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的眼神。”文強說：“吃醋了？”如冰說：“我才不吃醋呢，如果政策允許，我支持你把紅豆妹妹娶了。”文強說：“瞎說。”如冰說：“我沒瞎說，記得我給你說過，你救我的時候身子被你看了，假如你已經有老婆了，我也會像這樣在心裏愛你，不會纏著你的。”文強說：“醫院的醫生救的人多了，總不能看一個娶一個吧？”如冰說：“不一樣的，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的心思。”文強說：“也不知道你們女人是咋想的？”如冰說：“女人不會像男人那樣，見一個愛一個，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很死心眼的。”文強說：“我可沒有見一個愛一個哦。”如冰說：“你要是那樣的人，早就把紅豆妹妹拿下了。”文強撓如冰咯吱窩：“讓你瞎說。”如冰咯咯的笑，說：“小心！小心點。”文強撫摸如冰的肚子，說：“對，不能碰到孩子。”如冰說：“文強，我知道紅豆妹妹心裏的苦，以後不管你對她怎麼樣，我都不會說什麼的。”如冰默許文強可以和紅豆好，文強心裏感動，同時又有一點衝動，如冰說：“想幹嘛？不行的，文強，你忍不住了吧？幾個月沒讓你碰了。”文強說：“我忍得住，睡吧。”如冰說：“你把用過的避孕套給桂英嬸子我看到的。”文強一翻身，說：“你知道？”如冰說：“嗯！我還知道桂英嬸子給誰的？”文強說：“你怎麼都知道啊？”如冰說：“桂英嬸子讓潘旺媳婦杜蘭找你看病，我一看潘旺就明白了，是潘旺不能生吧？”文強撓撓頭說：“老婆，你觀察挺仔細啊，什麼都瞞不住你。”如冰說：“我們是夫妻，心靈相通的，你心裏想什麼，我都知道。”文強說：“我心裏想的什麼？”如冰說：“你剛才心裏想，和杜蘭睡一覺，就能讓杜蘭懷上了，對吧？”文強說：“不說了，睡覺了。”如冰搬過文強的肩膀說：“你現在肯定在想，老婆咋知道我心裏想的啥，對吧？”文強說：“我沒有一點秘密了，嗚嗚。”
紅豆天天拉著紅波去文強那裏，桂英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對德勝說：“不行，我得讓文強開車送紅豆、紅波去福山鎮我表哥那裏，這樣下去，紅豆更不願意走。”德勝說：“走吧，我跟你一塊去，說好了，紅豆要是不願意去，你打她，我可下不了手。”桂英笑了，說：“還不都是你慣的，你下不去手，我就下的去手打她？”文強正在家裏給衛生間封隔板，紅豆、紅波在旁邊幫忙，桂英說：“文強，我這兩個閨女給你做小工，你得付工資的。”文強說：“好的，嬸子，你說吧多少錢一天？”桂英進來看看，說：“你這是弄什麼呢？”文強說：“做個衛生間，洗澡的。”桂英說：“在家裏還可以洗澡？真不錯哦！”文強說：“城裏家家戶戶都有衛生間，上廁所、洗澡都不用去外麵的。”紅豆說：“文強哥，快點！我和紅波姐姐還等著你的衛生間做好了洗澡呢。”文強說：“一會就好。”桂英說：“去你表舅家裏洗吧，你表舅家裏也有洗澡地方的，文強，我來就是想讓你開車送我和紅豆、紅波去福山鎮的，你可有空？”紅豆說：“媽，我不去。”文強說：“有空，紅豆妹妹，不是說好了嗎？你怎麼又變卦不去了？”紅豆說：“媽，你送紅波姐姐去舅舅那裏吧，我留在家裏給文強哥哥當護士。”文強說：“我不要護士，嬸子，你們等一下，我去開車。”紅豆往文強屋裏跑，迎著如冰出來，紅豆拉著如冰的手說：“如冰姐姐，我媽要送我去福山鎮，我不想去。”如冰說：“紅豆妹妹，又不聽話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文強哥哥一個月去看你一次的。”