那個珠子,想著昨天從珠子裏隱約看見的蓮花與竹屋,打量了一下右手食指,記得昨天
不小心劃傷了的,現在卻完好無損,要不是那個斑駁的佛像上還有點血跡,傑斌還以為記錯了。
線索連起來:珠子吸了傑斌的血,然後消失了,傑斌感覺珠子應該在他的識海裏。至於,空
間是在珠子裏還是珠子隻是進入空間的鑰匙,就不是現在的傑斌現在能弄的清楚的。
另外一個問題就是:這個空間會不會對傑斌身體有害?不過這個問題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
這個空間已經在傑斌識海裏了。傑斌隻知道,如果沒這個空間,那麼他的人生一定庸庸碌碌的。
傑斌想:既然我得到了這個空間,那麼他就要利用起來。於是,傑斌再次進入空間,遵下
身,察看著這個空間的土壤,這土壤應該不輸於神州東北的“黑土地”,肥沃非常。
傑斌繞著土壤的邊緣走了一圈,能種植麵積大概有兩畝即1300平米左右。“種什麼呢?”
這個疑問開始盤旋在傑斌的腦海了。現在是冬天,什麼好賣,什麼東西很貴,什麼東西供不應
求?走著走著,傑斌又走到了有著大青蓮的水潭旁,這裏真舒服,傑斌幹脆在水潭旁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