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福泰酒店擺酒,讓你兒子當麵給人家賠禮道歉。”老婆說:“兒子去哪了都不知道,怎麼當麵賠禮道歉?”張本江說:“你就別裝了,你還想讓蒙古人再砸一次?”老婆說:“他真的還敢再來砸?”張本江說:“我看他不是說著玩的,店麵砸成這樣,多少天都不能營業,損失多大啊,希望明天他們消氣了,咱們還能好好的做生意。”
十點整,張本江親自來請,說:“諸位,福泰酒店酒席已經準備好了,請移步過去吧!”巴特爾說:“你兒子找到了嗎?”張本江說:“找到了,在酒店等著,就等諸位過去了。”巴特爾說:“好吧!李醫生、馬林叔,紅豆妹妹,咱們過去看看。”他們一群人從李家齊診所出來,前呼後擁走在大街上,鎮上的老百姓就知道有好戲看了,陸陸續續跟在後麵去福泰酒店,張本江先到酒店門口恭候,看到他們到了,連忙迎過來說:“快點請進吧!酒席已經擺好了。”巴特爾說:“先不急著喝酒吃飯,讓你兒子出來。”張本江沒有一點脾氣,進去請他們出來,朱鎮長,陳校長、黃所長、馬所長都在,還有一些老板,本來他們今天是不願意來的,張本江好話說盡了,他們才勉強過來捧場,福泰酒店門口圍滿了人,都等著看看是什麼樣的結果,張赫鳴藏起來不願意來的,還是他媽媽哭訴了半天才弄過來的,張赫鳴走出酒店的門,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完全沒有昨天那副囂張的樣子,麵子栽到家了,兩邊的人麵對麵站著,巴特爾喊說:“夥計,搬把椅子出來。”酒店的服務員趕緊搬把椅子出來,巴特爾接過來,放在張赫鳴的麵前,說:“紅豆妹妹,你請坐!”紅豆沒怯場,走過去坐椅子上,巴特爾指著張赫鳴說:“知道該怎麼做嗎?”張赫鳴說:“知道,紅豆妹妹,對不起!”紅豆說:“誰是你妹妹?”張赫鳴說:“楊紅豆小姐,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巴特爾說:“沒有一點誠意,跪下!”巴特爾一聲大喝,張赫鳴嚇得撲通跪倒,連哭帶扇自己耳光:“我錯了,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吧,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紅豆看著張赫鳴臉自己扇的啪啪響,開心極了,說:“巴特爾哥哥,我不生氣了。”巴特爾說:“隻要紅豆妹妹不生氣了,就行了,關醫生、宛如姑被你們毆打,這筆帳怎麼算?”張本江連忙說:“我賠,多少都算我的。”他老婆連忙過來拉起兒子走了,巴特爾說:“李醫生,馬林叔,你們看怎麼樣?”李家齊說:“我李家齊在福山鎮也算是老戶了,福山鎮的人沒有不認識我的,平日裏誰家有個病人,不管什麼時候我沒有怠慢過,沒做過一件虧心事,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我要好好說道說道,張本江,你兒子為非作歹,都是因為你管教不嚴,我說的對不?”圍觀的老百姓都點頭,張本江說:“是我管教不嚴,從今往後我一定要好好管教他,請福山鎮的鄉親們做個見證,隻要發現我兒子再做一點歹事,我張本江親自把他送派出所,送監獄,我說話算話。”李家齊說:“張本江,我也不想怎麼樣,既然你這樣說,我沒什麼說的了。”巴特爾說:“馬林叔。”