紅豆說：“一個月才一次，時間太長了。”文強說：“現在開車方便了，我隻要有空就去看你，行了吧？”馬玲一聽說文強要去福山鎮抱著文強的腿不鬆手，淑芳說：“馬玲想她爸媽了，孩子這麼小，離不開媽的，文強，你把她帶過去吧。”白振春說：“這孩子天天晚上哭醒，讓她去吧。”文強說：“好，馬玲，去把書包拿來，哥帶去福山鎮。”馬玲高興了，不哭了，如冰說：“爸媽，你們也想如清、如玉了吧？下次讓文強開車去看看他們倆。”如傑說：“我也想哥、姐了。”文強說：“好好！下次一定帶你們去福山鎮，都去。”文強把他們送到李家齊診所門口，說：“叔，嬸子，我去我姑姑那裏看看。”桂英知道文強是想躲開紅豆，說：“我們到了，你去吧。”李家齊說：“得勝，桂英，紅豆你們來了，這個姑娘是誰啊？”桂英說：“她是我大姐家的閨女紅波，是學醫畢業的，我想讓她和紅豆一塊到你這，好和紅豆做個伴。”李家齊說：“好的好的，進來吧，桂英，你是不知道，我想想現在還後怕呢。”李家齊還沒說完，就被紅豆打斷了，說：“舅舅，我餓了，舅舅，舅媽呢，舅舅！舅舅！”桂英說：“你這孩子，怎麼不讓你舅舅說話？什麼事家齊？”李家齊看著紅豆，說：“紅豆，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沒事了，你沒告訴你爸媽啊？”桂英說：“紅豆，你有什麼事瞞著媽？”紅豆說：“也沒有什麼事。”紅波說：“紅豆妹妹，你就告訴舅舅、舅媽吧。”桂英問：“紅波，你也知道是什麼事？”紅波說：“嗯，紅豆妹妹告訴文強哥的時候，我在的。”桂英大呼，說：“楊德勝，你看看你養的什麼閨女？文強都知道了，她還不告訴我們。”紅豆說：“舅舅，你說吧，紅波姐姐走，我們去超市。”李家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嚇的楊德勝夫婦一身冷汗，最後，李家齊說：“多虧巴特爾來了，你們放心吧，以後在福山鎮沒人敢惹紅豆了。”桂英說：“下次見到巴特爾，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得勝說：“是啊，巴特爾在楊家溝也幫了大忙。”
超市裏，紅豆買了牙刷牙膏毛巾拖鞋，說：“姐，你看看還缺什麼？”紅波說：“好了，超市離的這麼近，缺什麼就來買。”紅豆說：“再買點零食吃。”紅豆正在看貨架上的東西，有人打招呼了，說：“紅豆姑娘你好，好久不見。”紅豆說：“我們好像不認識吧？”“我是白如清的老師，姓李名新，你忘了前段時間那個張赫鳴在大街上，我也在的。”紅豆說：“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如清弟弟的老師，那天的事謝謝你！”李新老師說：“不用謝，那個人太可惡了，不過被你教訓的不輕，太解氣了。”紅豆說：“是的，李老師，我們買好了，先走了。”李新說：“紅豆姑娘再見！”吃好晚飯，紅豆說：“爸媽、舅舅，我和姐姐去文強哥那裏玩會了。”桂英說：“不許去，你在家裏不是要洗澡嗎？現在和紅波去洗吧，表哥，你家裏有衛生間可以洗吧？”李家齊說：“表妹，你也知道衛生間啊？有！現在暖和了，不用去浴池洗了，熱水器打開就有熱水了。”紅豆沒辦法，拉著紅波去洗澡了，桂英說：“我聽文強說的，他在家裏也搞了一個衛生間，說弄好了，就可以在家裏洗澡了。”李家齊說：“文強聰明，沒學過一天醫，就敢做手術，一個衛生間算什麼？”桂英說：“文強在楊家溝，可幫了鄉親們大忙了，山裏人看病難啊。”李家齊說：“有文強在，就好了。”紅豆洗好澡，幾次想溜出去，看到爸媽和舅舅在客廳說話，知道他們是堵著不讓她出去了，說：“姐姐，你會用電腦嗎？我房間裏有電腦。”