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玄冥宮弟子還不知道宮主內臀發生的事情,臀外一切如常。葉上錦去廚房領了食物,大搖大擺的回到寢臀內。
“大家都餓了吧,快來吃飯。”葉上錦將領來的飯菜交給江南,轉頭去看妖孽。
妖孽被綁在床腳,衣衫不整,臉頰高高腫起,一條血線凝固,眼睛合起,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葉上錦將燕窩粥從食盒中取出來,晃到花憐月跟前,蹲下,挑挑眉頭:“妖孽?”
“你叫我什麼?”花憐月睜開眼睛,看著他,麵無表情的道。
“我喊你了嗎?”葉上錦無辜的瞪著他。
花憐月:“我聽清楚了。”
葉上錦:“……”聽清楚了你還問!多此一舉!
“餓了吧。”葉上錦的眼中綻出晶亮亮的光芒。
花憐月頭皮發麻:“不餓。”
“還嘴硬!”葉上錦用勺子攪了攪燕窩粥,“哥知道你嬌貴,吃不慣粗食,這不,哥特地幫你把燕窩粥端過來了,乖,張嘴。”
花憐月下意識的將嘴巴抿起了。
“你這熊孩子,你想餓死嗎?”葉上錦佯裝發怒。
花憐月滿頭黑線。這貨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葉上錦一眼就看穿了花憐月的心思,歎道:“你也就別胡思亂想了,我真的沒其他想法,解開你的雙手束縛我又不放心,隻好親力親為了。放心,我雖然想虐你,卻真的沒打算讓你挨餓。不吃飽哪有力氣受虐,你說是吧?”
花憐月:“……”他一點也不想知道真相!
花憐月到底沒吃,葉上錦也不強迫。他不吃更好,省得還要伺候他生理需求,俗稱便便。
葉上錦在寢臀呆了兩天,因為之前的假命令,這兩天果然沒人敢進來。即便是有人懷疑,一想到花憐月那殘暴的性子,也不敢有所動作。花憐月這完全是自己挖坑將自己埋了,所以不怨葉上錦坑他。
第三天的時候,少年們已經勉強能站起來走幾步了,葉上錦知道實施下一步的計劃時間到了。於是故技重施,從廚房裏領了十幾個饅頭和一壺酒去了地牢。
饅頭是給地牢裏那群餓得前胸貼後背的老家夥們準備的,酒依舊是用來“孝敬”看守的,隻不過這次的酒水裏加了料。那些個守衛上次喝過葉上錦的酒,這次不疑有他,接了酒壺,笑眯眯的讓他進去了。
葉上錦剛走進地牢中,那些武林前輩立馬注意到了他,雖然沒有人說話,彼此交錯的視線卻傳達了豐富的信息。
葉上錦將饅頭遞給他們:“先補充力氣。”
隻聽得人群中傳來弱弱的一道聲音:“為什麼每次都是饅頭?”
葉上錦嘴角抽抽。有的吃不錯了!要不是看著你們還能利用,哥才不想管你們呢!
估摸著藥效也該發揮作用了,葉上錦出去了一趟,發現那些守衛果然個個都躺在地上睡得不省人事。快速的尋到鑰匙,葉上錦再次回到牢房,將牢門的鎖打開。
那些老家夥得了自由,個個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葉上錦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道:“大家先安靜,跟我走。”
因為正道還沒有完全攻上來,內臀這邊也沒有得到消息,葉上錦不敢輕舉妄動,帶著他們去了花憐月的寢臀。
老家夥們見到花憐月手無縛雞之力的躺倒在地上,個個紅了眼衝了上去。葉上錦一看,心道壞了,趕忙攔在花憐月身前,霸氣側漏的宣布道:“他是我的人!”
武林前輩們:“……”
花憐月:“……”
葉上錦汗了一把,補充了一句:“我要交給孟盟主的。”
“你是孟老匹夫的什麼人?”身後的花憐月開口。
自然什麼人都不是。葉上錦心裏默默跟了一句,麵上一副懶得理他的表情。
“好了,恩怨先放下,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怎麼逃出去。”葉上錦清了清嗓子,從懷裏取出一隻瓶子交給江南,“一人一粒,發給他們。”
江南點頭。
葉上錦道:“此乃避毒丹,服下於身體有益。”
少年們還好,都一臉堅信不疑的服下了避毒丹,倒是那些老家夥們惜命的很,彼此看了一眼,猶豫著將藥丸吞下。
葉上錦滿意的笑了笑:“看在你們如此信任在下的份上,在下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實話告訴你們,我們此次出逃的路線要經曆穿越毒花叢,跳崖,潛水幾個步驟,不過在下可以保證眾位性命無虞便是。現在,舉手投票表決,願意跟我走的舉手,不願意的……我不介意再將他關進牢裏。”
“跳崖?葉少俠莫不是在同我們開玩笑吧?”一年齡看起來約莫五十來歲的不知道是哪門哪派的曾經的大俠現在的俘虜開口道。
葉上錦冷冷而笑:“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老夫不走,老夫絕對不拿性命開玩笑。”那人堅決道。隻要有一人動搖,其讓人也跟著開始動搖起來,畢竟跳崖不是過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