馬林說:“我們一家人初到福山鎮,隻想老老實實的生活,不想惹是生非,但是,我馬林也不是怕事的人,今天福山鎮的領導都到了,李醫生不追究了,紅豆侄女也不生氣了,我也就沒啥好說的了,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張本江說:“好!謝謝你們寬宏大量,請吧,宴席已經準備好了。”巴特爾看看四周,說:“今天來的都是福山鎮的人,既然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都請進去喝酒吧,張老板請客。”張本江說:“是的是的,我請客,大家請進吧。”鎮上的領導進了雅間,張本江讓巴特爾他們也進雅間,巴特爾不願意,說:“今天難得和福山鎮的鄉親們一塊吃飯、喝酒,就在大廳吧,熱鬧。”經過這件事,張赫鳴老實了,天天窩在家裏和艾麗一起,艾麗懷孕了,張本江就讓他們結婚了,張本江開心的不得了,非常感謝巴特爾教育好他兒子。
巴特爾一行賣的已經賣了,該買的也都買好了,準備離開福山鎮了,紅豆纏著巴特爾,一定要跟著他們回楊家溝,說:“巴特爾大哥,你送我回楊家溝吧。”巴特爾說:“我是準備去楊家溝看文強兄弟的。”他要征求一下李家齊的意見,說:“李醫生,你看呢。”李家齊說:“紅豆才來我這裏一個多月,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讓她回家過一段時間也好,什麼時候想來就來,紅豆跟你們回去,我也放心。”巴特爾說:“我也想文強兄弟了,順便帶紅豆妹妹回家,李醫生你盡管放心,蘇文強是我巴特爾過命的兄弟,他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保證安安全全送到楊家溝。”李家齊說:“我放心,把紅豆交給你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文強給我說過你。”宛如說:“巴特爾,紅豆一個女孩子,路上多費心照顧她。”巴特爾:“宛如姑放心吧,讓紅豆妹妹坐馬車,紅豆妹妹,上馬車吧,咱們現在走!”紅豆說:“巴特爾哥哥,我也想騎馬。”巴特爾說:“騰塞爾,把馬給紅豆妹妹,扶著上馬。”騰塞爾連忙跳下馬,扶著紅豆上了馬,紅豆說:“表舅,舅媽,姑姑,姑父,我走了。”宛如不放心,說:“紅豆,你沒騎過馬,慢點。”紅豆已經跑到前麵,說:“姑姑放心吧,你們回去吧。”眾人擺擺手,看著他們出了福山鎮。
紅豆從來沒有騎過馬,第一次騎馬可高興了,跑的比誰都快,巴特爾和騰塞爾,二人一邊一個緊緊跟著保護她,才走二十多裏地,就不行了,馬也慢下來了,巴特爾說:“紅豆妹妹,你還是坐馬車歇歇吧,路還遠著呢,馬車坐累了再騎馬。”紅豆說:“好的。”紅豆坐在馬車上,巴特爾騎馬在旁邊和紅豆說著話,快晌午了,還沒走一半的路程,紅豆說:“這麼慢啊?要是文強哥哥開車,已經到家了。”巴特爾說:“馬車當然趕不上汽車快了,你放心天黑之前保證把你送到家,下馬休息,吃點東西再走。”眾人下馬,喂馬、生火做飯,無非是羊肉湯,厚厚的麵餅,巴特爾喝了一口馬奶酒,問:“紅豆妹妹,你要不要來一口?”紅豆說:“好!”紅豆也學巴特爾的樣子,仰脖喝了一口,馬上吐了,說:“不好喝,不喝了。”巴特爾說:“你是沒喝習慣,快點吃,一會就走,到了楊家溝,你們趕馬車把東西送回家,你們幾個跟我去楊家溝。”“好嘞!”