紅波說：“會！”紅豆說：“我們去玩電腦吧。”進了房間，紅豆打開電腦，說：“姐，你玩電腦吧，我玩手機，回家手機就沒有信號了。”紅波說：“紅豆妹妹，你喜歡文強哥吧？”紅豆害羞了，說：“姐，沒有的事，文強哥哥有如冰姐。”紅波說：“你當姐看不出來？”紅豆說：“好吧！我是喜歡文強哥，不過，我隻能在心裏喜歡了，唉！”紅波說：“剛才在超市遇到的那個李老師也不錯啊！”紅豆說：“姐，你喜歡李老師是吧？我可以幫你介紹。”紅波說：“第一次見，哪能就喜歡人家李老師？紅豆妹妹，你對文強哥是一見鍾情嗎？”紅豆說：“可以說是吧，不知道怎麼啦，腦子裏都是他。”紅波說：“你看過蝸居嗎？”紅豆說：“什麼蝸居？”紅波說：“一部很好看的電視劇。”紅豆說：“看看蝸居。”
宛如聽到敲門，打開一看是文強，說：“文強來了，就你一個人來的？如冰沒來啊？”文強說：“車上有德勝叔，桂英嬸子，紅豆、紅波，坐不下了，送他們過來的。”如清、如玉、馬鬆跑出來喊文強哥哥，一下子吵醒了在車裏睡著的馬玲，“媽！”馬玲一聲媽，喊哭了宛如，拉開車門把馬玲抱起來，“我的玲子來了。”“馬玲妹妹！”三個孩子爭著搶馬玲，宛如親了馬玲臉一口放下她，說：“跟哥哥姐姐玩吧去。”文強說：“姑姑，想馬玲了吧？”宛如說：“能不想嗎？進屋吧。”文強說：“姑，我還沒吃飯呢，把他們送到李醫生家門口，我就過來了。”宛如說：“我馬上給你做飯，你想吃啥？”文強說：“家裏有什麼就吃什麼。”
一連兩天，桂英都堵著門不讓紅豆去見文強，紅豆也變乖了，不讓出去，就在診所裏學習，有病人來了，就幫著打針，掛鹽水什麼的，一天，李新到診所來了，李家齊說：“李老師，你怎麼啦？”李新說：“有點感冒。”李家齊給他量一下體溫，說：“沒多大事，我給你開點藥，打一針就好了。”開好處方紅波接過來，一會，紅豆喊說：“李新，打針。”李新進來，紅豆說：“是你啊，李老師。”李新說：“是我，感冒了。”李家齊問：“你們認識啊？”紅豆說：“是如清的老師。”打好針，李新說：“謝謝你，紅豆，我可以約你出去走走嗎？”李家齊說：“紅豆，在家裏悶壞了，和李老師出去走走吧。”紅豆說：“好！姐，一塊去。”三個人轉了一圈，也沒說上幾句話，李新說：“學校到了，我回去了。”紅豆說：“好的，我和姐再轉轉。”李新說：“紅豆，下次，我可以單獨約你嗎？”紅豆說：“不可以。”李新說：“為什麼？”紅豆說：“不為什麼，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可以單獨約我姐。”李新是新來實習的大學生，本來呆不了幾天就要回去了，自打遇到紅豆，就忘不了了，現在紅豆拒絕他了，他有點灰心，但是他不死心，又約了紅豆幾次，每次紅豆都帶著紅波一塊去，不然就不去，漸漸地李新喜歡上了紅波，他們最後成了戀人。電視劇蝸居看完了，紅豆心裏有想法了，文強躲著她，她必須主動出擊，做海藻那樣的女人。
文強沒有食言，一個月後，帶著全家人來福山鎮了，汽車停在李家齊診所門口，紅豆馬上就跑出來，一把摟住文強的脖子，說：“文強哥哥，你來看我了。”文強很尷尬，如冰笑眯眯的說：“紅豆妹妹，眼裏隻有你文強哥哥啊？就不想姐姐了？”紅豆連忙鬆手，說：“也想你的如冰姐姐。”說了一會話，文強說：“李醫生，我帶爸媽去姑姑那邊了。”李家齊說：“去吧去吧，好久不見了，好好敘敘。”這次紅豆很乖，沒有要跟著一塊過去。
