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輛汽車，就送他們家一輛。”白振春說：“文強一個人也不能開回去啊。”如冰說：“紅豆妹妹會開車了，雖說還沒有駕照，山路沒有其他的車輛，開慢點就可以了，廠子裏事還沒忙完，文強去巴特爾大哥家喝孩子的半周酒，百天沒能去，這次一定要去的，然後還要回福山鎮的，紅豆妹妹跟文強一起回來。”宛如說：“找一個會開車的先把車開出福山鎮，然後讓紅豆開。”馬林說：“紅豆肯定願意回楊家溝的，文強，你一會去和李醫生打個招呼，也算是替紅豆請假了。”文強說：“我先去買東西，一會打電話給李醫生說。”
晚上，如冰說：“文強，紅豆妹妹的事我暫時不打算告訴爸媽、姑姑、姑父，但是這次回楊家溝，你一定要給桂英嬸子說。”文強說：“你讓我怎麼說？我還能說，桂英嬸子，我把你閨女紅豆睡了。”如冰說：“楊家溝誰不知道紅豆喜歡你？到家以後，你和紅豆妹妹一塊過去，這麼多東西一搬下去，桂英嬸子什麼都明白了，你什麼都不要說，就說嬸子對不起，看桂英嬸子怎麼辦。”文強說：“老婆，你真好。”如冰說：“少拍馬屁！巴特爾大哥那邊的禮物準備好了嗎？”文強說：“準備好了，我在城裏就一個孩子給他打了一個金項圈，還有其他禮物。”如冰說：“咱家廠子開起來了，羊皮、牛皮什麼的，主要靠巴特爾大哥他們供應，不能讓巴特爾大哥的兄弟們看不起。”文強說：“老婆，咱們家你是一把手，什麼都考慮的這麼周到。”如冰說：“以前也大家子人放牧為生，我爸媽、叔叔、嬸子都太老實，我哥活著的時候隻管幹活，家裏什麼事都是我管，不多想想，一家人飯都吃不飽的，操心多了，考慮的事情就多了。”文強說：“老婆，以後家裏有我，什麼事你都不用管了。”如冰說：“我就替你生孩子，養孩子。”
兩輛車都停在大門口，就等紅豆來了就走了，紅豆還沒露麵，如冰心裏清楚，紅豆妹妹不好意思見自己，說：“文強，把電話給我，我給紅豆妹妹打個電話催催。”文強把手機遞給如冰，如冰到大門口打電話，電話一通，紅豆說話聲音很小，喊一聲：“文強哥哥。”如冰說：“是我，你如冰姐，紅豆妹妹，大家都準備好了，你怎麼還不過來開車啊？”紅豆說：“是如冰姐姐呀！”如冰說：“快點過來，晚了，天黑之前就趕不到楊家溝了。”紅豆說：“哦！”如冰知道紅豆心裏怎麼想的，說：“紅豆妹妹，咱們永遠都是好姐妹。”紅豆帶著哭音：“姐，你不怪我？”如冰說：“姐說了呀，咱們倆永遠都是好姐妹。”紅豆說：“嗯，我這就過去。”以前紅豆來這邊都是風風火火的，但是今天，如冰打電話催過了，她還是慢騰騰的走過來，如冰一直在大門口等她，看到紅豆，如冰迎上前去，說：“紅豆妹妹，快點上車吧，這位師傅把車開出福山鎮，就得你開了。”紅豆說：“哦。”文強說：“爸媽，上車吧。”白振春、淑芳和馬林、宛如依依不舍的告別，宛如說：“哥、嫂子，這幾個孩子有我在，你們盡管放心，你們自己照顧好自己。”淑芳說：“知道的，我和你哥在家裏又沒事，什麼時候想他們幾個孩子，就讓文強開車來，你們忙沒時間，我們有的是時間啊。”馬林說：“嫂子說的對，什麼時候想過來就讓文強開車送你們過來。”白振春說：“走吧！別耽誤了，又不是走了以後不來了？”出了福山鎮，前麵的汽車停下了，司機說：“現在你可以開了。”紅豆說：“謝謝你於師傅。”文強也走過來，說：“謝謝你了於師傅！麻煩你了。”於光輝說：“幹嘛這麼客氣啊！以後還要蘇老板多多關照呢，你們走了，我走過去就可以了。”文強要給錢，於光輝說什麼也不要，文強說：“我不給錢了，這兩包煙你拿著抽。”於光輝也不願意要，兩個人像打架似的，於光輝才接了一包煙，說：“我拿一包行了吧?你們趕快走吧，楊家溝遠著哪！”文強說：“那好吧，我們走了。”