他們吃飽,就準備上馬趕路,從楊家溝方向來了一輛馬車,越來越近,紅豆看清楚,連忙迎過去,邊跑邊喊:“二叔二叔!我是紅豆。”趕馬車的是楊德川,看到了紅豆,下車問:“紅豆,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在福山鎮嗎?”紅豆說:“二叔,我想家了,巴特爾大哥去福山鎮了,我就讓他送我回家。”巴特爾認識楊德川,說:“二叔,你們去福山鎮啊?”德川說:“是啊,紅豆,我這次去福山鎮,也準備接你回去的,你爺爺快不行了,你媽讓我們倆去福山鎮買菜、白布、白紙,你三叔和潘富恐怕已經走過了,他們去找你大姑、二姑。”紅豆說:“爺爺病的厲害嗎?”德川說:“很厲害的,撐不了幾天了,巴特爾,你麻煩你送紅豆回家了,我要趕到福山鎮買東西然後連夜回楊家溝。”巴特爾說:“二叔,給我還客氣啥,紅豆妹妹你就放心吧,我保證安安全全地送到家,我們剛剛吃好準備趕路,你們吃了沒有啊,二叔。”德川:“不吃了,到福山鎮再吃吧,買了還要連夜趕回去的。”馬三說:“大哥,還要羊湯、熱餅。”巴特爾說:“給二叔他們路上吃,二叔,走吧?”德川說:“走吧。”
桂英走進來,沒看到文強,問:“如冰,文強呢?”如冰說:“去爺爺那邊了,爺爺幾天沒怎麼吃飯了。”桂英說:“哦,德勝,我們去看看叔。”楊德勝說:“嗯!”文強陪著楊柳清在說話,看到德勝兩口子進來,說:“德勝叔,嬸子,你們來了。”德勝說:“嗯!叔,你不舒服?”楊柳清說:“可能快了吧!”桂英說:“什麼快了!叔叔可以長命百歲的。”楊柳清說:“就算活一百歲又能怎麼樣呢?早晚還是一死。”桂英說:“德勝,你讓人去把德彪叫過來,讓桂芹孩子們都過來,把他們的婚事商量一下辦了吧,順便把潘富也喊過來,還是他和青蘭的婚事。”楊柳清說:“桂英,給我衝喜啊?”桂英說:“叔,你又沒什麼事,衝什麼喜啊,你說該不該給他們辦喜事?”楊柳清說:“是該辦,你和德勝替他們操辦吧。”桂英說:“不用你老操心,你就等著兒子媳婦給你磕頭吧。”文強說:“爺爺,時間差不多了,把針起了吧!”桂英說:“文強,你在給你爺爺紮針哪?”文強說:“是啊!”楊柳清說:“要不是文強天天給我紮針,我還能這樣和你說話嗎?”
德彪、桂芹帶著孩子來了,潘富、潘旺兩口子也來了,桂英說:“文強,把你爸媽、青蘭、如冰喊過來,大家坐一起商量。”文強說:“我去叫。”人到齊了,楊柳清說:“桂英,你先說說吧。”桂英說:“德彪、桂芹,我叔身體不好,想讓你們把婚事辦了,你們看怎麼樣?”德彪說:“我沒意見。”桂英問:“桂芹,你呢?”桂芹說:“我沒啥意見,嫂子,我就是想說,小龍、香梅都這麼大了,就不要大辦了,就咱們自己家人在一起吃頓飯就好了。”桂英說:“那不是委屈你了嗎?”桂芹說:“不委屈,這一段時間家裏多虧了德彪照顧,兩個孩子才沒受一點委屈,我知足了。”桂英說:“你們成親了,彪子就要負起家庭的擔子了,孝順三叔,叔,你可有什麼要說的?”楊柳清說:“我知道桂芹的意思,彪子沒什麼錢,不想借債結婚,這樣也好,你們結婚了好好幹,日子一定會過的紅紅火火的。”桂英說:“既然都沒意見,日子就定在十六,叔,你看怎麼樣?”楊柳清說:“行,就十六吧。”桂英說:“彪子和桂芹的事定下來了,老白大哥,青蘭和潘富的事,你怎麼說?”白振春說:“我沒什麼說的,隻要他們心情願意。”桂英說:“青蘭?”青蘭說:“我聽爸媽的。”桂英說:“你們沒意見,潘富父母不在了,我就替他做主了,和德彪桂芹一天辦喜事,咋樣?”