文強說：“姑姑、姑父，這次爸媽還有如冰要在這裏住幾天，我去城裏看看皮貨銷路，準備買幾台簡單的醫療設備運回楊家溝。”宛如說：“這裏就是家，你去吧，我聽說李醫生也準備添設備，你們一塊去嗎？”文強說：“是的，我和李醫生去。”如冰說：“真的想跟去城裏玩一下。”宛如說：“你身子這麼重了，還是老實的在家裏吧。”如冰說：“姑姑，我就是說說。”馬林說：“文強，有個老板要賣廠子。”文強說：“什麼廠子？”馬林說：“加工廠，加工羊皮、羊毛、羊絨，還收活羊。”文強說：“有多大？”馬林說：“我帶你去看看？”文強說：“好的，去看看。”從大門口往裏看加工廠有點規模，廠房，加工車間，宿舍、倉庫、設備一應俱全，文強說：“姑父，知不知道他們要賣多少錢？”馬林說：“我又買不起，具體的價格沒有問，要不進去問問？”文強說：“好的！進去問問。”馬林敲門，看門的老頭問：“你們想買廠子？老板今天剛好在辦公室。”文強說：“我們去辦公室和老板談談。”辦公室就一個人在玩電腦，文強說：“請問秦老板在嗎？”那人說：“我就是，你們是不是想買廠子？”文強說：“想問問什麼價。”秦老板說：“不瞞你們說，當初光蓋廠房我就花了三十萬，現在合夥人撤資了，我一個人幹不下去了，隻能買廠子了。”文強說：“手續齊全吧？”秦老板說：“當然齊全了！你看一下。”文強接過資料看看，有土地證，房產證，營業執照，稅務登記證，還有合夥人的委托授權書，文強說：“手續是齊全的，不知道秦老板想什麼價位出讓？”秦老板說：“不瞞你們說，這個廠子剛開始的時候也賺了一些錢，合夥人看來錢慢，紛紛撤資去做別的生意了，我一個人做不了，就不想做了，這個廠子賣多少錢都是我的，我呢，也不想靠賣廠子賺錢，就想盡快把廠子賣了，去城裏做點別的生意，我剛才就說了，光蓋廠房就是三十萬，不包括辦證，添置的機械設備的錢，一口價八十萬，廠子裏一切東西都是你們的。”文強說：“秦老板，怎麼也不能按新廠子賣吧？”秦老板說：“就現在你想買這片土地，沒有百八十萬也拿不下來吧？你說說看，出多少錢？”文強說：“我還不知道你廠房裏麵有什麼設備，怎麼出價？”秦老板說：“那好說，我帶你們去看看。”秦老板打開加工車間，成品車間，倉庫讓文強、馬林看了一下，秦老板說：“怎麼樣？廠子裏所有的設備都在裏麵。“文強說：“嗯，看到了。”秦老板說：“回辦公室談吧。”進了辦公室，文強說；“我手裏沒這麼多的錢，就是買下來，還要有運轉資金，我也不少出，三十萬。”已經有很多人來談了，最多才出二十五萬，現在文強一張嘴三十萬，有買的誠意，雖然是急賣，但是多賣一分錢都是自己的，秦老板說：“你一下子給我還掉五十萬，太多了吧？”文強說：“我也要看我自己的能力不是？”秦老板說：“兄弟，你想買，我想賣，看樣子我們能談成，我再降點，七十五萬，我一下子去掉五萬了。”文強說：“秦老板，我確實想買你的場子，但是，我也要看看自己的實力不是？買下來你的場子一定要做起來，手裏沒有一點啟動資金，場子轉不了啊。”秦老板說：“我是急賣，要不然你出一百萬我也虧了的。”文強說：“秦老板，你看這樣行不行？六十萬，我先付你一半，另外一半一年內付清。”秦老板說：“那不行！我和素不相識，而且我這場子是虧錢賣的。”文強說：“你既然在這裏辦場，也就是圖這裏離大草原近，收貨方便，我也是看中了這一點，如果你怕我到時候不付清，我可以找人擔保。”秦老板說：“福山鎮有頭有臉的人我都認識，如果你真的能請的動他們出麵擔保，可以！但是，不能少於七十萬。”文強說：“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就去請人，約定時間辦交接手續！”秦老板說：“行，我等著你的好消息。”二人握手，文強心裏清楚，上次賣鑽石的四十六萬，已經用掉十萬多了，再讓他多出，還真的拿不出來了，那些鑽石來曆不明，能不動盡量不動。秦老板說：“什麼時候請到他們？”文強說：“明天上午吧。”秦老板說：“好，明天上午十點我們辦交接手續。”文強說：“好的，我們走了，秦老板留步。”秦老板說：“我送你們到大門口。”