紅豆畢竟是新手，文強在前麵，讓紅豆開車跟在後麵，開個把小時如冰就讓文強停車休息一會，每次停車，如冰都是主動到紅豆車跟前，拿吃的喝的過去，問紅豆累不累，要不要解手，紅豆一開始很拘束，慢慢的才開朗起來，兩個女人都替對方著想，不讓文強感覺到一點為難，路上休息的次數多了，時間耽誤了，到楊家溝已經天黑了，文強把車開進院子，如冰就說了：“文強，村子裏路不好，還有行人，你去開車送紅豆妹妹回家。”文強答應一聲過去了，紅豆說：“文強哥，你怎麼來了？”文強說：“村裏人來人往的，路不好，你如冰姐不放心，你過去，我來開車。”紅豆移到副駕駛，文強開車去桂英家，桂英聽到汽車喇叭聲就出來了，問：“文強，你怎麼把車開這邊來了？”紅豆下車說：“媽！這車是文強哥哥送給咱家的。”桂英說：“紅豆也回來了？文強，把車開進來吧。”山裏的人家院子都大，可以停馬車的，文強下車把後麵貨箱門打開，說：“嬸子，讓紅偉哥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汽車進院子了，不用招呼，都出來了，德川、德財、紅偉忙著搬東西，有被子、布料、電視機、太陽能，半扇子豬肉等，把貨箱塞的滿滿的，桂英說：“文強，你怎麼買這麼多東西？怎麼都卸我們家了？”文強沒說話，桂英看看紅豆，紅豆說：“我不知道車裏有什麼，我去開車的時候已經裝好了的。”桂英感覺到什麼了，說：“文強，你進屋。”文強跟著桂英進去，紅豆也想跟著進去，桂英說：“我和你文強哥哥說話，你去看著，不要讓他們把什麼東西都放一起了。”紅豆說：“嗯！”文強說：“嬸子！對不起。”桂英說：“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明白了，看你買了一車東西過來，我就猜出來了，就是想證實一下，我家紅豆可能就是這個命吧。”文強說：“嬸子，你不生氣？”桂英說：“我生氣有什麼用？楊家溝誰不知道紅豆的心思？你以後好好待她，也不能虧待如冰。”文強說：“嗯！我先把電接起來吧！”桂英說：“不用了，明天吧，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飯。”文強說：“不用了嬸子，我一會回去吃。”桂英說：“那好，如冰身子不便，你回去吃飯吧。”文強本來以為桂英嬸子會大吵大鬧的，最起碼也要打他，沒想到這麼平靜就解決了。
紅豆一到家就鑽自己屋裏去了，一家人心裏明鏡似的，但是，沒有一個人問，也什麼都不說，心照不宣，如冰看到文強回來了，說：“爸媽，吃飯吧，餓死了。”淑芳說：“讓你先吃，你非要等文強回來一起吃，你現在吃的是兩個人的飯不知道啊。”如冰說：“媽，你就快點吧，你想餓壞你閨女啊！”淑芳說：“來了，端過來就好了，上炕吃飯。”白振春、淑芳，包括馬林、宛如都看出來了，也都是不問不說，不光是他們，整個楊家溝的人都像商量好似的，沒有人說這件事，文強倒了兩杯酒遞給白振春一杯，說：“爸，喝酒，今天開車累了，我陪你喝一杯。”淑芳說：“幾個孩子都去福山鎮了，以前吃飯吵吵鬧鬧的，現在清靜了，就咱們四個人吃飯了，一下子還真的不習慣。”如冰說：“媽，你明天把虎子抱來，你就有事做了。”淑芳說：“虎子可能已經睡了，明天一大早就把他抱來。”白振春說：“文強，廠子裏人手不夠吧？”文強說：“是不夠，來來往往都是姑父一個人在忙。”白振春說：“我一輩子放牧，就是留在廠子裏也幫不上什麼忙，工人可以讓馬林在鎮子上找，管事的得有自己人啊！”如冰說：“爸，用什麼人都要付人家工資的，明天問問桂英嬸子，楊家溝的人願不願意去。”白振春說：“楊家溝的人要是去，放心的。”