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接過那古樸小盒,仔細打量了起來。隻見那小盒隻有巴掌大小,三指寬厚,盒蓋上方雕刻著一個小小的秦字,下方則是一個日月圖案。盒子無鎖,僅僅是蓋上的。
“那日月圖案是我秦家的標誌,不論如何你都得記住,它是你的根啊??????”老人看他在那仔細觀察小盒便出言提醒秦至別忘了秦家的仇。
隻見秦至點了點頭,轉而打開那小盒。小盒之內靜靜地躺著一塊紫色的玉牌,花紋古樸而大氣,一眼便知不是尋常人家能夠擁有的。玉牌正麵上雕著一條五爪飛龍,隱隱有騰空之勢。秦至伸手欲將之取出把玩。就在此時秦老伸手止住了秦至:“至兒,靜靜觀賞就好,不要拿出把玩,一旦玉牌碎掉,所有的事都將成為雲煙。”
此時秦老拖著腿走了兩步,又繼續說道:“至兒,我在想,那盧家堡這麼看重此物,或許此物是那些上仙門派的信物也說不定。如果以後憑借此物進得上仙的門派之中,那就是莫大的福緣!”秦老說完不由得激動地顫抖了兩下,緊接著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秦至見此馬上收好玉牌,急忙拍著秦老的背,想讓秦老快點停止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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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後,秦老去世。
秦至為秦老守靈之後,便去了陳村長家,因為陳村長答應了照顧秦至,隻是不知道陳村長會不會向答應秦老一般照顧而已。
陳村長家裏去有兩個人,如果有本村的人再此,定能認出那個在左上方的衣服華貴的人不是本村的。
“盧官人,你說那秦至是你的遠房表親。不過我怎麼聽秦老說這世上他們的親戚都不在了,他們秦家遭了大難啊!“陳村長有些疑問。
“哦,我也是打聽了好久才打聽到他們的消息,這些年不斷尋訪,走了好多地方才找到些許線索,今日到次來就是想接秦至回家,不讓他在受苦了。“那個盧大人如是說道。
“哦,當初秦老將秦至托付給我,算是對我的信任,我斷斷不能讓你輕易接走他。畢竟他們秦家也算是有恩於我。如此草率的將他讓你帶走,是不可能的。“陳村長有些慍怒,顯然陳村長不願將秦至讓那盧姓的人帶走。
“哦,當初秦至他家慘遭橫禍之事他還小,這些年又沒見過我,況如今秦老也去了,我的身份??????,也罷,秦老將他托付於你也算一種幸運。“眼見陳村長不願它將秦至帶走,也不再強求。不過,在說他的身份之時有一抹狠色在眼角一閃而過,就是在他對麵坐著的陳村長也沒發現。而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便不再提證明身份之事。
“既然如此,盧官人我也不再多說,秦至之事就此擱下,以後你若來探望他,我陳良歡迎之至,但若你還要提帶走他的話,那陳某人便說什麼也不會讓你進村的!“陳村長說完後冷哼一聲,報以對盧姓人的不滿。
“陳村長話以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再強求,隻是希望陳村長能夠好好待他,莫將他虧待了!不然我會找你算賬的!“那盧姓之人故作狠色向陳村長說到。
“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他的!還是答應秦老的那句話,隻要我陳良有一口飯吃,就不會讓秦至餓著!“陳村長見盧姓之人放棄了帶走秦至的想法後,語氣也不由得一鬆,仿佛心裏的那塊大石頭最終落了下來。
“好,我就先走了,以後我會來看他的,要是我看見你虧待了他,定要你付出些代價!“那盧姓之人麵色一冷,似乎陳村長要是虧待了秦至就要將陳村長活剮了一樣。此後又留了些銀錢給陳村長,讓他好好照顧秦至,說完之後便起身告辭,騎上那匹起先騎來的棗紅色汗血馬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村長見此,便起身收拾了剛才用過的茶具。
“此事還是得讓秦至知道,不然到時候那人來了卻兩眼一抹黑,不知道喊什麼也是顯得有些尷尬。現在他出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走他爺爺墳前去了,哎,可憐的娃兒??????”陳村長不由得歎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先說這事之起因的秦至。
快到太陽落山之時,一個稍顯瘦弱的孩童出現在了村口,如果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那個孩童的眼睛還有些紅腫,一看便是哭過後的樣子。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陳村長家中。
“陳爺爺,你說有個盧姓之人來過,說是我的遠房表親?”秦至回來之後,陳村長便把今日盧姓之人造訪家中的事告訴了他。
秦至聽到那人姓盧之後,身子不由的一怔。
“是的,他說是你遠房親戚,還說要我好好照顧你。所以我想問問你,以前秦老在世時有沒有向你說過這些還有遠房親戚的事?“陳村長坐在家中的高堂之上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