眾人都點頭,桂英問:“文強,你看這樣安排行嗎?”文強說:“彪子叔、桂芹嬸子是長輩,青蘭是嫂子,潘富是哥,我能說什麼?既然嬸子讓我說,我就說兩句,彪子叔成親了,我們就不能再占著這房子了,看看誰家有閑房子,我們搬過去住。”楊柳清說:“搬什麼搬,他們就是成親了,也住不了這麼多的房子。”桂芹說:“就是,我那裏還有房子,你們就住著吧。”德彪說:“這麼多的房子,每年修起來也要不少錢的。”文強說:“我們打算在楊家溝落戶了,沒有自己房子總覺得是外來戶,彪子叔住不完房子,德勝叔、桂英嬸子,你們給估個價,我買下來,一來,我們在楊家溝有了自己的房子,二來,彪子一家人有了這筆錢,也可以做生意,養羊。”桂英說:“文強這個提議不錯,叔,你看哪?”楊柳清說:“文強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借住總感覺是客,老房子值不了幾個錢,都是祖上留下來,你們商量著辦吧。”德勝說:“這房子是老一輩留下來的,擱城鎮要值不少錢,但是,在楊家溝賣不掉的,我聽爺爺說,當時造這房子花了一百多大洋,至於現在值多少錢,真不好估。”楊柳清問:“一百塊大洋擱現在值多少錢?”德勝說:“幾千塊錢吧。”楊柳清說:“那就五千塊錢。”文強說:“不行,五千塊錢絕對不行,太少了。”桂英說:“你們看看,人家買東西,都是往下還價,沒見過你這樣還嫌便宜的?”文強說:“嬸子,我是這樣算的,五千塊錢現在蓋新房子蓋的起來嗎?”桂英說:“肯定不夠。”文強說:“還是的啊,我不能占彪子叔的便宜,德勝叔,現在蓋這些房子得花多少錢?”德勝說:“這是老房子,不能按現蓋的新房子算,就這片房子,新蓋最低得三四萬吧。”文強說:“就按德勝叔說的,折舊,也得值兩萬塊錢,我買了。”楊柳清還想說,桂英說了:“叔,就按文強說的,兩萬塊錢,都別爭了,德勝,你寫個字據,錢房兩清。”文強說:“房子我買了,屋子裏的東西,德彪叔你看看,有那些需要的?”德彪說:“都是些舊家具農具,能用的你們留著用吧,不能用的就扔了吧,搬過來也沒地方放。”桂英說:“德勝,寫清楚,房子裏一切東西歸文強所有,省的以後扯皮。”楊德勝執筆很快寫好了,日子定好了,房子錢也付清了,字據一式兩份。
回到家裏,淑芳拉著如冰的手說:“如冰,這房子真的是咱家的了?”如冰說:“當然是真的,媽,你看看,字據寫的很清楚,賣房人楊柳清、楊德彪,買房人白振春、白如冰,中間人,楊德勝、楊德川、楊德財三兄弟。”淑芳問:“我又不識字,咋沒有文強的名字?”如冰說:“不是寫上我的名字了嗎?我的不就是文強的嗎?”白振春說:“你媽那是高興壞了,樂糊塗了,一大家子人跟著我受了半輩子罪,終於有了自己的房子,就算是死了也值了。”如冰說:“爸,說什麼呢?還說媽樂糊塗了,我看是你樂糊塗了吧。”文強說:“楊家溝的人對咱家不錯,我不能忘了他們,隻要我有能力,日後讓楊家溝家家點上電燈,家家戶戶能看上電視。”如冰說:“我相信,會有那麼一天的。”
離德彪他們結婚還有段日子,文強天天在家裏擺弄,如冰看文強沒有閑的工夫,倒杯茶送過去,問:“文強,你幹什麼呢?喝點茶。”文強說:“本來沒買這房子,我就準備翻修一下,現在是咱們自己的房子了,門窗油漆刷一下,屋子裏刷刷白,這間改成衛生間,以後上廁所不用去外麵了,還可以洗澡。”如冰說:“可以在家裏洗澡?”文強說:“現在還不行,等我弄好了就可以了,你去歇著吧。”如冰說:“我也沒事,幫著幹。”文強說:“不行,別累著他。”文強指指如冰的肚子,如冰假裝生氣,說:“就知道心疼你兒子,不心疼我。”文強摟著如冰,說:“怎麼會不心疼你呢?我還疼不夠呢。”如冰笑了,說:“就你嘴甜,摸蜜了吧。”白振春、淑芳看到他們小兩口這麼恩愛,開心的笑了。