文強說：“嫂子可以做倉庫保管員，潘富哥太老實，不知道能做什麼？”如冰說：“讓潘富哥管大門吧，沒有個自己的人管著，東西被偷出去都不知道。”文強說：“明天和桂英嬸子商量商量，看看還有誰可以去。”淑芳說：“潘富和青蘭去廠子了，虎子帶去嗎？”如冰說：“媽，文強讓嫂子做倉庫保管員，就是讓她有時間帶虎子的。”文強說：“媽，如冰過幾個月要生了，讓你帶。”淑芳笑了，說：“讓如冰多生幾個，都讓我帶。”如冰說：“媽，到時候我給你生一大堆孫子，看你還能管的過來嗎？”淑芳說：“不是還有你爸嗎？我們倆就專門給你們帶孩子。”如冰哈哈大笑說：“還有五個弟弟妹妹，以後他們長大了，給你生一大幫，你和爸可以開一個幼兒園了。”
一大早，文強就過去安裝了，太陽能裝好了，電視機掛起來，可以看電視了，紅豆始終笑眯眯看著文強忙活，不像以前那樣跟著忙前忙後的了，桂英倒杯茶，說：“文強，歇會吧。”文強說：“馬上好了，電視打開，我調試一下。”桂英說：“文強啊，我聽紅豆說了，你在福山鎮辦了一個大廠子，還需要人嗎？”文強說：“你和德勝叔要去啊？你們去我隨時歡迎。”桂英說：“我們年紀大了，就不去了，我是想讓德川、德財去，他們在家裏也沒什麼事，以前隻會給人家放牧。”文強說：“行，我過幾天要去巴特爾大哥那裏去，等我回來帶德川叔、德財叔過去。”栓子、紅順、柱子說：“文強哥，我們也想去。”文強說：“還有潘富哥和我嫂子，車裏恐怕坐不下了，紅偉哥呢？”桂英說：“天剛剛亮，就拉著紅豆去練車了，紅豆也是剛剛回來。”文強說：“紅偉會開車了，讓他送你們過去。”白振春從外麵進來說：“文強，巴特爾派人來接你了。”文強說：“人在那裏？”騰塞爾說：“文強哥是我，騰塞爾，巴特爾大哥讓我來接你。”文強說：“騰塞爾兄弟啊，跟我回家，我準備準備就走，這位是？”騰塞爾身邊還站著一個蒙古美女，美女說：“我叫娜仁高娃，巴特爾的妹妹，我哥哥點名了，讓文強哥哥帶如冰嫂子、紅豆妹妹一塊去。”文強說：“如冰可能去不了，有身孕好幾個月了，禁不起路途顛簸。”娜仁高娃說：“如冰嫂子不能去，讓紅豆妹妹去。”紅豆已經出來了，文強說：“這就是紅豆妹妹。”娜仁高娃拉著紅豆的手，說：“紅豆妹妹，你真漂亮！我哥讓我一定要把你接過去。”紅豆說：“娜仁高娃姐姐，你也很漂亮！”看看爸媽，桂英說：“去吧。”他們騎的馬在文強家裏，文強說：“爸媽、如冰，巴特爾大哥派人來了，讓我和如冰、紅豆妹妹一塊去。”如冰說：“我就不去了，你們看看我這樣還能出遠門嗎？文強，你和紅豆妹妹一塊去吧。”文強說：“嗯！我們走吧。”娜仁高娃說：“文強哥，我哥哥說了，這兩匹馬就送給你了，我們坐你的車回去。”文強說：“謝謝巴特爾大哥！”
桂英家有電視了，來看電視的人就多了，德川、德川兩家人一定在這裏看電視的，紅梅推門進來，說：“我說大白天的門關這麼緊幹什麼呢？都在看電視哪。”桂英說：“紅梅來了，去那屋吧。”江峰要跟著過去，紅梅說：“你在這看電視吧，我和媽說兩句話。”江峰坐下看電視，紅梅說：“媽，家裏什麼時候買的電視？”桂英說：“就是前兩天，文強和紅豆從福山鎮帶回來的。”紅梅說：“他們倆是怎麼回事啊？我這次來，就是準備讓紅偉趕馬車送我去福山鎮，一是檢查一下身體，二就是讓表叔給紅豆介紹一個對象，紅豆怎麼就和文強回來了？怎麼沒看到紅豆？”桂英說：“紅豆和文強去巴特爾那裏喝喜酒去了。”紅梅說：“媽，你怎麼不攔著？”桂英說：“巴特爾在福山鎮幫過紅豆，人家來邀請紅豆，我還能不讓去？”紅梅說：“我不管了，紅偉呢，讓紅偉套馬車，送我去福山鎮。”桂英說：“紅偉和栓子，柱子，順子一塊去練車了。”紅梅說：“還學開車了？那裏來的車？”紅偉從外麵進來說：“姐，你來了？”紅梅說：“紅偉，誰的車？”紅偉說：“文強的，讓我學開車，以後去福山鎮就方便了。”紅梅說：“怎麼又是文強？那裏都有他？學的怎麼樣了？送姐去福山鎮。”紅偉說：“已經練了幾天了，開應該可以的。”桂英不想讓紅梅知道文強和紅豆的事，說：“紅偉，你開慢點，讓你二叔、三叔一塊去。”