出了廠子的大門，馬林說：“文強，我剛才沒敢說話，有這麼多錢買廠子嗎？”文強說：“姑父，你放心，我有辦法的。”一路上他們沒說話，到了家裏，馬林說：“文強把廠子買下來了，七十萬！先付一半也要三十五萬，那裏弄那麼多錢去？”宛如說：“要這麼多錢啊？”文強不說話，如冰把皮箱打開說：“文強不做沒把握的事，這裏麵剛好有三十五萬塊錢。”馬林一看皮箱裏倒出這麼多錢，問：“你們那來的這麼多錢？”如冰說：“文強以前掙的錢，一直存在卡裏的，上次我們去城裏，文強一下子都取出來讓我收著的。”文強說：“姑父、姑姑，放心了吧？”馬林說：“放心了，你買下廠子想幹什麼？你們都到福山鎮來？”文強說：“我們不會搬到福山鎮來的，我和如冰還有爸媽留在楊家溝，廠子以後就交給你和姑姑了。”宛如說：“馬廠長，我以後幹什麼？”馬林說：“你以後就給我照顧好幾個孩子就行了。”哈哈！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大笑起來，文強說：“一會我去找李醫生，讓他幫忙出麵請鎮上上有頭有臉的出麵擔保。”
文強回來了，如冰已經鋪好炕，說：“請好他們了？”文強說：“嗯！一聽說我要在鎮子上買場子，朱鎮長，陳校長，派出所的黃所長，工商所的馬所在都願意出麵擔保。”如冰說：“那就好，早點睡吧，明天辦好交接手續，咱們還要搬家。”文強說：“錢不夠了，明天搬家，怎麼也要請人吃飯的。”如冰拿出羊皮袋子，說：“你去城裏再賣點吧。”文強接過來，拿了一顆，說：“剩下的你收好了，不能外露，不然我們會有麻煩的，賣一顆廠子就有周轉資金就行了。”如冰說：“我知道這些是不義之財，以後有錢了，多幫幫楊家溝的鄉親們。”文強說：“我也是這樣想的，讓楊家溝的鄉親們都過上好日子，場子弄好了，我們回家看看媽。”如冰說：“去該去看看她老人家了，你這麼長時間沒回家，也不知道媽怎麼樣了？搬好家，你去城裏紅豆妹妹也去吧？”文強說：“我每次來福山鎮，隻要手機有信號，我都會打個電話回家的，我媽在我妹妹家裏，好著呢，我和李醫生去，不告訴紅豆妹妹。”如冰說：“紅豆妹妹這麼聰明，你們能偷偷的去？就算你們偷偷跑了，回來了她能饒的了你？”文強說：“她能把我怎麼樣？”如冰抿嘴笑笑，文強說：“你笑什麼？笑的我心裏發毛。”手機響了，如冰遞過來，文強一看號碼不熟悉，說：“這裏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手機號碼，這是誰打的電話？”如冰說：“你接了不就知道是誰了！”文強接聽，還沒說話，那邊就開始了，“文強哥哥，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我電話？”文強看了如冰，按了免提鍵，說：“紅豆妹妹？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紅豆說：“我從舅舅電話本裏查到的，文強哥哥，你手機號碼都不告訴我？”文強說：“我不知道你用手機了，我也不怎麼用的，楊家溝沒有信號的，這麼晚打電話有事嗎？”紅豆說：“文強哥哥，沒事就不能打你電話了？”文強說：“你如冰姐姐睡了，怕吵醒她。”紅豆說：“哦，明天過去幫你搬家。”文強說：“你知道了？”紅豆說：“舅舅說的，你都不告訴我，買了一個大廠子，當大老板了。”文強說：“什麼大老板啊，我又不住這裏的，都交給姑父、姑姑，我辦完事就回楊家溝。”紅豆說：“文強哥哥，不打擾你休息了，晚安！”文強說：“晚安！”如冰始終笑眯眯的看著文強，笑的文強心裏發毛，說：“老婆大人，睡吧！”如冰說：“我已經睡著了，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