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在世之時沒有跟我有什麼親戚了,秦家的親戚都去世了。“說到這,秦至眼眶裏的淚花又有些包不住了。隻怕是又將他的悲傷勾出來了。
“那麼那人是誰啊?怎麼這麼清楚你家的事?難道真是你家的親戚?“陳村長聽完秦至的回答,顯然也考慮了很多。
“你先去洗一下澡吧,外麵風沙大,一天在外麵都不回來。害的我有些擔心啊,至兒,你是秦家僅剩的獨苗,要好好活著,傳承你秦家的香火啊!“陳村長有些擔心,不過想到秦至不同於那些孩子,他更懂事與成熟,斷然不會做那些輕身的傻事。
聽到這,秦至向陳村長告退出了陳家的客堂,轉身便向柴房走去,燒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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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秦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裏都是白天陳村長所說的話。
“那個盧姓之人到底是不是我秦家的親戚,如若不是,為何那麼清楚我秦家之事?還有為什麼偏偏姓盧!難道他是盧家堡之人!“想到這,在床上思緒翻飛的秦至不由得一下子驚起來。
“對啊,沒錯!一定是盧家堡的人!爺爺說他盧家堡血洗秦家鎮,難道我秦家人還有在世嗎?就算在世也不應該姓盧。“秦至的眼睛忽然閃光,看得出他是思考出了這其中的關鍵。
“還不放過我們秦家嗎?都將我秦家逼得隻剩下我一人了,居然還在打我秦家的主意,真是心腸惡毒。“秦至不由得啐了一口。
“不行,我得離開了,不然殺生之禍就在眼前!“
想到這,秦至立馬提筆修書留言,免得讓陳村長擔心。
秦至在信中言明了自己將離開村子,不用陳村長太過擔心,不必為了尋他而花費功夫。
秦至寫完之後,收拾了一下衣物,帶上了這半年陳村長給他的銀錢和秦老去世之前留給秦至的一錠金子。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陳家,不過並沒有見他收拾那個木盒。
一炷香的時間,秦老墳前。
“爺爺,今天盧家來人了,可能他們不日即將來到這裏,我得走了,不然我也會有殺生之禍!“
這時,秦至在秦老墳邊上的一棵小樹底下挖了挖,一個一尺見方的土洞之下似乎埋著什麼布帛。不一會,秦至將那布帛取了出來,褪去布帛,露出了它的真實麵目—金絲楠木小盒。原來秦至並沒有將小盒貼身攜帶,反而將之埋於此處。
秦至打開小盒看了看,發現裏麵的玉牌還是如原來一般,便揣在胸前獨自離開了。
此次他並不知道去哪兒,但是挖那玉牌之時,便想到了一個去處—黃葉穀。既然玉牌帶在身邊不安全,那麼就將玉牌還給那黃葉穀吧。
所幸,秦老在去世之前把黃葉穀的大概方向指給了秦至,天龍大陸西部玲瓏城之南。於是乎,秦至便去了李家沱。秦至並不知道玲瓏城該如何去,不過他不知道並不代表別人不知道,所以他得去李家沱問路。
第二日下午,經連夜趕路的秦至終於趕至李家沱。
大半日沒有吃飯,秦至早已餓得慌了,來到李家沱後,迫不及待的鑽進一家小飯館裏。
店裏的小廝急忙跑過來,邊搽桌子邊說道:“公子,需要什麼好酒好菜?“見那小廝也不過十二三歲,不過卻比一般的孩子多了一分世道的圓滑。
“給我來碗麵可好?“
“那請問公子要牛肉,還是羊肉,還是狗肉,亦或是雞肉麵呢?不是我吹,小店的麵啊,隻要你吃了,就不會說不好。本店在李家沱方圓百裏遠近聞名,馳名外鎮,是不可多得的地方風味小吃之家!本店還售賣牛肉幹,醬味風魚等等等等,本店還有秘製的??????“
“嗯,別說那麼多了,我快餓得不行。給我來碗素麵吧!“聽了那小廝說了半天,餓得不行的秦至也是急了,不等那小廝說完,打斷了話。
聽了秦至隻要碗素麵,那小廝有點不高興了,辛辛苦苦介紹了半天,結果隻要碗素麵,任誰都不會高興。不過那小廝還是沒有表現得太明顯,隻是有些悻然。
“好的,你稍等。“說完便轉身跑向夥房去了。估計是叫裏麵的下麵去了。
這是,秦至才開始打量起來這家店來。店裏擺著七八張木桌,隻有靠窗的那桌有三個人在喝酒。
隻見一個人說到:“老哥,像我們這地方哪比得上那些大點的地方好啊!上次僥幸去了一次天宇城,那個之大,車水馬龍,繁華無比,可憐我們這個小地方啊!”
“也是,我還沒出去過呢!你小子還出去了的,哪像我,沒見識!”那個背對秦至的青衣中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