遠遠的就看到蒙古包了，文強說：“到了。”娜仁高娃說：“是的，前麵就是我們的牧場。”蒙古包於蒙古包之間拉著彩旗，很有氣氛，看到汽車，巴特爾就帶著兄弟們來迎接了，“歡迎文強兄弟、紅豆妹妹！”文強說：“巴特爾大哥，這麼隆重啊！”騰塞爾說：“巴特爾大哥現在是我們的頭人了，他兒子六個月當然得隆重了。”巴特爾說：“都是族人看得起我巴特爾，走吧！進帳篷休息。”巴特爾的老婆，媽媽抱著兩個孩子，兩個孩子虎頭虎腦的特可愛，文強、紅豆把禮物送給他們，巴特爾說：“文強兄弟，太貴重了。”文強說：“我們是兄弟！”巴特爾說：“對！我們是兄弟！就不客氣了！一會帶你們去騎馬，看叼羊。”紅豆說：“我會騎馬的，文強哥哥，你會騎馬嗎？”文強說：“沒騎過。”巴特爾說：“一會就學會了，把服裝換上，咱們去打獵。”外族人來到他們這裏換上他們民族的服裝，那是最高的禮遇，紅豆換好就跑過來問：“文強哥哥，我穿著服裝好看嗎？”文強說：“嗯！好看！”娜仁高娃說：“紅豆妹妹漂亮，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巴特爾說：“我文強兄弟也很好看啊！”紅豆說：“巴特爾大哥，男人不能說好看，是帥。”巴特爾說：“對，文強兄弟很帥，這是送給如冰弟妹的，文強兄弟帶回去。”文強說：“好！我們去騎馬吧。”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任馬馳騁別有一番風味，文強看到一隻野兔，騎馬追過去了，巴特爾緊緊跟隨，娜仁高娃護著紅豆，說：“紅豆妹妹，你慢點，別摔下來了。”紅豆說：“沒事，慢了就追不上他們了。”巴特爾族人沒有超過他們，四下圍著野兔，不讓野兔逃走，紅豆看到文強和巴特爾在追趕獵物，說：“娜仁姐姐，我們也去，這裏也有一隻。”文強連射了幾箭也沒射中，說：“巴特爾大哥，我不行，還是你來吧。”巴特爾拔出箭，瞄準一箭射中野兔，那邊紅豆也是瞎忙乎，箭射了不少，沒有一隻射中，最後讓娜仁高娃幫忙射中的，紅豆高興壞了，提著野兔騎馬奔文強這邊來了，“文強哥哥，你看我打了一隻野兔。”文強搖搖手中的野兔，說：“我也有一隻。”紅豆問：“你打的？”文強說：“不是，巴特爾大哥打的，你呢？”紅豆說：“娜仁姐姐把野兔射傷了，我補射的。”文強說：“第一次圍獵，真的很開心啊！”巴特爾說：“以後歡迎你們經常來。”文強說：“回去吧，燉野兔去！”中午吃的烤全羊，喝的是文強帶來的酒，睡一覺，傍晚了看叼羊大賽，一開始競爭的很激烈，最後紅豆看著好玩，騎馬參和進去了，大家都讓著她，讓她得頭彩，紅豆騎馬回來，喊：“文強哥哥，巴特爾大哥，我搶到的。”文強說：“下來歇一會吧，那是他們都讓著你，你才搶到的。”巴特爾說：“隻要紅豆妹妹開心就好。”晚上燃起篝火眾人圍成一圈喝酒吃肉看跳舞，蒙古摔跤，一直到深夜才散了，開開心心玩了三天，文強提出回去，巴特爾說：“那不行，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也得多住幾天。”文強說：“巴特爾大哥，我來之前在福山鎮盤下了一個廠子，做羊皮、牛皮、羊毛、羊絨加工，廠子裏還等我回去送樣品去城裏，訂貨的老板看過了，說可以了，才能正式生產。”巴特爾說：“是這樣啊？我們這裏馬上就開始殺羊，隻是已經有人定過了。”文強說：“福山鎮和家裏已經收了一部分皮貨了，今年隻能少量的生產。”巴特爾說：“明年，看你廠子的情況，要多少我給多少。”文強說：“行！不能虧了牧民，人家出什麼價錢，我就給什麼價錢。”巴特爾說：“保證比別人優惠。”文強說：“巴特爾大哥，我們就告辭了！”巴特爾說：“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們了。”各種東西裝滿了車，巴特爾才放他們走。