桂英推門進來,喊說:“文強!”文強聞聲出來,說:“嬸子來了?”桂英說:“再過兩天就是他們四位新人大喜的日子了,他們說簡單的辦,我心裏過意不去,你開車去福山鎮買點菜咋樣?請鄉親們吃一頓,熱鬧熱鬧!咦!才幾天的工夫,你家裏大變樣了?收拾的這麼幹淨,牆也刷白了,門窗也重新油漆了?”文強說:“嬸子,壞了,汽車出毛病了,我還沒來得及修呢,這幾天忙著修理房子了,沒顧得上修車。”桂英說:“房子裝修的很漂亮,汽車能快點修好嗎?”文強說:“不能,缺個零件,就準備讓紅偉什麼時候去福山鎮進貨,幫我帶一個回來。”桂英說:“你要買什麼零件,給紅偉說一聲去,現在就讓紅偉套馬車去福山鎮。”文強說:“嬸子,你先讓紅偉哥套馬車,我寫個單子,馬上就去。”桂英說:“你快點。”文強寫好單子,紅偉已經套好馬車在路口等著了,桂英說:“寫的什麼這麼慢?”文強說:“要買的都寫上麵了。”紅偉說:“我也不認識多少字,不知道你要買什麼啊。”文強說:“紅偉,你先去汽車配件店裏,把這張單子給老板看一下,他會拿給你的,然後去賣家電那裏,把這張單子給他,上麵寫著我要的東西。”紅偉說:“知道了,順便去看看小妹,栓子,走嘍!”桂英連忙說:“紅偉,你可千萬別去,買好東西就回來,不要去你表舅那裏,也不要去你宛如姑姑那裏,紅豆知道你去福山鎮了,那還得了?一定要跟著你回來的。”紅偉說:“知道了,我們偷偷的進福山鎮,偷偷的回來,不讓他們知道,去一趟福山鎮,咋像做賊似的?走了!”
大喜的日子到了,一頂花轎從桂芹家裏把桂芹抬來,一頂花轎從白振春家把青蘭抬走,兩頂花轎在楊家溝轉了一圈,都抬到楊柳清那裏,這是桂英安排的,讓兩對新人同時拜堂成親,楊柳清坐在上首,依次是白振春夫婦,德勝夫婦,楊德川喊:“吉時已到,新人拜堂,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潘富父母不在了,拜的是姑姑姑父、嶽父嶽母,拜完天地,桂英說:“叔,你說兩句!”楊柳清今天臉色還不錯,說:“德彪、桂芹,今天你們成親了,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吧。”德彪說:“我會的,爸。”桂英說:“振春兄弟,你說兩句?”白振春說:“我沒什麼說的,高興!”桂英說:“文強,你說!”蘇文強說:“來到楊家溝已經幾個月了,感覺都像一家人一樣,我們是楊家溝的新戶,為了感謝鄉親們照顧,我和如冰送兩對新人一家一台電視機,祝你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當然了,今天也是我們老白嫁閨女,如冰,把爸媽送給嫂子的禮物搬上來。”新被子、新衣服,新床,新櫃子,擺成一排,楊家溝的人看著都眼饞,紛紛議論,陪嫁這麼多東西,桂英說:“鄉親們靜一下,楊家溝又多了兩台電視,不用都擠在文強家了,酒席已經擺好了,請大家入座。”電視機,青蘭陪嫁的東西都是文強讓紅偉捎回來的,青蘭很有麵子,白振春夫婦更是感激蘇文強,他想的太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