到了村口，紅豆說：“文強哥哥，你停車我下去。”文強說：“好，你回家讓德勝叔、嬸子過來，我有事和他們說，巴特爾大哥送給你的東西，讓叔、嬸子拿出去。”紅豆說：“知道了。”汽車進了院子，一家人都出來了，如冰說：“回來了？文強。”文強說：“嗯！巴特爾大哥不讓走，我說場子剛開始，還有很多事情才回來的，巴特爾大哥送的東西在車上，搬下來，有些是送紅豆的，一會德勝叔、嬸子來拿。”如冰說：“送這麼多啊？”文強說：“沒辦法，不要都不行。”白振春說：“家裏人口少了，你去福山鎮給他們帶點去。”文強說：“我知道了，家裏的事安排好，我就去福山鎮。”淑芳說：“桂英來了？這些都是巴特爾送你們的。”桂英說：“等會再拿，文強，你叫我和你叔有事？”文強說：“我過幾天去福山鎮，讓二叔、三叔他們準備好一塊過去。”白振春說：“進屋說話。”德勝說：“他們已經去幾天了。”文強說：“紅偉送過去的？”桂英說：“是啊，你們剛走，紅梅兩口子就來了，非要紅偉開車送他們去福山鎮，我就讓德川、德財他們一塊去了，文強，還沒來得及給你說呢。”文強說：“沒事的，他們過去了，姑父會安排好的。”桂英說：“一說去你的廠子，都要去，一下子去了十幾個人。”文強說：“這麼多啊，都有誰去了？”如冰說：“德川叔一家、德財叔一家，潘富哥、潘旺哥兩家，還有栓子，柱子，順子他們幾個。”文強說：“都是拖家帶口的啊！”桂英說：“是啊，還有人要去呢，被我攔住了。”文強說：“我去廠子裏看姑父怎麼安排的，如果開始生產了，肯定要招工人的，人不夠再讓他們去，隻能在福山鎮少招點人了。”桂英說：“一下子走了這麼多人，村子裏都冷清了。”德勝說：“家裏都是老的老小的小了。”文強說：“是啊！年輕人都外出打工去了，家裏就剩下老人和孩子了，德勝叔、嬸子，我是這樣想的，咱們楊家溝是方圓幾百裏唯一的村莊，牧民們去一趟福山鎮太遠了，讓家裏的老人幹點什麼。”桂英問：“能幹什麼？”德勝說：“讓文強說。”文強說：“每個月初一，楊家溝逢集，咱們為什麼不利用這個優勢？德勝叔，你負責組織一下村子裏老人，我準備投資造幾個蔬菜大棚，讓老人們種蔬菜，自己吃的方便，多了還可以賣給牧民。”桂英說：“文強，你這個想法好。”文強說：“咱們這裏的地種莊稼不行，隻能種些果樹，種點哈密瓜，蔬菜大棚建起來，拉些土就行了。”德勝說：“隻要大棚建起來，土不是問題。”文強說：“德勝叔，你和我爸逢集的時候收皮貨。”德勝、白振春都說：“行！”文強說：“德彪叔腿不方便，家裏還有兩個小孩子，去廠子裏不行，讓他們把隔壁的院子利用起來，開一家旅店，熬羊湯。”桂英說：“這個可以，有房子、有炕，不要什麼本錢，來逢集的人離家遠回不去，晚上睡覺都沒地方。”文強說：“得勝叔，德財叔、德川叔去福山鎮了，你們那個院子還有閑著的房子，我想改成浴池，由桂英嬸子管著。”得勝說：“好好！”桂英說：“太好了，不要說冬天了，夏天洗澡都不方便的。”如冰說：“文強，我幹什麼？”文強說：“你都這樣了，還能幹什麼？老老實實的養好身子。”桂英說：“如冰，文強那是心疼你。”如冰笑了，說：“嬸子，我知道的。”文強說：“想做就要快，這趟去福山鎮，廠子裏的事要安排幾天，德勝叔、紅偉和我一塊去，把家裏需要用的東西買回來。”